脚下就是万丈深渊,不由让人心中胆寒,殷荃紧紧握住衣摆,心中也是害怕的紧,虽说这巧夺天工的手法,必有他厉害之处。
夏侯婴低声问道:“要是怕就跟我说。”
殷荃脸色有点尴尬,逞强的说道:“你放心,我没事。”
夏侯婴微微点头跟着大队人马,一个人一个人走在哪仅一人通过的吊桥,殷荃硬着头皮准备上时,荆羽小心问道:“夫人。”
殷荃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扶着旁边的吊桥,一步一个脚印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曲长流很是关心的说道:“文公子,你家书童需不需要帮忙。”
夏侯婴心中也提着,嘴上却冷冷说道:“无妨。”
殷荃终于踏上实实在在的地上,长长舒了一口气,真是吓死宝宝了,以后再也不要走这个吊桥了。
殷荃走到夏侯婴身边,“我们走吧。”夏侯婴就是看了一眼荆羽,也未多说一句话,走在了前方。
内围到不是像外面如此宏伟庄严,而是另一番风景,处处鸟语花香,生机勃勃,好似掩盖了重楼山庄那百年来的重重杀戮与血腥。
顾长溪温婉尔雅的声音响起,“各大门派都来了,不知王爷如何想的。”
夏侯婴淡淡一视:“为何不看下去”两人相视一笑。
殷荃不明的更在两人身后,虽说他十分信任夏侯婴,听海楼的实力更是不容小觑,荆羽跟在殷荃后,望着若有所思的殷荃。
顾长溪带着众人,走进了内室,便有内室侍从带着众人去了自己所住的院子之中,由于顾长溪的身份,跟着顾长溪一同的好几位公子便坐在顾长溪所住的竹欣苑。
苑中侍从安排之后,殷荃扶着夏侯婴走进内室,小心翼翼的问道:“身体可还吃得住。”
夏侯婴浅浅一笑,对于殷荃的温柔,“无妨,今日可累了。”
殷荃摇头,只怕夏侯婴身体吃不消,为了四方神器,为了夏侯婴的命,怎可能累了,“你先休息一会儿。”
夏侯婴躺在床上,握着殷荃的手,突然觉得,如果他是一个平凡人,会不会就能跟她厮守终生,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会不会就不用涌入着混乱不堪的江湖,如果……许多的如果,可是,如果毕竟是个如果,不可能成为事实。
殷荃歪着脑袋看着夏侯婴,微笑的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夏侯婴的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荆羽……”
话还未说完,夏侯婴闭上双眼,“陪着我就好。”
殷荃笑着为夏侯婴盖好被子,安静的陪在夏侯婴的身边。
顾楼南早已经庄内的另一边,现如今,天下大变,四方神器,已有缺失,自己能放过他们一次,能放过第二次吗?呵……顾楼南自嘲自饮了一杯,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惜的英雄难过美人关,不知何时他如此不舍。
顾长溪房中,纯溪已经回来,说是已经安顿好了那少年,少年一口咬定顾长云就是自己父亲,虽说已有证据,毕竟这些的动作都是夏侯婴的动作,重楼山庄的好戏果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顾长溪望着眼下的棋局,每一枚棋子的落定,都有下棋人决定,这下棋之人到底是谁?又有谁能知晓,顾长溪望着手中的黑子,嘴角不由扬起嘴角,下在棋盘之上,“天下大乱……”
纯溪有些不明白的望着顾长溪的棋盘,这棋子下了下来,只要白子下对地方,必定会让黑子失去一大半局面,“溪哥哥,你是不是走神了。”
顾长溪拉紧自己身上的裘袍,“哦……是吗?纯溪,你还小……给我准备点吃的吧!”纯溪不明白的走了出去。
顾长溪抬眼从窗口望去夏侯婴的房间,现在如此场面,真希望只是一盘棋局而已。
天空已经暗了下来,夏侯婴这才缓缓醒来,殷荃靠在床边傻傻的望着他,“醒了,饿吗?”
夏侯婴在殷荃的搀扶下靠在床边,“还好,长溪可吩咐人过来过。”
殷荃点头,“有的,不过我看你在休息,就让纯溪退回去了。”
夏侯婴扶着殷荃起身,由殷荃服侍下穿衣服,“恩。”
荆羽走了进来,“公子,顾公子请公子去用膳。”
殷荃笑着扶着夏侯婴,“好了,省了我去弄了。”夏侯婴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带着殷荃走了过去。
房中虽说温暖,可是顾长溪依旧穿着裘袍,如此虚弱的身体,殷荃竟然对他充满了好奇,“不要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夏侯婴的声音在殷荃的头顶响起。
顾长溪不由的笑道:“你倒是对夫人如此霸道。”
夏侯婴坐在顾长溪的对面,看了一眼棋局,“你如此这样费神。”
顾长溪下来一个白子,“用膳吧!”
夏侯婴看了一眼棋盘,“明日你可准备好了。”
顾长溪坐在了饭桌边,不由的笑道:“你都准备好了,还需要我准备什么?”
夏侯婴笑着坐下,殷荃也不多问,天下最厉害的人交谈,真是费脑子,当初如此失足,就是因为这祸国殃民的脸。
晴空万里的天空,夏侯婴早早就与顾长溪还有几个谋士坐在了位置上,殷荃对于这个安庆大会不得不说真是壮观,不愧为四大山庄之首。
昨日冒出来的少年,看样子就是今天的重头大戏了,今日许多泰山北斗齐聚这重楼山庄,荆羽站在殷荃的身边,小声在耳边说道:“夫人,待会儿不管多混乱,请不要离开王爷的身边。”
殷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