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陈先生这6ooo手一共分了两单,在开盘价下方的8o95,成交了2ooo手,剩下那4ooo手,他是在8115成交的,这6ooo手成交均价81o8。”口齿清楚的报上了陈楚的成交情况,赵主管又看了一眼盘面,说道:“现在盘面正在下杀,已经快接近795o了。”
期价重拾跌势的这个消息,把原本异常紧张的王亮,弄得又过分的松弛下来,他只觉得腿一软,险些跌坐在电梯里,幸好电梯里没有别人,否则,极是敬业的王总,还得体验一下脸蛋儿发烧的感觉呢。
卧槽!这b货,简直是冤家呀!他nn的!这小子赚多少才是个够啊!
得知期价已然远离了陈楚的加仓成本,王亮生出了暗骂的闲情逸致,他吩咐风控主管随时保持联络,这才慢悠悠的出了省物贸总公司的办公大楼……
王亮与属下通电话时,陈楚刚刚翻看成交回报,待他把分时行情重新启动后,看到的价格跟营业部主管风控的小赵,看到的一样。
这是又有战友被骗下车啦!有点可惜!
在今天如此大的成交之下,这个合约的持仓量却出现了大幅萎缩,这是空方获利离场和多方认输出局所造成的。
就在陈楚暗暗为那些获利了结的空方可惜之时,这个合约一如前几日那样,再次演绎出了放板行情,使得期价直奔最终的跌停板785o元∕吨而去……
“小陈,我来了。”
陈楚所持合约的期价刚被封死跌停不久,刘青山的老婆李艳玲准时走进了618房间。
自从为李艳玲买过股票之后,陈楚只是通过报纸了解一下股市的动向,他几乎没有看过股市的盘口,上周五给刘欣买股票时,陈楚依稀想起这只股票在“5·18井喷”前的脉冲高点,应该就在今天。
由于是在万金期货为李艳玲购买的股票,如果在金顺期货这里买卖的话,还要办理一个开户手续,所以,陈楚让李艳玲早点来办手续。
“李姨您好,咱们现在就去办理开户手续,呵呵,这是我妈……”
趁着李艳玲和方莹寒暄的当口,陈楚抓紧时间把上周五帮刘欣在1.92元买的那52ooo股ah马钢,在报价系统中挂在了2.18元。
当陈楚和李艳玲走出房间时,时间刚刚来到上午九点二十分,股市的集合竞价阶段还没有结束。
待陈楚和李艳玲以最快速度办完手续,急匆匆返回618房间时,股市连续竞价阶段才刚刚开始,包括上楼下楼的时间在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办完了开户手续,可见陈楚此时在物贸大厦营业部中的地位,这里的人,一般情况下,谁也不敢耽误这位大客户。
陈楚进门之时,看到王亮坐在显示器后,与方莹在那里虚头巴脑的闲聊,于是笑道:“嗳哟,王总,你咋才来呢?”
王亮自是听出了陈楚的揶揄,他呵呵的笑了几声,回道:“幸好我来得晚,要不今天非被你吓死不可,不过呀,你也见好就收吧,你说你又不是主力,使那么大劲儿干嘛!”
“干嘛?赚钱呗,老弟现在急需资金……”说话间,陈楚已走到办公桌前,他用手压了一下王亮的肩膀,以示不需要王亮让座,而后顺手扯过一把椅子,坐在报价系统前,一边说着,一边敲着指令,“咋的?又有人跟你打听我了?”
陈楚所说的这些,是当时资本市场上的一个事实,期货市场和股票市场的主力阵营,可以清楚的知道在他们控盘的品种中,有多少大鱼,多少小鱼,而这些鱼又是来自哪里?
行情已经接近尾声了,有转出去的两千多万垫底,陈楚还真的不怎么在乎被主力机构摆一道,大不了就跑呗,能跑出多少是多少。
“打听你的人多了去拉!哪天没有哇?!”
陈楚虽然在报价系统的那台电脑上敲敲打打,而王亮又知道陈楚的账户上还有不少闲钱,但是,王亮却不紧张陈楚是否会再行加仓。
因为现在空头已经牢牢的封死了跌停,陈楚想加仓就得在跌停板上排队,分时走势上那一手两手的零散成交,任谁也能判断出,陈楚即便是排在众多委托身后,他也是很难成交的。
所以,没有了那份忧虑的王亮,开始算计起陈楚的身家来。
陈楚刚才在均价81o8元∕吨加仓的那6ooo手,此时应该有77o多万元的浮盈,而陈楚原有的那8ooo手、每吨浮盈3oo点的空头头寸,在此时,刨除刚才加仓是用了2oo万元,还能给他带来1ooo万元的浮盈。
两者相加,再加上加仓时剩余的由上个交易日结算出的可用资金,陈楚现在可动用的资金量达到了18oo多万元,这让暗暗计算的王亮,不免感觉到他的肝儿,有点儿疼:
我这里是个发财的旺地呀!这下子这些天可赚得海了去啦!
在这般强烈的自我安慰中,王亮忽然发现陈楚在往出卖股票,他不由问道:“你还炒股?”
“嗯,这些是李姨的股票,买了半个多月了……”陈楚说话时,已经搞掂了交易指令,迎着李艳玲那期盼的眼神,他笑道:“李姨,您先安心在那喝会儿茶,我给您看看,应该是成交了……”
说罢,陈楚向王亮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把面前的期货交易系统,切换到股票交易系统上。
“嗳呀,你小子这一手托两家真是麻烦,我一会儿让他们再给你搬来一台计算机……”
“那谢谢王总了,你早该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