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问:“怎么想去海军叔叔的客栈了?”
正在瞳瞳问话的时候,安铁收到一条短信,安铁赶紧说拿出手机来看,短信是张生发来的:“发现叶宜在青泥洼桥的一个商场与小影见面,离你们不远
。 ”
安铁马上想起了那个胸脯汹涌澎湃的性感而知性的少妇。
安铁看完短信,迅速回了一个:“如果她们要跟踪上了我们,马上通知我。”然后,安铁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机,看了一眼正在等着安铁回答的瞳瞳说:
“怎么,你不喜欢哪里啊?”
瞳瞳说:“喜欢啊,去海军叔叔哪里挺好的,跟你一样,我逛街也头晕,街上这么多人,我只是有些奇怪。”
安铁笑道:“奇怪什么?”
瞳瞳说:“我是觉得你忙啊。”
安铁笑了一下说:“嗯,海军叔叔那里安静,咱们去坐坐,嗯,丫头,你现在是阿波罗艺术投资机构的亚洲总裁,现在你对他们的业务涉及的很深吗?
是不是很忙?”
瞳瞳说:“日常管理有夏经理,说我是亚洲总裁,其他城市还没开始做呢,我的想法刚刚才在你的这个艺术展上开始呀!”
安铁“哦”了一声,顿了一下问:“对了,这段时间怎么没看到叶宜啊?”
瞳瞳说:“她最近在一直在国外。”
听了瞳瞳这么一说,安铁很是意外,叶宜在滨城难道瞳瞳会不知道吗?叶宜在滨城他们为什么要瞒着瞳瞳?
一路上,瞳瞳没什么情绪,安铁陪着瞳瞳默默走了一会,然后安铁突然问:“丫头,你觉得,你觉得你周翠兰妈妈是你姥姥他们害的吗?”
听了安铁的话,瞳瞳的身体僵了一下,低着头,等瞳瞳抬起头的时候,瞳瞳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光,瞳瞳安静地看着安铁,安静地流着眼泪,说:“刚
开始觉得像,但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总是觉得他们不应该这么狠。”
周翠兰的死对瞳瞳的打击是综合的,安铁很清楚,瞳瞳现在已经陷在这一团麻的迷局里,她那种强烈的不安是显而易见的,所有一切都因她而起,而她
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瞳瞳很聪明,也不是一个很容易冲动的人。她不可能什么都没想,只是眼前的许多事情她还搞不清楚,安铁自己都没搞清楚,许多细节为了怕刺激瞳瞳
也没有跟她说。
现在瞳瞳的表现,在安铁看来,她已经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了。
安铁拉着瞳瞳的手,心痛地说:“丫头,你什么都别想,听我的安排知道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安铁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市内最繁华的几条街上又换了几次车,最后才告诉出租车司机去香茗山。
瞳瞳一直安静地跟着安铁,脸上愁眉苦脸的也没什么意见,显然对安铁这么换车的警惕了然于胸。
在路上的时候,安铁给魏庆生打了个电话,魏庆生说:“大哥,你和小嫂子去哪了,我怎么跟着跟着你们就不见了?”
安铁笑了起来,魏庆生都把自己跟丢了,那小影一定也不会知道自己和瞳瞳去哪了。
在离李海军的香茗客栈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安铁和瞳瞳下了车,步行着走到香茗客栈的院子里的时候,李海军正在院子里和了尘和尚喝茶。
看见安铁的到来,李海军笑道:“我们刚还说起你,你就来了。瞳瞳也来啦?”
瞳瞳情绪低落地回了一句:“海军叔叔好。”
安铁看了了尘一眼,道:“了尘师傅也在啊,我到这里还正想拜访你呢。”
了尘淡淡一笑,说:“安先生,刚才我听海军说,你昨天碰到了麻烦?”
安铁坐下之后之后,黯然道:“是。”
了尘看了看瞳瞳,又看了看安铁,说:“安先生最近的麻烦应该不是一点点啊。”
“哦?”安铁看了了尘一眼,又看了看瞳瞳,这时,就见瞳瞳皱了皱眉头,站起来说:“我出去走走。”
安铁道:“嗯,别走远了。”
等瞳瞳走后,李海军担心地看了一眼瞳瞳的背影,然后对安铁说:“安铁,你现在有些束手无策了吧,想找了尘指点迷津?”
安铁笑笑,沉默了一下,然后正视着了尘道:“了尘师傅,我----嗯,我是想请了尘师傅指点一下迷津。”
了尘喝了口茶,吧嗒了几下嘴,好像在吃肥肉似的,品味一番之后,了尘突然说:“安先生觉得在城市里很疲惫了吧?想回家?”
安铁吃了一惊,这了尘还真是神人,一下子就说中了自己的心思。
李海军也有些吃惊地看着安铁,等安铁的说话。
安铁愕然半晌,才道:“了尘师傅,你说我这时候应该回去吗?”
了尘说:“归去来!遍去来!来来去去,往返不止,本来是常态!没什么好不好的,有时候,以退为进,也是个办法。”
安铁看着了尘道:“听你的意思,我这次回去好像不是时候?”
了尘说:“也不是!安先生家乡何处?”
安铁看了看李海军,然后对了尘说:“海军没跟你说吗?”
了尘忠厚地笑笑说:“还没说到这里。”
安铁“哦”了一声道:“安徽安庆!”
安铁的话刚说出口,了尘马上眼睛一亮道:“啊,安庆!安先生真是与我佛有缘啊,安先生的家乡那可是洞天福地,不仅道教的第十二洞天在安庆,而
且,那里可是全世界数千万佛门弟子和数亿佛教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