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对这样凶巴巴的梁辰天,宛如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虚,她小声的嘀咕道:“陛下都忘记了你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了。”声音里面有撒娇和埋怨的味道。
梁辰天撇了她一眼:“什么话?再怎么说也不可能让你去病死。”
他的目光冰冷的锐利,刚刚她确实太过凶残了些,让他心里的怨气一时半会是消不了了,不过她也不后悔,只有这样狠绝才能斩断他心中的怀疑。
这个时候她反而平和了一些:“陛下,你不是说过,不会用强,不会胁迫,不会威逼利诱吗?”说着还对他眨了眨眼睛。
梁辰天眼里的怒气似乎平息了一些,他确实没有办法,对如此神似孟绮然的女人生气,不过仍然冷冰冰的说道:“可是这些都是在你没有生病的前提下,你现在这个样子,朕怎么能放任你去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反正陛下说话总是有陛下的道理。”宛如不高兴的扭过了脑袋。
“小如,你老是这样不听话,可就不要怪朕责罚你了。”梁辰天挑起眉毛,冷笑。
“责罚?”宛如觉得有些委屈,她身体不舒服,他竟然还要责罚她。不过她却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突然冒这样的委屈,如果早在几个月前,无论梁辰天怎么样说她,她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委屈,而现在觉得委屈,无疑是被梁辰天宠溺出来的,她慢慢的陷入梁辰天的宠溺中不能自拔,却还不自觉。她接着说道:“陛下想怎么责罚就怎么责罚吧,反正我就是要现在回去梧桐山庄。”
就感觉她的双肩被他用力的捏住,他的力气大的好像铁钳,她几乎要被他掰开成两半,她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随便他怎么样的责罚,可是却突然觉得嘴唇上一软,就被一个东西狠狠的贴了过来,宛如想要冷笑他就会这一招,只是他的亲吻太过霸道,太过不容拒绝。宛如本来就头晕目眩,这下更是被他吻到缺氧,当他长时间的驱入的时候,她竟然还有一阵手脚发软,酥麻之感自脊背一路上爬的感觉,她发现正如梁辰天说的,她是真的病了,她不应该逞强要下床离开,不过现在后悔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她被他亲吻着根本就没有办法喊投降,而且她还感觉她自己好像堕入了春天的春泥里,绵软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抽干她所有的氧气,甚至稍微不注意,他就要吸允出她的灵魂,她终究不可能对他,全无一点动心。
宛如感觉自己宛若没顶之人,拼尽全力,才好不容易的让梁辰天止住了他的责罚,这才从那差一点就迷失自己的狂风骤雨中,抢夺回自己的灵魂。
宛如大口大口地喘气,怒瞪他,却从他的瞳孔中看见她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她这那里像是在抗拒,完全就是一副欲擒故纵的样子。宛如的身体一僵,梁辰天却对她的表现很满意的样子。
他伸出食指,轻轻的抹过宛如的嘴唇,哑声道:“下次还是这样不听话,朕很乐意继续的责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