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三道敲门声响起,权七劭目光微凛。
再连续六声后,洛清欢只觉后脖子一痛,然后昏死过去。
房间里静寂一会儿后,权七劭慢条斯理地从床上站起来,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和腰间的皮带。
“七少,都处理干净了,这女人……”
权七劭忍着被药刺激的荷尔蒙,阴郁的脸上透露着一丝狠绝,“去医院。”
安静的夜里,古老的落地钟发出钟摆撞击的沉重声响,刺破了夜的宁静。
洛清欢从床上惊醒过来,摸了摸疼痛的后脖子,看着手中顺手牵羊的红宝石,让她失去平日的冷静淡然,打开灯光,环视一圈房间,挂在墙壁上的油画在光的点缀下,透着渗人的意味。
凌乱的床上赫然是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旁边是首道具。
这血迹诡异的骇人,她深呼吸口气,脖子上火辣辣的疼,那个该死的变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