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狂的去扯开包在手腕上的沙布,这样用力拉扯沙布的过程又有血水渗了出来。( $>>>)
“你能不能别疯了,他会娶别的女人,那证明他不是真心爱你的,为了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去死,值得吗?”井浩楠紧紧的把她拥入怀里,阻止她继续伤害自己。
他只是一个每个月拿高工资的医生,这样抱着老板的女人是于理不合的,可他只能想到这个办法阻止她自残了。
“杜小姐,你别再伤害自己了,我继续去给樊先生打电话。”一心担忧杜小姐病情的小红,并没有对这样让人误会的亲密画面产生任何误会。
被井浩楠抱在怀里的杜筱诺是不能再自残了,可她却拼了命的放肆痛哭,好像要让樊玮寒听见她声嘶力竭的哭声似的。
隔天早晨
风和日雨、阳光普照。
偌大宴会厅的沙发上随处可见醉汉,樊玮寒也在其中。
他让女人为之羡慕的卷翘眼睫毛开始扇动,宿醉的头崩欲裂让他在痛苦之中苏醒过来。
“痛死我了。”痛苦的呢喃在宣泄,他后悔死昨晚喝那么多酒。
他突然慌张起来,把头崩欲裂都忘记了,只顾着发了疯一样寻找邹雪柔:“邹雪柔人呢,去哪儿了?”
有个醉汉被他给吵醒了,正好他知道邹雪柔的去向:“哎哟,你是在找老婆吗,昨晚我看见她和裴枫在外面的小花园里聊得非常高兴,然后凌晨一点钟左右吧,他们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起离开这儿了。”
被侮辱的怒气立即让樊玮寒失去理智,两手轻而易举的把男人从沙发上揪起来:“你胡说,你这样的意思是在说我老婆背着我出轨了。”
昏头昏脑的男人不怕死,又再次侮辱:“哎哟,你不是不爱这个老婆的嘛,你可以在女人堆里寻欢作乐,为什么她就不能找个人来安慰寂寞的心灵呢!”
“萧国华,我会回来找你算账的。”他咬牙切齿发下誓言。
把男人给狠狠的扔回沙发上,风风火火的离开去寻找邹雪柔。
樊家大宅
樊玮寒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大厅空空的没见到一个人影。
“妈,妈……”急得喷火的他大吼大叫。
“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呢!”樊母烦躁的从自己卧室走出来。
看到儿子身上仍然穿着昨晚穿出去的衣服,也没见邹雪柔,她的心立即慌了:“你别告诉我,你昨晚一夜都没有回家里来,雪柔呢,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樊玮寒没有回答母亲的追问,气得头顶冒烟拔腿往二楼跑去。
母亲竟然问他这样的问题,那是不是代表昨晚那个女人真的没有回来,真的和裴枫私混去了。
但他推门进来房门,却看到邹雪柔睡在床上,她有回来,他又慌张又气愤的心情立马平复了。
他来到床边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开,想要叫醒她,审问她昨晚到底有没有背着他出轨了。
当看到她身上的裙子是昨晚穿着的那一条,那恼火又在心里排山倒海。
是真的!
她肯定比他早一步偷偷跑回来,听见他回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赶紧躺到床上来装睡,以为这样就能掩人耳目,就能瞒天过海了吗?
“你给我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背叛我,我不就是新婚夜没宠幸你,你就出去偷男人,那个奸父还是我的好兄弟。”男人像一只发狠的野兽跳到大床上,把睡梦中的邹雪柔给硬生生的揪醒。
“你干嘛,大清早的在发什么疯呀!”不知道发生何事的邹雪柔,加上睡得好好的却被他给揪醒,脾气当然恶劣得很。
“你这个不要脸的脏女人,背夫偷汉气焰比我还要嚣张,信不信我立即掐死你。”男人咬牙切齿说罢,两只大手已经掐在她香脖间。
但他没有用力掐住,给她留了解释的余地,他就是想听听她到底有什么样的解辩。
经他刚才那番辱骂,邹雪柔大概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
他误会她昨晚和裴枫发生让他丢脸的不轨行为了?
昨晚她是和裴枫聊着聊得还聊得挺开心的,聊得把时间都记了,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她本来想赶紧去叫他回家里来的,但他仍然是被一群女人给围得团团转。
本来想自己一个人回来,但裴枫再三坚持要送她回来,她就没有拒绝了。
从来没有过凌晨十二点不睡觉的她,回到家里来累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直接连澡不洗、礼服不换就躺到床上来倒头大睡了。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邹雪柔的脑海,她倔强的看着他,道:“对呀,昨晚我是和裴枫在一起了,他对我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他很用心的让我过了一个快乐、难忘的夜晚。”
“好呀,非常好!”男人暴跳如雷的吆喝声在偌大卧室里回荡,久久都无法停下来。
他跳下床,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他不甘心,他不服气,他的新婚妻子在新婚夜竟然跟别的男人洞房花烛,这口怨气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你又去哪儿呀,雪柔是不是在房间里,你们俩昨晚真的没有洞房花烛?”樊母死死的拉着怒火中烧的儿子。
可是樊玮寒完全不理会她,把她双手甩掉直跑去车库。
一头雾水的樊母得不到答案不死心,她只好上楼去向邹雪柔要答案。
樊母来到儿子和儿媳妇的卧室,只见儿媳妇双手抱膝呆呆的坐在床上。
她来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