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预测不到答案,但是此刻我的内心里,却是迷茫中又有点期待,害怕中又有点渴望。
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了又响,我睡了又睡,才突然发现,我们早上定闹钟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起床,而是为了看看还能睡多久。
小花狂按着家里的门铃,我摸下床去给她开好门,又躺回到了床上。
她跑进来大大咧咧地喊着我:“秦浩哥他们都在楼下等你了,你还赖在床上!”
我懒洋洋地看着她说:“小花,你知道吗?我和我的床坠入了爱河,我们对彼此而言,都非常的完美。可是闹钟并不这么想,那个妒忌心重的贱货。”
“哈哈,你再不起来,你也是个贱货。”她看着我无可奈何的笑骂了起来。
我说,小花,你过来给我抱下,我就有力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