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晌午,杨林终于等的有些烦了,寓意上前提醒齐老,却被李云轩及时阻止。屋内,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又是半个时辰艰难的度过,齐老终于放下手中书,嘟囔道:“这破书,一共两幅图而已,竟然敲诈我两枚灵石,越来越不懂尊老爱幼了。”
听了此话,李云轩白眼连连,差点没吐血出来。这老头还真奇葩,两幅图画你就看了大半天,什么视力?吕浩也是苦笑不得。
老头随手把书一丢,顺带接过吕浩递过的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后,眯了眯眼睛,微微抬头惊道:
“哎呀!吕小子,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喊我呢?罪过,罪过,你险些玷污了我的声誉。真是不该呀!”
老头表情先是一惊,随后双手合十直摇头,好像真的被吕浩毁了贞操似的。
李、杨二人满头黑线,差点被一句话给雷倒在地。见不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种冠冕堂皇的不要脸。
吕浩陪笑道:“齐老多虑了,我们也是刚到一会,就被你发现了,齐老还是一如既往的慧眼如矩呀!”
“嘿嘿!还是你小子懂事。”
老头话音刚落,就听一句反对声声响起。
“我们不都来半天了吗?吕师兄怎么撒谎呢?”杨林满脸疑惑的悄声说道,李云轩笑而不语。
“喂!喂!那个女娃娃在嘀咕什么呢?看你满腹牢骚,有意见呀?”齐老两只眼睛瞪的好像驼铃,怒声喝道
吓的杨林身子一哆嗦,连忙道:“前辈息怒,晚辈没说什么?何况晚辈也不是女孩。”
李云轩和吕浩哑然失笑。杨林虽然样子腼腆,可七尺之躯的他,怎么看也不像女孩呀!这怪老头分明刁难他。
杨林同样气的脸色通红,暗叹这老头果然视力不怎么样。
“喊谁前辈呢?喊谁前辈呢?”
老头连问两声,问得杨林脑袋一懵,一时语穷,不知该如何作答。片刻后赶紧改口道:
“大爷息怒,小的一时失言。”
“你才大爷呢!你全家都是大爷。”
谁知老头听后暴跳如雷,语不惊人誓不休的怒斥道。
可把杨林吓的不知所措了,愣在那里茫然的站着。
吕浩也不敢插嘴,生活这几年,他都摸不清这个怪老头的情绪。
李云轩也是一阵错愕,这老头也太彪悍了吧!举止滑稽,脾气古怪。根本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催摸。
为了打破僵局,酝酿片刻,硬着头皮索性上前一步。样子故作懒散道:“齐老暂息雷霆之怒,莫动龙虎之威”
“我二人不才,深出居简出,不识大体,此次受本门恩泽,初来乍到,言语不周望老海涵。我观你虽年迈,却是行如风坐如钟,一身轻盈如燕,面目光泽,精神矍铄。让我辈自惭形秽。”
慢慢的李云轩也越发谦卑起来,又道:“我等的确来了一会。俗话说观其行会其意,望您看书,我等也颇受良益。再说,您老考验我等耐心,为门中挑选良才,良苦用心可敬可佩。”
“愚兄唐突,冒犯了齐老。且受我二人一拜。”杨林会意,给老头深深鞠了一躬。
老头却是不领情,依旧一幅狗脸道:
“哼!你小子倒是人模狗样的会拍马屁。好一句‘观其行会其意?’那你说说,你悟出了什么?
老头虽然言语刻薄,不过李云轩却捕捉到了他的言语变化。连忙正襟挺胸道:
“齐老见笑了,您老坐观两幅图画,却能不受外界干扰,一睹便是半日,岂是我能够参悟。便是这份笃定,我等望尘莫及。小子井底之蛙,不敢妄加猜测,还望齐老多多提携才是。”
“哼!油嘴滑舌,谎话连篇,看你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好的不学,这拍马屁的功夫倒是练得炉火纯青。”
齐老冷哼过后,手里多出一本入门登记册道:“你叫什么?”
“小子李云轩。小子杨林。”
“没问你,聒噪!”齐老瞪了杨林一眼喊道,相比刚才态度稍有缓和。
杨林低头闭嘴,有些尴尬,这老头是不是吃错药了,处处针对自己。
齐老不在理他,直直的盯着李云轩看。就在李云轩感觉内心慌乱之时,齐老开口道:
“你就是那个傻逼李云轩?倒是人模人样的,不过性子鲁莽,不自量力难成大事。自以为体质比草人强点,就敢撸修真者的胡须?真是愚蠢至极。”
李云轩一阵愕然,刚才还说他人模狗样,一会功夫就变了?还有,他的体质只是比草人强点吗?虽然知道老头嘴里吐不出象牙,但也不敢反驳。这老头发起疯来那是一发不可收拾,还是少惹为妙。
同时心下一紧,上次怒杀石万生的事件,就连这杂物处的老头都知道了,虽然使得许些宵小不敢再招惹他,可人怕出名猪怕壮,如此一来怕是今后不得安宁了。
暗暗思索后赶紧回道:“齐老教导的是,小子受教了。”
“这个是你的身份玉牌,接着。”齐老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块白玉令牌,说着就向李云轩扔来。
“啪!”的一声。一道白光闪过,玉牌直接撞在李云轩胸口处,惊的他慌忙起手捂住。
骤然,一股不可匹敌的力量从玉牌传出。刹那间,李云轩只觉一块巨石袭来,随后被这股力量震倒在地。
这还不算完,又觉数道发丝细的东西窜进了胸口处。紧接着,揪心的疼痛从胸口处传来,疼得李云轩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由于急火攻心,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