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手臂后,陈楚以最小的动作幅度下了床,蹑手蹑脚的向房门走去,以至于逃出这间客房时,他都忽略了脚上并未穿着鞋子,随着身后门锁的咔哒轻响,陈楚顿觉脚底冰凉:
我咋……咋还逃了呢?!这……这可咋解释啊!?
站在门外,已经摆脱了酒精荼蘼的陈楚,心中可谓是极度的懊丧,自始至终不明所以的他,站在那扇门前,愣愣的盯视着那只举在半空的右手,体会着那丝毫没有记忆的感觉。
在心中的那份懊丧,飙升到一个峰值之时,于下意识间,陈楚把那只大手的指尖,凑向了自己的鼻子,却惹来门镜后那人的轻声羞骂:
“臭流氓!大傻瓜!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