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菲与魔尊重楼的侍从逞强斗狠,不仅在言语上毫不相让,还踹了几脚,弄得裙衫凌乱,面妆也花了,只好又回到洞寝内,刻意涂抹了一番,对着铜镜端详,自觉着粉腮凝荔,螓首蛾眉,左右顾盼几下,抿抿嘴,笑了笑,颇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之神韵,这才整理好衣装,携着一股香风,来到魔生洞前。百度或者好搜“书荒la”
刚要推门而入,只觉着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吸了过去,魔菲不由自主地后退着,一只冰冷的手掌贴到了腰间,扭头一瞧,竟是魔尊重楼那张被愤怒扭曲了的面孔。
魔菲这才意识到自己摊上大事了,又见那侍从跟在重楼身后,赶紧表白道:“都怪侍从口不择言,拿话诓我,我气不过,才踢了他几脚,不信问他便知。”
那侍从垂头而立,一言不发。
“少说废话,今日我饶你不得。”魔尊重楼嚎叫道。
“总不能因得罪了你的奴仆,便对魔界长老痛下杀手吧”魔菲见势不妙,高声喊叫道,期待着将魔界众人都将喊过来,让大家评评理。
谁知,任凭她叫破了喉咙,也无人前来襄助于她。
重楼将魔菲举过头,朝着魔窟走去,嘴中吼道:“打本尊的侍从,便是打我一般,不给你吃点苦头,怎会真心悔过,引以为戒。”
走进魔窟之内,重楼将魔菲重重地摔在墙边,又动用魔法,绕着她画了一个圈,说道:“从此以后,你便在这圈中过活,何时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便叫守卫传话与众位长老,你有何忏悔之言,讲给他们去听,若是他们皆点头认可,才能放你出去,否则的话,你在这里呆一辈子吧。”
说罢,转身便走,魔菲直起身来,刚要迈步冲出去,却被那无形的圆圈给撞了回去,试了几次,皆都如此。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魔菲似那母狼般嚎叫着,却无人理会,叫声在魔窟中激荡着。
“魔生,魔生,快来救我..”魔菲又喊起魔生来,那魔生正在洞内养伤,哪能听得到她的喊声。
叫乏了,喊累了,魔菲瘫坐在冰冷地石地上,喘着粗气,心里骂着魔尊重楼和他的侍从,诅咒着他们两个不得好死,万劫不复。
大约过了半日,也不见魔菲前来叨扰,魔生好生奇怪,按常理,自己卧床不起,那魔菲必定会借机大献殷勤,便问送晚饭的小妖,才知魔菲被重楼关进了魔窟之内。
魔生挣扎着爬下床榻,想去找魔尊重楼求个情,但转念又想,不如趁此给魔菲个教训,否则日后她还更会无法无天,再闯出更大的祸端,那将是无法收拾了。
既然魔生有此想法,魔界其他能和魔尊重楼说得上话的长老更是缄口不言,只留下魔菲在那幽冥山底的魔窟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日夜企盼着魔生能前来搭救。
过了几日,魔生背后伤口渐渐愈合,也能拄着拐杖下地行走后,才来到魔窟,见那魔菲蓬头垢面,盘腿坐在冷洞一角,脸朝墙壁,嘴中喃喃地念叨着魔生二字。
魔生见状,眼泪差点涌出来,稳定了好一阵子情绪,才轻声唤道:“魔菲,我来看看你。”
“是你吗魔生哥哥,想死我了。”魔菲缓缓地扭过头,又忙地转过脸去,催促道,“你快走吧,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副模样。”
魔生一步一颤地走近魔菲,伸手搭在魔菲的肩上,倍加关切地说道:“魔菲,你受苦了。”
魔菲瞬间泪如雨下,也不管满脸污浊,猛地转身抱住了魔生,呜呜地号啕大哭起来,口中念叨着:“我以为魔生哥哥再不管我了。”
“这不刚能下得榻来,便到此看你过得怎样,不要胡思乱想,在魔生哥哥心里,你永远都是哥哥的傻妹妹。”魔生轻抚着魔菲凌乱的头发,轻声安抚道。
魔菲却抬起头来,纠正道:“我不想当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人。”
“好,好,做什么都可,先度过此次难关再说。”魔生此刻不想与她纠缠情感之事,便随口回道,又把看守魔窟的护卫叫过来,吩咐说,“魔菲长老只是暂时在此面壁思过,切不可怠慢于她,吃喝用度,必须一应俱全,若有稍许违抗,定罚不饶。”
护卫们拱手称诺。
又让护卫们取来蒲草编的厚垫,铺在了魔菲的身下,魔生这才说道:“毕竟你我均为受罚之人,我不可在此久留,待我去求那魔尊,看能否尽快解除对你的惩罚,但你务必吸取此番教训,日后切不可再恣意胡为。”
“多陪陪人家嘛,这几日好冷清,没一个人来找我说说话,人家都快闷死了。”魔菲撒着娇,眼眸哀切怜人。
魔生却摇摇头,叹道:“好了,你多保重,静等我的消息吧。”
说罢,不顾魔菲哀声连连,一瘸一拐地扭头便走。
魔生没回到洞寝,而是来到修魔阁,魔尊重楼听闻侍从通报,赶忙从修魔台下来,将魔生搀扶到台前卧下,嘴中连声问候道:“苦了你啊,伤可好些”
“没有大碍了,再休息几日,便可痊愈了。”魔生随口答道。
“这一出苦肉之计,让魔生兄弟大吃苦头,本尊也心怀不忍,虽说是打在你身,可痛在本尊之心啊。”重楼想着魔生全都是为他树威立信,确有些过意不去之感。
魔生缓了口气,才道:“为保全大局,吃点苦头,在所难免,不必为此熬心,眼下魔界几位长老各揣心思,如同散沙一盘,长此以往,必定影响即将面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