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此时的脸都绿了,道:“秦国公,别误会!绝无此事,绝无此事!燕王刚才所言,我事先一点都不知道!”
“哼哼,这话你留着跟陛下去说吧!看看陛下相不相信!”
说这话,郭业凑上前去,伸手就抓张亮,张亮也是一代宗师,早就加了小心,哪能让他给抓住,闪身躲开,道:“秦国公,你想干什么?”
“呦呵,你还敢反抗!张亮,这么说来,你这是拒捕了!好,我郭业不抓你,我去陛下那告你去,自有人来拿你问罪!”说着话,郭业就要往外走!
张亮哪敢把他给放出去呀,这要是郭业到了外面一阵‘乱’说,人家李佑可是李二陛下的亲儿子,又年少无知,不一定有什么事,但是他自己可就麻烦了,治一个心怀叵测,离间天家的罪名,一点问题也没有!
他连忙把郭业的袖子给拉住了,道:“秦国公,您先别走!听燕王把话说清楚,再走不迟!”
“免了,燕王的这些话,想必勋国公胆子大,是听惯了的,觉得没什么!我郭业胆子小,不敢听!”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些话我要是听过,我就是……就是……大姑娘养的!我的意思是您听燕王说说,这到底这是不是我的主意?”
“勋国公,在下觉得此事大可不必!您让陛下听燕王说不是一样?论品级,论职位,咱俩都是半斤八两,论辈分,您还高了我一头reads;!您何必跟我解释?您跟陛下解释不是一样?”
见郭业油盐不进,张亮一咬牙,吐出了五个大字:“东厂的卷宗!”
郭业点头道:“成‘交’!”
郭业其实心里早就信了张亮的话,张亮再不堪,二十四功臣之一,李二陛下的左膀右臂,不说对李二陛下赤胆忠心吧,智力上绝对没有问题!就是真的劝李佑造反,这活儿也不会这么糙!
李二陛下明察秋毫,乃是一代明君,这个官司就是打到了李二陛下的面前,顶多‘弄’张亮个灰头灰脸,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际上的损失。(.)。更新好快。还不如趁机为自己捞点好处!
张亮提出了东厂的卷宗拿东厂的卷宗‘交’换,更是令郭业大感值回票价!
不过……张亮这么容易同意‘交’出东厂的卷宗,会不会是因为那些卷宗全是些无甚紧要的的消息,自己完全是做贼心虚。还是……张亮藏了一手,准备暗中给自己整点什么幺蛾子?
郭业又纠结了……
二人的表现,令燕王李佑大失所望,道:“两位国公,莫非不愿意效忠本王,共图大事?”
张亮苦笑道:“殿下,您就别提这事儿了!要是让陛下知道了,您自己有事儿没事儿我不知道,我们俩的脑袋可要搬家了……您怎么想提这茬?”
“唉,本王与两位国公言谈甚欢,以为两位国公志存高远,与其他人不同!没想到两位还是难以免俗!”李佑叹了一口气,道:“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长太息以掩泣兮,哀民生之多艰!”
中二晚期!
郭业给李佑下了一个定论,道:“勋国公,看来殿下说的那番话还真跟您有点关系!”
“啊?”
“您那番马屁拍得太好了,把殿下给拍晕了!”
张亮道:“殿下,您的志向太高,心思太深,老夫实在跟不上!咱们能不能别谈这个了,说说今天的正事吧!”
“好,既然你们两个命浅福薄,不能跟上本王的脚步,本王也就不白费心思了。秦国公,本王今天找你来,真的有正事儿!”
呃……合着刚才那番话都不算啥正事儿?郭业对这个中二少年彻底无语了!
李佑接着说道:“秦国公,您跟刑部尚书韦‘挺’,关系咋样?”
“在下与韦‘挺’韦大人,同殿为臣,关系还不错。”郭业不知道李佑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回答得四平八稳!
“那……那韦尚书有个‘女’儿不知您是否见过?”
郭业摇头道:“殿下,韦尚书有个‘女’儿在下是知道的。不过韦家世代显宦,家教甚严,怎么会让待字闺中的‘女’儿抛头‘露’面?在下从未见过!”
“这样呀……”李佑似乎对郭业的回答早有预料,又似乎颇为失望。颇为踌躇得看了张亮一眼,张亮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李佑涨红了脸,鼓足了勇气说道:“孤王想请秦国公帮一个忙!”
“帮什么忙?”
“我听勋国公讲,父皇已经把丽竞‘门’‘交’给您了,不知可有此事!”
“倒是有这么回事!”
“这就好办了!孤王想请您的丽竞‘门’帮我调查一下韦尚书的‘女’儿长得到底啥样,最好能画一副画像给我!”
郭业听了这话,连连摇头,道:“丽竞‘门’是陛下亲手所创,为的是保护我大唐的安危。可不是为了您搞歪‘门’邪道的!燕王,我理解您,少年慕‘色’,人之长情!不过,您想让丽竞‘门’帮您偷.窥,这不大合适吧!”
张亮笑道:“秦国公,您误会了!燕王殿下让您的丽竞‘门’给韦尚书的‘女’公子画像,可不是少年慕‘色’那么简单。您想想,殿下跟她连面儿都没见过,韦尚书的‘女’公子又不以美‘色’闻名,殿下有何‘色’可慕?”
“那殿下的意思是……”
李佑叹了一口气,道:“父皇给孤王选定了一‘门’亲事,就是韦尚书的长‘女’!可孤王和那个‘女’人连面儿都没见过,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