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快让我看看你伤着哪里没有。一看,整个人的思绪就短路了,这男人长得简直就是她心目中的完美情人,这完美的侧脸,温润如玉的眸子,一身淡青色衣衫,白玉束冠。
不浅不淡的笑,就连面前那双如美玉的手,都让殷荃有想入非非的冲动,"公子?敢问你尊姓大名有无婚配啊?"那男子竟然面色一红,殷荃差点把持不住,就要把他扑倒啊,"姑娘此话怎讲,念郎一声长于这洞穴内,根本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又何来婚配啊。"
此刻在洞内始终观看的邝致,一向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他扶额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心中的怒气翻腾,这个该死的女人最大的魔障竟然是色!
这千百年来的弟子中从未有人被困在色上,所以色被放在了最后面,殷荃只要再坚持一步,就可以完美的通过轮回,本以为她是个有执念的人,在六道轮回中会遭受抽筋扒骨之痛。可万万没想到啊,他还是错估了这女人。
他发誓他一定好好教育教育她,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他仔细看了看殷荃心中欲念幻化成的男子,七八分像夏侯婴,还有那么一丝邪气,不只是哪个男人的缩影,在仔细看看竟然还在那人脸上找到了自己的几分影子。
如果不是活了千百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邝致恐怕要被自己的弟子气死,耳边暮的传来飘渺的笑声,"这姑娘果然不一般,竟然卡在了色上,哈哈太好笑了,师兄不介意师妹也来看一看吧?"
邝致声音寒了不止一度,"出去。"
"师兄……"
"我不想说第二遍。"飘渺看出来邝致是真生气了,只好乖乖的走出去,飘渺一走,邝致在石壁上刷刷两笔大字写完,大字忽然被金色光芒笼罩,瞬间消失在那男人的体内,邝致唇边狞笑的抖了抖,这次他绝不会手软。
这念郎怎么说呢,越看越符合殷荃的择偶标准,刚刚一不小心扭了脚,他就温柔的把自己扶到一旁,然后给自己开始揉脚,他的话不多,但声音极为好听,就像山间的清泉让人心驰神往。(
"姑娘这是要去哪里?"殷荃猛然想起来,自己还要赶快从这什么轮回道里出去,"我要赶快走了,我要出去找我的相公。"念郎的神色有些黯淡,"那好我这就送你出去,前面就是出口了,你小心着点。"
殷荃走了没两步,忽然转身,"你为什么一个人呆在这里啊?"念郎看着回来的殷荃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因为没有人愿意带我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做出口的守护人,已经有多久我自己也不记得了,只是看着一茬一茬的弟子来来去去,有些羡慕他们。"
"你跟我走吧?"
念郎兴奋的站了起来,"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跟你走吗?"
殷荃点头,"我们出去后我就带你四处走走,倒时候一定让你开心。"念郎急忙点头,那就太好了。念郎搀扶着殷荃没多远就出了六道轮回。
夏侯婴在出口等得有些焦急,看到殷荃与一个男人一起出来,神色一变,不着痕迹的将念郎的手打掉,他把殷荃圈进怀中,"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有没有伤着哪?"
殷荃摇头,转头对念郎道。
"快来这是我相公,相公这是我在里面认识的朋友,他很可怜的一个人在里面孤苦伶仃的,我想以后让他跟着我们吧。"
夏侯婴不悦的道,"你如果觉得他在里面生活的辛苦,我会派人把他送去一个好地方,你就不用操心了。"
"喂夏侯婴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夏侯婴却丝毫不妥协,殷荃忽然有些生气,"夏侯婴你就吃醋吧,你最好以后就成一醋坛子才好呢,家里都省了酿醋了。"说罢拉过念郎,"别理他,玄清子一定会给你安排好住处的,你就安心住这,我会搞定那个棺材脸。"
果然玄清子见到念郎后很喜欢,两人谈酒论诗,风雅绝伦,殷荃远远看去觉得有那么一刻,念郎美得不似凡人,她揉了揉眼睛,他明明还在可看上去为什么那么缥缈虚无?
"殷荃?你看什么那么入神。"殷荃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自己面前的念郎,急忙有些不好意的别过头,"没……没什么,你怎么出来了?"
"我看到你在门口啊,殷荃……谢谢你。"念郎眼中倒映着她的影子,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她不敢再去看他的眸子,"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回到房中,看着一切如旧的摆设,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脑中念郎的脸就像魔咒一般挥之不去,那张脸那么清晰,却又那么模糊,他像一个人,一个她不愿想起,可又总想起的人。
忽然房门打开,夏侯婴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京中出事我们要回去了,收拾好东西明晚就走。"
殷荃还有些发蒙,"好那我去告诉念郎。"
夏侯婴皱眉,有些厌恶的道,"你难道还要带着那个男人?"
"有什么不妥吗?念郎是我带回来的我要对他负责啊,带回京城好好安置他不好吗?"夏侯婴忽然冷笑,"殷荃我这是小看了你,你的一颗心到底要分给多少人?顾楼南?我?还有那个念念不忘的韩什么,现在又来一个念郎,怎么你也想享尽齐人之福?"
夏侯婴的话让殷荃手脚冰凉,"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夏侯婴怒道,"是不是你自己知道。"
殷荃只感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