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
什么人竟敢在京城内刺杀皇子?!
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就是脑残啊……
“什么情况?有人想杀你?!你好像没带几个侍卫,万一……”动动脖子,她想抬头。
“安静,别动。”稍稍加重了掌心的力道,夏侯婴言简意赅的打断了她。
被他这么一用力,她整张脸“啪叽”一下全部贴上了他的大腿,撞痛了她的鼻梁。
闷哼一声,殷荃痛的想哭。
双手僵直扒在他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耳边是越发激烈的厮杀声,她忽就不再那么紧张怕死,反倒觉得现在这种情景好像有点违和。
虽然与“醉卧美人膝”有点差别,但现在这姿态,也实在相差不远。
虽然她醒着……
虽然她被捆着……
虽然美人很高冷……
尽管隔着层层叠叠的布料,但刚才的那一撞已经让她亲身体会到他结实紧致、极富弹性的股四头肌。越是这么想着,她越是满心欢喜的在夏侯美人的大腿上又蹭又磨,满足的不行。
不蹭白不蹭!
纵然有衣袍阻隔,夏侯婴仍能准确的感知到正在自己体内产生的细微变化。
大腿被她来回磨蹭个不停,透过柔滑的布料直痒进他心里,痒进骨血里,仿佛有千万只触手在抓挠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向上直冲脑门,向下直顶五脏六腑。
蓦地,就在此时,夏侯婴在混乱不堪冷兵相接的嘈杂声音中听到了与之极其不协调的吸口水的声音。
面色一沉,他正欲将某人从自己腿上拂开,耳边却遽然掀起一道冲破空气的锐响。
眸光若电,他一抖手腕将殷荃丢出,紧接着身形一偏,只听“嗡”一声闷响,一支闪烁幽紫光芒的六角钢镖赫然钉在他颈侧,直削去了一缕乌亮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