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菲见魔生语气不对,没敢接着问,而是聊起了那铁柱上的圆孔,魔生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可知这世间,道家有十种神器,而咱们魔界也存有十件魔器。百度或者好搜“书啦””
魔菲晃着脑袋,疑惑地回道:“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魔生笑笑,心话,以你在魔界的地位和资历,没听说的事多着呢,便讲道:“我手上的玄风斩,便是一件。”
“哦,那不是你的兵刃吗,有啥奇特之处”魔菲又问。
魔生伸手接住通体漆黑地玄风斩,瞅着一会,才说:“这可不是普通的兵器所能比拟的,这块玄铁来自天外,奇寒无比,阴气彻骨,并具吸人精魄之功,常人若是携带于身,久之便被它所噬,当年魔祖无界用它斩杀仙神正好满万众,吸取榨净了他们的体内精气,此时的玄风斩可谓是魔力十足,功法贯日。”
“魔祖无界之物,怎会在你手中”魔界之中,只闻魔祖无界之名,却无人得见他的真身,魔菲不由得问道。
魔生停顿了片刻,才道:“你可知我那徒儿火皎云是何种身份”
魔菲更是无处知晓,魔生继续讲道:“伴随着人间道圣的出世,世间魔君也如影随行..”
“那,那火皎云是魔君”魔菲没等魔生讲话说完,便打岔道。
魔生点点头,又说:“魔祖无界将这魔界至阴至柔的圣物玄风斩交给我,便是为我那徒儿准备的,将来将由他与道圣决一死战,整个魔界能否统领天地人三界,全都靠他了。”
魔菲似有所悟,但心中仍然有些疑问,自语道:“那魔祖无界不出手,而让个年轻的后生去和道家决战,真让我想不明白。”
“你有所不知,道圣和魔君同时降临世间,自有其中的玄机奥妙所在,而且日后火皎云的魔功必将超越魔祖无界,能与那人间道圣一决高低者,只有我那徒儿啊。”魔生接茬道来。
“可这些与那铁柱上的圆洞有啥关联啊,说来说去,都是些我不关心的魔界大事,我的心里只惦记着你一个人而已,其他诸事都不在乎。”魔菲又谈到了自己的情之所至。
“那些孔洞与道家神器和魔界魔器有关,既然你对此漠不关心,我也不想多讲了,天近拂晓,咱们赶紧回到南诏宫,别让他们觉察出异样来。”魔生拉起魔菲,带着她直接飞回宫门前。
前脚进门,子晴便到了,魔生连忙将夜行衣换下,洗了把脸,才将子晴让到屋中。
“昨夜休息得可好”子晴关切地问询道。
“好好好,暖衾铺榻,舒适宜人,怎会不酣然大睡。”魔生连声感叹道。
子晴坐到床边的木几上,仰头问道:“不知老人家可否在得闲时,带晴儿去父母墓前祭奠一番”
子晴知晓了自己的身世来历,恨不得此刻便插翅前往故里,在爹娘的坟前哭诉一番思念之苦。
“这个嘛,也好,近日老夫还有些琐事要办,等过些时日,老夫必回转到此,再来接你,如何”魔生只是算得子晴父母的今生境遇,但他们葬于何处,是否立碑建墓,却未曾细究,只好随口应付着。
魔生见子晴脸现失望之,望着她那张与自己做了十世夫妻也从未改变过的面容,心中有些隐隐作痛,便拿定主意,近日里先去终南山,为子晴寻到父母之墓,必带她走一遭。
“那好吧,晴儿在此等候老人家的消息。”子晴沉默了稍许,才道。
子晴还想与魔生多拉些家常,女娲娘娘的侍女却来通报:“晴儿姑娘,娘娘在寝宫等你叙话。”
子晴恋恋不舍地离开魔生,快步去了女娲娘娘的居所。
坐定之后,女娲娘娘神异常庄重的看着子晴,语气却是平和地问道:“你与那老者接触之际,可确认便是家乡故旧”
“不知为何,我与那老者相见,便有种切肤之亲,若他不是说只是近邻而已,晴儿还真有种血脉相通之感呐。”子晴早把女娲娘娘看作是自己的娘亲,并不隐晦她的真情实感。
“但她所携之女,妖气萦绕,鬼魅惑众,与那慈眉善目的老者却是截然不同,你须万分警醒,不可因亲情牵绊而被她迷惑心智。”女娲娘娘嘱托道。
子晴听罢,连忙为老者辩白:“禀告娘娘,那女子乃是老者之女,听他老人家讲,只因老年得子,娇宠有加,才使她养成轻薄无礼,傲慢不逊的性情,晴儿屋及乌,并不将她的粗鄙放在心上,请娘娘宽心。”
女娲娘娘见子晴误会了她的话,又道:“那倒无妨,我只是担忧她来历不明,引你误入歧途而已,留些心体察即可,不必挂怀,去吧。”
看着子晴悲喜交集的可怜模样,女娲娘娘慈悲为怀,实不想扫了子晴的兴致,叮嘱几句,便让她离开了。
可这老者为何功法了得,若不是他所伴之女昨夜也跟了出去,自己却对他的动向毫无察觉,其修为必在几位师兄弟之上,问这乾坤之间,有此超能之人,除却道祖创始元灵和那位不记名的师兄杨眉大仙之外,还能有谁超然世外,独行于世若真是道祖或杨眉大仙所至,必不会隐而不见,女娲思谋甚久,也不得其中三昧。
再说那位老者,为何要趁着夜,登临孟浪山巅,俯视整个南诏城那可是哥哥伏羲留给自己的一座奇门大阵,防的便是将来道魔相争之时,怕给南诏带来战火,使之免遭涂炭,而那老者竟能识破其中玄妙,以其意念催动阴阳五行八卦阵变幻形制,被他尽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