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你们那里整的咋样了?”
中午,把张志毅忽悠的接下单后,酒气熏天的陈楚,进了万金期货省物贸期货部的那间专户室。
这几天陈楚所持有的那个主力合约,已经顺利的突破了14oo元/吨的整数关口,正在144o——142o元/吨这2o个点的范围内,做着放量的正当整理。
陈楚知道这个合约最终会以16oo元/吨的高价摘牌,如果他即便是不再做增仓操作,仅凭现在持有的这295o手,那么两个月后,他的资金将突破一千二百万元。
可是,期货市场上还有更大的鱼,就在眼前等着陈楚去收网,所以他打算平掉手里的仓单,去捕捉那一条大鱼。
“交易系统测试和装修啥的,都已经整好了!就等着黄道吉日的到来了!”见陈楚风风火火的进了门,王亮笃定自己的那个常河市金顺期货经纪公司,会增加一位大客户了,“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了,正打算去你们屋里找你呢,喏,开业请柬。”
接过王亮递来的大信封,陈楚从中抽出制作考究的烫金请柬,“我看看黄道吉日是哪天,原来是……”
眼见请柬上面写着的开业时间是一九九五年三月二十八日,再看看王亮桌上的台历,那上面的日期是一九九五年三月二十三日星期四,陈楚不免有些感慨:
卧槽!我刚重生一个月吗?我怎么干了这么多事儿!?
陈楚是在二月二十七日早晨重生的,二月份本来天数就少,其实准确地讲,即便到了金顺期货开业的那天,陈楚的重生也不满一个月。
在这二十多天里,陈楚仿佛做了他上一世大半年的事情,心念至此,陈楚心中的感慨大有倍增之势。
虽然常河市金顺期货经纪公司的开业时间有些俗,但那却是在松江省鼎鼎大名的孙瞎子,给掐算出来的,眼见陈楚神情稍显古怪,王亮以为陈楚在腹诽他那个黄道吉日呢,“小陈,这开业的日子,可是三道街的孙瞎子给算出来的,你可别不当回事儿!”
陈楚知道王亮提及的这个孙瞎子,他也明白王亮之所以这么说话,大概是误解了什么,于是笑道:“我可不敢不把孙大仙人当回事儿!王哥,恭喜恭喜呀,恭喜你事业进步!财源广进!”
“呵呵,同喜同喜!”王亮这次升官了,自是明了陈楚道喜的缘由,“小陈,你好像急着要离开这里呀?”
“那可不!”接过王亮递来的烟,于烟雾缭绕中,陈楚道出他急于离去的理由,“你也知道这里是谁当家,艹!我在这里一切的一切,我们厅长都能准确掌握,王哥你说,这里还是人呆的地方吗?!”
关于这一点,那天陈楚曾经简略的与王亮聊过,王亮也答应过陈楚,到金顺期货后,在交易资料的保密上,绝对能做到陈楚的要求。
而今,陈楚再提保密的这档子事,王亮必须给陈楚一个明确的答复,“小陈,你放心,关于交易过程及客户资料的保密,我可以跟你签订这方面问题的合同,我们金顺期货经纪公司,绝对不会出现你在万金这里的情况。”
“王哥,我信任你,用不着签啥合同!”
金顺期货也不是陈楚的久留之地,关于在资本市场上掘金的这一块业务,陈楚的未来在国际资本市场,他已经决定捞够了启动资金后,就再也不碰国内资本市场,所以说,他在王亮那里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年。
“还是小陈讲究啊!你这么信任咱哥们儿,我更要做得好才行!”王亮说道:“刚才我正想去找你,一起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专户室呢,现在你来了,咱们是不是一起去看看啊?”
“行啊,反正下午我也没事儿,你赶紧把这儿收拾收拾,我在楼下等着你!”
说罢,陈楚走出了王亮的这间专户室,下到二楼时,陈楚在那个通向散户大厅的门口,躲了好一会儿,甚至等到王亮下了楼,才有一个人去收储柜台去办业务,他趁着何薇薇低头办业务时,拉着王亮快步走过散户大厅,边走边小声解释道:“我跟收储柜台的一个小姑娘之间有点误会,所以……”
陈楚的这番解释,把王亮兴趣撩了起来,“卧槽,你小子不会是把小何怎么的了吧?把人家小姑娘骗上床了?”
何薇薇是万金期货的一道风景,见陈楚往万金期货柜台那个方向偷瞄,王亮自是能一语中的。
“我去!你可别闹了!哥们儿是那样的人吗?”表面上陈楚甚是正色,可他心中却暗笑:
这床,的确是上了,只不过可不是我骗的她呀!
陈楚越是义正辞严,王亮越是觉得这事儿似乎有影儿,“既然你没把人家咋的,你干嘛躲她呀?我就不信你能躲多长时间,过两天你转移资金时,还不是得她经手吗?”
“我根本就没躲她!”说话间,二人已经出了万金期货的散户大厅,陈楚的声调,也渐渐的大了许多,“王哥,你别在哪儿没正经的了,咱们说点正事儿,你们金顺期货,能炒股票吗?”
“没问题呀!省证券营业厅,就在我们物贸大厦的群楼里,咱们金顺期货在楼上,是由物贸大酒店的客房改造的,炒股的形式,跟万金这里一样,咱们借省证券的跑道……”简略的介绍了一番,王亮问道:“小陈,你还想炒股?你觉得今年会有行情吗?”
陈楚所问及的股票事宜,并不是他想炒股,自也不想跟王亮闲扯什么股票的行情,“我不炒股,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