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见自己手下有十七名弟子,个个跃跃欲试,自然想依仗自己师兄的地位将金衣团的灵徒弟子都抢了过来归自己门下弟子猎杀试练,但此事终究是由魁魃山引起,也不能不给魁魃山的弟子留机会,便道:“师弟你看,我门下有十七名弟子,你只带有五名后期灵徒,不如我五你二如何?不过那个灵师归你。 ”
实际上,陆仲鹄是裘桓先发现阻拦的,本来就该裘桓出手对付,但裘桓知道面对秦远就是争取也没什么用处,只好点头答应下来,便从五名后期灵徒弟子中挑选两名弟子,准备上前斩杀那七名金衣团的门下弟子。
金衣团的人见对手如此做法,简直视他们如草芥,还为如何斩杀他们各自争抢名额,都把他们看做那待宰的羔羊,虽然心中大怒,但在对方三名灵师、三十名灵徒弟子的包围中,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当下便有一人走出来,道:“诸位前辈,我们要是和贵门下交手,万一胜了他们如何?前辈可否放我们一条生路?”
秦远性格刚烈,心想自己门下弟子若是输了哪里还有脸说三道四?刚想开口,却听到裘桓道:“哼,想的不错,只是你们要先赢下来再说。”意思也就是说即使你赢了,也还有看我的脸色,但总是给了对方一点希望。
原来,裘桓性格细腻阴鸷,不会给对手留任何机会,他也担心秦远会冲动答应放获胜者走,但这些人都是想对自己门下弟子下毒手,自己肯定不愿意放过他们。秦远见裘桓如此说,也便闭口不言。
秦远自然再不想在让门下弟子在猎杀试练中丢了面子,马上也选出五名最强弟子出战,私下传音给他们道:“汝等必要竭尽所能,尽快斩杀对手,不要让魁魃山弟子占先。”这五名弟子自然知道,齐齐走出,准备出手。
于亮也在魁魃山被选出的两名弟子中,他自然也不想让伏魔山门下弟子占了先。一听到师尊下令,马上就放出了自己的巨猿骨鬼,自己也施展百魅刀刀法向对面金衣团的弟子扑去。其余弟子们也都同时杀上,都想尽快斩杀对手,不要落在另一支脉之后。
悟玄宗门下弟子均为精心挑选的法力高强的弟子,又都有鬼物、魔头相助,而且后援强劲,众人都信心倍增,所以个个争先,手段尽出。
而金衣团的弟子却是被先夺其志,杀手所常用的奇袭、暗杀等手段在正面交锋中丝毫无用,又和魁魃山八名中期灵徒弟子苦斗了一番,法力也不如对手,过不多时,就有一名金衣团的弟子被砍翻在地,一名悟玄宗门下弟子已经结束了战斗。
只见那名弟子马上将手中刀一收便回到己方队伍中,加入其余弟子一起观战,对双方的法力、招数指指点点,一起讨论起来。
秦远见砍倒对手的正是自己门下,心中暗喜,却还是不动声色,继续观战。
见到有弟子被杀,金衣团其余弟子们也都害怕,个个拼命,但还是依旧不敌对手,六人先后就都被悟玄宗弟子斩杀。
秦远见第二个获胜的也是本脉弟子,第三才是魁魃山的于亮,魁魃山的另一名弟子只是第六才结束战斗,心中略微有些得意,只是对最后一名斩杀对手的本脉弟子有一点点不满,但总的来说,这次竞争,他伏魔山占了些许上风。
裘桓对这样的结果却不置可否,见对手灵徒弟子全部被斩杀,当下便上前一步,对陆仲鹄阴森森地说道;“现在轮到你了。”
陆仲鹄知道想逃脱简直就是不可能,还不如拼死一战,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实在不行也可以杀伤对手几名灵徒也算是少赔一些本。他金衣团以杀人做买卖,自然是什么事情都在算计如何不吃亏。
裘桓的心思却缜密许多,当下便传音命令门下弟子都退到秦远身后去,口中对秦远道:“秦师兄,就烦你帮我掠阵。”
秦远见到魁魃山门下弟子如此动作,自然想到要防备陆仲鹄出手偷袭门下弟子,马上便道:“师弟放心了。”便和周起一起都凝神护住双方门下弟子。
陆仲鹄见偷袭对手门下弟子无望,但看见对方为保护门下弟子,其余两名灵师也都聚拢在一起,便又想出一招,当下便摸出自己的兵器,一把长柄羽扇,执在胸前,见裘桓又上前几步,便马上出手,想打他个措手不及。
只见陆仲鹄羽扇一挥,便有三四十道风刃一齐向裘桓袭来。
秦远早已感应到对手只是名初期灵师,却没想到此人的风刃术竟然如此了得,同时居然能够发出这么风刃来,应该是这柄羽扇对风刃术有些加持作用,才有如此威能;好在弟子们都在自己的庇护之下,否则还真有可能有弟子吃亏。
裘桓自然对这些风刃并不在乎,他自身就是中期灵师,魁魃山最著名的武技百魅刀本来就以身法著称,而如今又有秦远帮他照顾门下弟子,没有了后顾之忧,他怎么会在乎一个区区初期灵师?当下便展开身形,同时便有十来个裘桓的虚影一般,在夜色中看上去更加诡异。每个虚影都是手持长刀,向陆仲鹄砍去,而且个个动作都不同,让人也不敢认为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陆仲鹄见一击不中,又见对手又幻化出十来个虚影同时向自己扑来,马上便身形后退,羽扇横挥,又有三四十道风刃呈扇面射出,击向裘桓的虚影。
裘桓的“虚影”实际上只有一个才是真身,只是身法极快而已,见对手如此还击,当下也不再分出虚影,径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