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兰,你可真够歹毒的,连自己的姐姐都能陷害!”
夏若兰慌慌张张的,“住口!肖穆兰,你胡说八道,你亲眼看到了吗?有什么证据指控我?”
肖穆兰冷笑,“你六年前急急忙忙出国,就是想逃避罪责吧,你们夏家,可真够歹毒的,都是疯子。”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这么晚了,我不能让你出去!”
“我一定要将你们一直隐藏的真面目揭穿,简直丧心病狂。”
夏若兰那双桃花眼,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的魅惑妖娆。
她眼睛一眯,毒计就涌上心头,二话不说就将肖穆兰从二楼推了下去。
薄冰缓缓闭上眼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这个视频了。
每每看到夏若兰那恶毒的笑,穆兰躺在血泊中,她的心脏都会抽痛。
风驰将视频关掉,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事情我都了解了。”
“风先生,这场官司,你有几分把握?”
“胜算很大,夏若兰这牢饭是吃定了。”
薄冰点头,“那就麻烦你了,如果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联系我。”
风驰露出一口白牙,“放心吧,哥交代的事情,定会完成。最迟明天一早,法院的传票就会送到。”
盛韶华挑眉,“你先回去。”
风驰大概能猜到自家老大要和薄医生约会,对薄冰挤眉弄眼的,这才拿了公文包离去。
“肖叔叔打算起诉夏若兰,这件事,夏家必须付出代价。”
“风驰办事,你放心。”
“你的人,我肯定放心。”
盛韶华和她并肩走出了客厅,“杨洲回国了。”
他的语气淡淡的,就好像在说一件寻常的事。
薄冰轻笑,“我还以为他要在国外躲个三五年,也好,总该有人要倒霉了。”
薄千薇这阵子过的太安逸,不用辛苦工作,有吃有喝的供着,别提有多潇洒。
也是时候动一动她们母女了。
“苏雅琴想在盛世为薄千薇谋个职位。”盛韶华目光淡漠深远。
“原来如此。”难怪苏雪云突然不着急了,原来找了苏雅琴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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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传票送到夏建华手里的时候,周菱当场就晕了过去。
夏明轩看着右下角加盖的法院戳章,脸色铁青的难看。
他立即打电话去咨询,得知原来是肖成康报了案,立法机构审核案件,成立刑事诉讼案。
薄冰站在庭院,听着隔墙传来的痛哭声,面不改色。
夏明轩和夏若兰各收到一张传票,夏明轩不肯离婚,肖成康不会心慈手软,决定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
“夏家不占理,这案件的结果,能够预料。”
薄弘毅有意想为夏家开脱,可想到昏迷不醒的肖穆兰,就沉默了。
薄千薇心情沉重,“这么说来,若兰会被判刑几年?”
“起码也得四五年,她涉嫌故意伤害罪,导致穆兰小产。”
“我听说证据是姐姐提交给警方的,这么说,姐姐作为证人出庭?”
苏雪云看了薄冰一眼,“这控告成立的话,冰冰只怕会让人记恨。”
言下之意,是薄冰亲自将夏若兰送入监狱。
如果没有那个证据的话,凭借夏明轩的巧舌如簧,应该能让夏若兰平安归来,即使在警局受了委屈,可毕竟不会吃官司。
薄冰神色冷漠,“我只希望能告慰那孩子的在天之灵。”
小秋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大小姐,夏家来人了。”
梁妈轻声呵斥,“没规矩,有什么好慌张的。”
“不是,他们,他们带着夏兮小姐的遗像……”
薄冰纤细的手轻轻捂着眉心,果然,夏家又要故伎重演。
“我去看看,他门到底想做什么!”
苏雪云虽然不迷信,可对方捧着一个死了几年的遗像进来,也是邪门,邪祟上门,如何得了?
莫非要闹得鸡犬不宁才甘心?
周菱换上了雪白的麻衣,头发上簪着一朵白菊,手中捧着的,的确是夏兮的遗像。
“夏建华,你这是什么意思?”
薄弘毅目光尖锐如刀,咄咄的扫向跟在后头洒纸钱的夏建华。
一阵风刮过,地上的冥币被吹的在空中打转,一股浓郁的香火味。
“六年前,薄冰害的兮兮离开人世;六年后,若兰又因为她,可能要坐牢,毁了一辈子。我们夏家,到底得罪了你们什么?非要赶尽杀绝?”
“夏若兰要是真的什么都没做,又怎么会坐牢!她罪有应得!”
薄冰一直坐在客厅没出去,听着外头传来的争吵声,疲惫的闭上眼睛。
“小姐,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去了,不管他们这次打算做什么,我都不会放过夏若兰。”
她的眉宇间顿时染了一抹厉色。
“薄冰,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周菱嚷嚷着,也不怕薄弘毅阻拦,整个人就直接往屋里冲。
薄弘毅不好对她动手,只能一把拉过苏雪云挡住了她。
周菱因为用力过大,硬生生的和苏雪云撞上,差点把苏雪云给撞飞了出去,两人狼狈的同时摔倒在地。
苏雪云疼的脸都变了。
薄千薇急忙上前去搀扶,夏明轩也扶着周菱,两人脸色都很难看。
“我今天来,你们应该也知道,我不想闹事,只要薄冰肯出来见我,我可以把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你说笑了,我们之前有发生过什么矛盾?”
“你们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