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田古中见中井太郎怂了,连此前自己给的两块银元也退回来,心中便就觉得可笑:中井太郎你这个狗杂种,我还以为你是铁砸不烂煮不熟;没想到你也是个期软怕硬的家伙?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重搭台子另唱戏……
原田古中心中想着,便就故意虚张声势地将两块银元拿在手中把玩着道“中井君将引路的小退回来是不是有点生分?原田刚才说过,给你引路原田古中走的是车路;而中田英寿被你骂跑是马道;我们车走车路马行马道两下来不粘连,中井君你害怕什么?”
中井太郎打躬作揖道:“中井太郎怎么能要原田君的银元?既然原田君给的事引路,那中井就转交你拿上去开导中田英寿少佐,让他手下留情,原谅中井太郎!”
原田古中听中井太郎这么来说,不禁“哦”了一声呵呵笑道:“这么说原田古中非得赶过去为中井君说和,让中田英寿少佐原谅哪?”
“那是那是!”中井太郎双手抱拳向原田古中打着躬道:“原田君倘若不向中田太君求情那中井死定了!中田太君能将柴崎一能人送天堂,照样能将中井太郎打入地狱!”
中井太郎说着,不无惊恐道:“大日本皇军那是官高一级压死人,中田英寿是少佐官阶;又是中川司令官的侍卫官,倘若诛杀中井这样的小人物,还不是眨巴一下眼睛!”
原田古中见中井太郎彻底钻进自己的圈套之中了,便就煞有介事地看着他道:“中井君说得也有理,大日本皇军内部相互残杀已不是一次两次;但每次残杀全是官阶底的下等军官吃亏,中田英寿少佐真要来真的,那最后倒霉的当然是中井君!”
原田古中说着,私有紧迫感地说:“原田不能在这里和你磨叽了,得赶快过去和中田英寿少佐说和,让他手下留情,饶了中井太郎!”
原田古中顿了一下,若有其事道:“可我们丑话说在前面,原田古中如果说服不了中田英寿少佐;那中井君也不要埋怨!”
中井太郎低头哈腰道:“原田君已能说和成功,中井就在这里等候原田君的消息!”
原田古中听中井太郎这么来讲,呵呵笑着看了他一眼,便就大步流星向猴子、阿尔娃、银子隐身的树林走去。
暮色从四面八方向杜门河席卷过来,河面上泛起一道青蓝色的雾霭;河水两岸渐渐深沉起来,但凭暮色苍茫中的天光,还是依稀可见玉玉挺立的树木、草丛。
原田古中受猴子委托去向担大粪的马长奇——中井太郎打探消息后,猴子、阿尔娃、银子三人便相聚树林之中苦苦等待。
三人说了一阵话,银子看看天色已晚了,便对猴子和阿尔娃道:“我们不是要去寻找原田五兄弟,完了就去和阿什莉姐姐联系吗?可在这里等候原田古中,什么时候才能等待啊!”
猴子见银子这么来说,便就安慰她道:“银子甭急,我们等到原田古中兄弟后,把担大粪的马长奇说的话落实了,再去寻找原田祖中五兄弟和阿什莉姐姐联系;反正明天小牧多系就要来杜门,我们必须赶在今晚把一切事情办完!”
“猴子讲得好!今晚是来到杜门第一夜,得把该办的事情办好!”阿尔娃神情庄重地说着:“不过营救马院长、章大夫、华佗主任是我们这次来杜门的任务之一,我们还是耐心等待原田古中兄弟到来吧!”
猴子听阿尔娃这么来说,便就不无担心地说:“不知原田兄能不能攻下马长奇那个杠头?”
阿尔娃看了猴子一眼说:“这长时间不见原田君过来,就说明十有八九胜算;我们要耐心等待!”
阿尔娃话音一落,便见原田古中从那边急乎乎走过来,见猴子、阿尔娃、银子把脑袋抬得像企鹅,便就扬扬手臂开怀大笑;到了三人跟前更是眉开眼笑道:“三位一定等得不耐烦啦,不过事情已搞定!”
原田古中这么说着,便就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珠子振振有词道:“猴子兄弟没有听错,担大粪的汉子当时是说了关押人犯的地方是篱笆街13号别墅;而关押的人犯就是从宝鼎思罗医院劫持来的章馨怡、华佗、马卫国!”
“是吗?这样凑巧!”猴子激动不已地说着,将原田古中紧紧一抱,喜笑颜开道:“原田哥哥真行,用什么办法撬开杠头的嘴巴;还弄清楚关押的人犯是章大夫、华佗主任和马院长!”
原田古中呵呵笑道:“软硬兼施,虚张声势,连轰带炸,这家伙终于道出真情来!”
阿尔娃听原田古中说篱笆街13 号关押的人犯是章大夫、马院长、华佗主任,便就笑出银铃似的的声音:“阿门,谢天谢地;这真是踏破铁血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
原田古中见阿尔娃这么;来说,便就长叹一声道:“你们知道那个担大粪的马长奇是什么人?”
“他能是什么人?”银子参上话道:“不就是长着七个窟窿担大粪的人吗!”
“不对!”原田古中声嘶力竭道:“他是日本人,名字叫中井太郎,中名字叫马长奇;担大粪不过一种伪装而已!”
“什么什么!”猴子惊呼一声道:“马长奇是日本人?日本人怎么担起大粪来哪?原田哥哥莫不是被这家伙给骗哪?”
原田古中扬声大笑,中井太郎装扮成故国人马长奇来挑大粪确实能蒙蔽不少;可他这个东瀛孽种岂能骗过原田古中,原田古中只说了一句日语,就让他圆形暴露了!”
原田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