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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铁盆扣在受伤的脑袋上意味着什么,铁头二当然很清楚。 ..他举步欲朝草丛飞奔过去,却见洪婷婷凌空跃起,一个三百六十度急转身,美腿如惊鸿之翅,狠力对着铁头二的脑袋拍去。

啪的一声响,美腿落在铁头二的脑袋上,铁头二捂着脑袋,一声惨叫。洪婷婷宛如轻燕,飘然落地,呼的一声,一拳打在铁头二后心,铁头二应声倒在地上。

洪婷婷还要上去,洪冰冰喊道:“茄茄,你忘了师傅说过什么来着?”

洪婷婷立即停住脚步,指着铁头二喝道:“老娘慈悲为怀,不想赶尽杀绝,快给老娘滚!”

铁头二捂着脑袋,惨叫着,踉踉跄跄的往前奔去,消失在茫茫夜色。

站在旁边观战的周宏丰见铁头二落败,自然知道不是我的对手,转身想跑。却见白影晃动,洪冰冰奔将过去,像拎小鸡似的,将他拎过来,丢在我面前:“大少,这个混蛋就交给你处置了!”

周宏丰抬头看了我一眼,咬咬牙,目光含着恨意,很显然,他还不服我!

我一脚踩着他的后背,厉声喝道:“周扒皮,到现在你还嚣张?你服不服?”

良久,周宏丰才抬起头,说:“李毅,念在咱们俩是同学的份儿上,我求你放了我吧!”

听到他的语气不想刚才那么狂妄而是谦恭了许多,我才松开了腿。

周宏丰像狗似的爬了起来,把头埋得很低,低声说:“李毅,谢谢你!真没想到,你今天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想起过去被他欺负的惨状,我本打算继续羞辱他一番,可考虑到两人毕竟是同学关系。虽然他前段时间对我很过分,但是,我总不能像他一样残忍、无情吧?扪心自问,我的涵养还是比他好!

我得意地笑了笑:“知道就好!”

周宏丰嗫嚅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我转过身,背对着,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滚!”

本以为,这混蛋会识趣地离去,却不料自己犯了个大错。因为我背对着他,根本没法看到他的工作。估计周宏丰也是考虑到这点才冒险向我下毒手的。

我正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一只男人的手迅捷地从背后伸过来,勒住我的脖子。紧接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不用说,肯定是周宏丰这混蛋!

“哈哈哈!”周宏丰一阵得意地狂笑。

我又惊又怒,喊道:“周扒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忘了,刚才是怎么输的吗?你忘了刚才求过我吗?”

“你给老子闭嘴!”周宏丰怒喝道:“我周宏丰从来都看不起你这个穷鬼?你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骑到老子的头上?今天要不是你阻拦,老子早都接到唐潇潇了。是你坏了老子的好事,还找人痛打老子一顿,老子今天绝对饶不了你!”

言罢,周宏丰握着刀子的手加大了力气,我能感觉到,刀刃紧紧地贴着我的脖子,估计,只要他再加大点力,刀子就会割破我的脖子。

这危险的一幕引得洪婷婷和洪冰冰姐妹尖叫起来。也难怪,她们俩是我的保镖,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们俩可就麻烦了。

洪婷婷怒道:“周扒皮,快放了丁大少,你敢动丁大少一根汗毛,你今天别想活着回去,我发誓!”

“什么,丁大少?”周宏丰很震惊地惊叫起来。

洪婷婷似乎意识到透露我的身份不是什么好事,立刻噤声。也难怪,周宏丰这混蛋性格古怪,喜怒无常,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谁能保证他不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洪婷婷为了掩饰刚才的漏嘴,说:“我是说,你快点放了他!”

周宏丰并不傻,他似乎嗅到了什么,厉声问洪婷婷:“你刚才说什么?你喊他丁大少?你为什么喊他丁大少?”

洪婷婷说:“我习惯这么叫他不行吗?他的母亲姓丁,他已经改了姓,跟随他妈妈的性。”

“我不信!”周宏丰怒道:“这个穷鬼根本就没有母亲,你撒谎!说,你为什么喊他丁大少?”

眼见无法搪塞过去,洪婷婷急得连连跺脚,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不想让洪婷婷为难,说:“周宏丰,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其实是丁云腾的亲生儿子。我和他已经相认为父子!”

周宏丰怔了好久,突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说:“我不信!说什么我都不信!你这个穷鬼怎么可能是丁云腾的儿子?你凭什么当丁云腾的儿子,凭什么骑到我头上!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你看到了没?”我指着不远处的法拉利,说:“那辆车是我买的,如果我不是丁云腾的儿子,我买得起吗?还有”指了指洪婷婷和洪冰冰,说:“她们俩是我的保镖,如果我不是丁云腾的儿子,我请得起保镖吗?还有,你还记得吗?高时,班上的同学都说我长得像丁云腾。至于像还是不像,我相信,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

周宏丰沉默了良久,突然大哭起来,喊道:“不,我不信!我不信你的丁云腾的儿子,我不信!”

周宏丰的嚎啕大哭使我很惊讶,迅疾,我明白了过来。从高时代开始,周宏丰就瞧不起我。因为我和他竞争唐潇潇,他不但瞧不起,还恨我。现在,我突然华丽转身,成为丁云腾的儿子,高高地骑在他头上,他怎么可能接受?

哭喊了好一会儿,周宏丰突然不哭了,咬牙切齿地说:“李毅,你是丁云腾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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