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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唐天?”
唐天微微一笑:“看来我的名头已经传到贵方的耳朵里了。 ..”他上下打量了几眼此人,是个姿色绝佳的女子,除了一身银装之外,眼神狐媚,手上还有一只银色的水袖,颇为惹眼。长长的“衣袖”无风自飘,看起来极尽诡异。
“当年你将这里潜伏的陈生一族瓦解,使我们的计划大受影响,而后又有报告说,你已经死了。可你却飞升去了天界,天咒盟、圣药阁、谪仙楼无不留下了你的足迹,并且闹出的动静都不小。”
唐天心中惊凛,嘴上嘻嘻笑道:“姑娘很了解我嘛,莫不是看上了我,打算托付终身?”
已经走掉的唐夏猛然停住,俏脸一变,叹了口气,才继续逃离这是非之地。当年父亲就是用这种花言巧语,骗得母亲死心塌地跟着他吗?
银翼族女子痴痴笑道:“瞧,下面那个小姑娘有反应呢。她是你的相好么?”
唐天心道那是老子的乖女儿,口中当然不能说出来,故作不耐烦地道:“少废话!快说要不要做老子的**?你如果不做,我就去找别人。”
“是去找元夜姗么?”
“原来她叫元夜姗,多美的名字啊!以后她就是老子的大夫人,你则是二夫人!”
他这样信口开河,当然不是毫无原因。不同族群定然有一些性格差异,多寡不一,想要深入了解银翼族,探查其中的男女之事便是最佳途径,而且他发现这个女人在说起元夜姗时,语气同刚刚有些细微的差别。
那是嫉妒。
“原来你看上了那妮子,算你眼光不差吧。做你**也勉强可以,暴走一族当年是同我们不相上下的族群,也不会辱了我的身份。若是其他人说这句话嘛,本姑娘一定勾了他的舌头!”
唐天刚刚在听她提起元夜姗时,分明听出了醋味,现在却毫不在乎地答应了自己的“提议”,此女定是性格放浪,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择手段,一定更难对付,他不由暗暗留上了心。
“该试试你的功夫了,看你有没有征服本姑娘的本事。”
“慢着,姑娘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打赢我就告诉你,幻绣!”
手上那道水袖飘了出来,灵蛇般舞起,一道光晕荡开,像是九曲十弯的彩虹,令唐天想起当年司徒真,用来困住烈山饕餮虎的那只虞凰带,可惜后来唐天在他的结界符中,并未找到此带的影子。
唐天纵身来到此女的一道光晕旁,一笛攻了上去。笛子敲在极光般的“彩带”上,发出一声奇怪的响,竟然十分悦耳。
那是虚幻的带影,水袖中荡出来的气劲,就像前次那个元英东的浊浪之气,有如实质,只是少了那些幽魂。唐天的攻势击如同在奏琴,黄钟笛便是他的指尖,那条彩带便是琴弦,除了发出悦耳的声音外,自己的攻势也冰消瓦解。
唐天骇然一惊,这是什么怪异功法?简直闻所未闻!黄钟笛在一条极光彩带上连敲了七下,发出七声截然不同的“音律”,唐天脑中轰然震裂,身形倒飞。
女子咯咯一笑,凌空踏了几个碎步,已来到唐天面前十丈,不急不缓地道:“我这条幻绣滋味如何?”
唐天刚刚在攻上那条彩带的一刻,立时遭受了一股狂暴的神念轰击,令他差点脑浆迸裂,此刻仍然眼冒金星,意识模糊。
不过他也不肯示弱,仰天一声长笑:“娘子好手段,不知这条彩绸能否奏出一首曲子?”
“那你就试试好了。”女子抿嘴一笑,表情狐媚,直能把唐天的魂魄勾了去。那条流云般的彩色银袖再次飘出一道彩光,向唐天缠了上来。
唐天立刻纵身而起,身形快如流光。但那条光彩的带子更快,如影随形般缠了上来,并且渐渐收拢。唐天骇然出手,黄钟笛上下翻飞,击在彩光之上,一阵琴声乱弹的疾响,迷迷糊糊间,彩光竟已收紧,将他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唐天挣扎了几下,发现手脚都被箍紧。彩色光带神奇无比,女子伸手一招,彩带飞了回去,将唐天也带回了她的身边。
“嘿嘿,”唐天毫不惊恐,不知道是否在强自镇定,咧嘴笑道:“姑娘的族里没有男人么?为何偏偏对在下情有独钟?”
“想打听我们的事么?告诉你也无妨。我族人丁单薄,每一个人都极为珍贵,所以你杀了英东,便是我族生死大敌,一定要死。至于男人嘛,我还没试过暴走一族的滋味,绝不会让你轻易死去,明白了吗?”
“姑娘这样说,岂非摆明已经和很多男人有一手?”
“那又怎么样,你不是也有很多女人吗?”
唐天故作大喜:“好,好!我们俩正好配成对。唉,若能死在你的怀里,做鬼也算值了。”说罢一脸笑容,摆出一副任卿尝的姿态,其实却是心中暗凛。这女人对自己知悉太详,这绝对是致命的。
女子的银光大眼一眨一眨,在他身上来回巡视,心中冷笑,缠着唐天的彩色光带忽然更亮了。唐天闷哼一声,只觉一股无孔不入的力量渗透了进来,体内各种力量纷纷现出狂暴的现象。
直到此刻,他仍是留有余力的,命轮尚未动用,故而仍有逃命的本钱。只是那彩色光带太过诡异,不到万不得已,他都不想暴漏自己的最强实力,否则若对方有所准备,自己俩能逃走的机会都失去了。
可是在这样诡异的力量之下,他却忽然产生了幻觉,脑子里只停留了一刹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