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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自己为什么要活着,世上有我这样的人存在,是否还是公平的。 复制址访问
或许只有我努力想着,才能努力活着,可是我的存在,对这个世界究竟是好是坏,是福是祸,却没人说得清。我自己也说不清。
若并不能容于世,你为何紧锁宫城,却又任由我来去?
算了,懒得跟你讲理。
命是我的,你若想要,尽管拿去,但总要让我死得心服口服。
……
故事要从我小时候说起,那时的我尚不知自己有此本领,只以为是一场大梦。度过了十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我唯一能学会的只有哭鼻子,那是我最热爱的一项运动,因为当我放开嗓子,一般连狗都会吓跑,何况是欺负我的那些“大龄青年”。
可恶的是,老爸居然从不给我撑腰,让我一度以为自己不是他亲生的,毕竟从没见过母亲的我,能够见到他的次数也很少。
对于同龄人而言,我算是发育晚的,但基于没有朋友这一点,使我在闲暇时阅读了大量籍,以致同学们时不时会来巡视几眼,凡是感兴趣者均一扫而空,也让我知道,原来我们还是有共同爱好的。
然而更可恶的是,这群家伙在借阅一观之后,竟然不懂不懂有借有还,而是上交给了老师,并大义灭亲地指出,这是我带来学校的。
于是他们又能有一番乐子了。
说起我这位老师,绝对称得上宅心仁厚,和蔼可亲,要是放到过去,是贤妻良母那一类型。当然,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现在我对她恨之入骨,以致时常将她同我中的那些女主角相比较,然后不屑一顾。
谁叫她连续三年不许我升级呢,拿到十分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怪我咯?
不过这也没关系,我长得年轻,十岁的小朋友除了模样被抛离了几条街外,也越发长得不成熟,连刚升一年级的小弟弟们也会把我当手下看。只是好景不长,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由亲密转为疏远,然后再次抢我的漫画,并无耻地在看完之后,上交给老师以取乐。
“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她又大发雷霆了,唉,这次随堂测验我已经很给面子地考到了历史最好成绩,十五分,你还想怎么样?
好在同学们的关心(lng)与爱(u)护(u)培养了我坚毅不拔的性格,小小年纪便喜怒不形于色,大义凛然地迈开步子,去了那个我比教室里呆得还要久的地方。
经过一道走廊,路过的老师全都朝我打招呼,让我一度误以为自己竟是校长。
当然我和校长也是铁哥们,被他发现后,先叫过去恶损了一轮,才放到我老师的办公室去。
“明天叫你父亲到学校来一下。”
“张老师,这个月已经第三次了,我老爸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都是陪着您度过的,我前天刚过了十岁生日,您还是放过我吧!”
是的,我老是姓张,张启燕。不得不说,我老师是个大美女,即使怒发冲冠,声音听起来依然悦耳好听,按我的想法,那应该叫娇喘,所以我基本上是不怕她的,她也是我在班里唯一不怕的人。
“你还好意思说?十岁了还在读一年级,我真不明白,你父亲为什么不管你!”
“您也知道他不管的,那还总要我叫他来。”
“不行,这次必须要来!下周就是期末考,再达不到六十分,你还想继续读一年级吗?”
我也不争辩,答应着走了出去。反正经常叫家长,估计没妈的孩子早当家吧,我早已经不在乎了。
然而回到家,那一幕却令我惊呆了。我不知道老爸是做什么的,他时常不在家,总是很神秘,神秘到……我找不到他了!
家里杂乱无章,似乎被人翻过,但我这时还小,以为进了小偷,心中还佩服这小偷的本事,这么大个家,他竟然一处不落,全体翻了个遍。
说到这里,又不得不提,其实我家还是颇为有钱的,至少房子很大,是一栋湖边别墅型公寓。我就坐在家里等老爸,直到天黑天又亮,依然不见他的踪影。
我早习惯了,他不在,总不能叫我变一个出来吧。
不过还好,他的“纵容”铸就了我独立的性格和作风,我自己填饱了肚子,再次上了学。似乎老天故意,第二天阴云密布,刚到学校时,便下起了嚎啕大雨。为什么要用“嚎啕”呢,因为我听到一阵神哭鬼啸,不停在我耳边震荡,吓得我从家里一直哭到学校。
那是我最痛恨老师的一次,她居然说我是假装的,脸上都是被雨浇湿,而不是像平常那样,是真哭。
我没叫来家长,她理所当然地喝了句:“出去罚站!”
我只得又走了出去,天气很冷,外面的雨势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耳边的呼号声更大了,声声钻入耳蜗,吓得我蜷缩着身子,站在走廊边瑟瑟发抖。
就在那时,天上的雨突然停了下来,随之一道狂雷劈落,五雷轰顶哇!那该死的雷把我当成了避雷针,直接将教室外走廊的砖瓦劈碎,然后一股脑落在了我的身上。
里面的班主任老师吓得花容失色,飞奔了出来。她总是淑女打扮,走路一步三摇,但这次却出奇的快。可是她快得过雷么?我被劈得骨头渣子不剩一片,你跑出来还有什么用?
众位该不会我是尸骨无存吧?当然不是。
多年后,当我写下这段话,只是想告诉大家,如果有一天,我悄无声息地死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