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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狐疑间,我看到一只山鼠,叼着一只小鸡,往前方的一块巨石跑去。

. 此巨石四周有许多小石,小石石缝间长有许多灌木。山鼠叼着小鸡,爬上小块小石,纵身往小石右侧一跳,霎时没了踪影。

山鼠的最后一个动作,仿佛跳水运动员纵身跳进泳池里。我顿时起了疑心,如果后面是石块,山鼠应该慢慢爬过去才对。但是山鼠明显是向下俯冲式的跳跃。这说明,右边不是石块,可能是个小洞,或者开阔空间之类的。

我心下狐疑,走过去,爬上小石块。当站在小石块上面时,看到右边果然别有天地,竟然有一个小洞口。洞口一米多高,半米宽,里面黑乎乎的。

难道母祖兴昨晚就是来这里?我纵身跳下去,走进洞里。

外面烈日如火,洞里却是一片阴凉。

由于光线太暗,我没走几步,便好像在没有月亮的黑夜里前行,看不到方向,伸手不见五指。

我停下脚步,拿出手机,想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看看洞里的情形。手机刚拿出来,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拍在我肩膀上。

我吓得一声尖叫,厉声喝道:“谁?”

一阵清脆的笑声响起。

“毅哥,别害怕,是我!”竟是邹小娥。

邹小娥告诉我,她假装答应不跟随我去苍西县。我前脚刚一走,她便骑着大水牛,悄悄跟在我身后。我返回西庄乡,她也悄悄返回,并尾随我来到小山前。

“毅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喜欢跟着你!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邹小娥哀求道。

面对这个单纯无知的少女,我哭笑不得,怎么都气不起来。

“母伯伯知道你来这儿吗?”我问。

“他不知道!没有人知道我跟着你,没有人知道我来这儿!毅哥,这儿黑咕隆咚的,你来这儿干吗?”邹小娥问。

“我有事!你赶紧出去吧!”我说。

“我不出去,我就是要跟在一起,你要是赶我,我就告诉母伯伯和其他人!”邹小娥说着,转身面向洞口,大喊道:“喂,有人吗?毅哥我在这儿?”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巴,说:“你别喊,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

“但是我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你必须听我的,不许出声!”

“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都答应你!毅哥,你来这儿到底有什么事?”

“重要的事,你不懂的,别问那么多了!”

“哼,你就知道把我当哑巴!”

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灯光亮起的一刹那,我吓了一大跳,眼前竟然有一口棺材,外表是红色的,森森然,仿佛一团鲜血。

邹小娥也吓得不由得抱住了我,战战兢兢地说:“毅哥,这儿怎么会有棺材?”

“别害怕!不会有事的!”我稳了稳心绪说。

我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走进棺材,俯下身子细看。棺材还没盖上,露出一道拳头般大小的缝。

突然,一物件嗖地从棺材里窜出,我又被吓了一跳,闪身躲开。那手机照那物件,竟是只山鼠。想必是刚才的那只山鼠在棺材里做窝了。小心翼翼推开棺材板一看,里面竟然没尸体,只有一窝小山鼠,乌溜溜的小眼睛机警地盯着我看。

我将棺材板推回原处,打着手机手电筒,在洞里走了一圈。洞里,除了棺材,并无他物。但是洞里挺宽阔,容下几百人完全没问题。洞里还有好多巨石,千姿百态,形状各异。

洞里为何有棺材?前两晚,母祖兴都是来这儿吗?他深夜来此做什么?一连串的问题盘旋在我脑海里。

这些问题,我当然不好直接问母祖兴。母祖兴要是个好人还好,要是坏人,肯定不会如实回答我。而且,母祖兴有可能还会因为我知道石洞的秘密而采取对我不利的措施。

其实,要不是为了找寻林义正,我才不会在乎母祖兴来这儿的目的。我是担心林义正的失踪跟母祖兴有关。真这样,我这个干儿子身份可就尴尬了。

为了揭开秘密,我决定留在石洞里,守到深夜。

可是,邹小娥并不喜欢这里,她问道:“毅哥,你打算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这里黑乎乎的,一点都不好玩,咱们还是出去吧?”

我说:“小娥,我有事要留在这儿到深夜,你要是不想在这儿,你可以出去,但是别告诉任何人,,好吗?”

邹小娥说:“就知道你一心想赶我走,我才不走!我要在这儿陪你到深夜。”

我没办法,只好让她留下。

午,两人一起吃母祖兴为我准备的干粮,几个大馒头。

我问邹小娥:“小娥,母伯伯平时对你怎么样?他是个好人吗?”

“母伯伯对我很好,他当然是个好人!毅哥,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母伯伯对你不好?”

“不是,干爹他对我很好。”

“那你为什么还问我这个问题?”

“也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

邹小娥心灵如一张白纸,她哪里懂得人间的险恶?

吃过午饭,我靠着石壁打盹。邹小娥起初还饶有兴趣地要我给她讲城里的情况。后来,她也困了,干脆倒在我怀里睡着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特有的气息,纵然我有千年修为,也无法做到稳如泰山,坐怀不乱。换做是**之徒,早就按捺不住了。我也一度冲动,但是想起洪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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