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安慰我.......”
“安慰你?切,哥没那么好心!不如打个赌吧,一年之内如果你癫痫再次发作,我就跪在地上让你当马骑,如果安然无恙,你就跪在地上给我当马骑,咋样?”
“流氓!”
燕环想到齐浩说的情景立刻小宇宙爆发怒气冲关,无论谁被谁骑着都是她吃亏好不好?齐浩这人真是太过分了,总说些流里流气的话!
“行了,回去吧,我是真困了,在废话就进来和我一起睡,哥可以不爱你,但不介意睡了你!毕竟你真的算是环肥燕瘦,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哼!我后悔来见你!”
燕环再也不敢继续留下,她的生活在父母哥哥的呵护下还算单纯,如何能够受得了齐浩的调戏。
急匆匆的转身逃走,离开院子楚翘正等待着,看到燕环出来就一脸焦急的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环儿,他接受咱们的道歉了吗?他说什么了?”
燕环努力平息着自己复杂的心情,抿着嘴唇良久才道:
“他说......我是女侠。”
“啊?”
楚翘有些晕,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翘儿,有一天你会不会后悔推掉了这门亲事?然后因此而恨我?毕竟是因为我你才退婚的!”
燕环忽然抛出一个让楚翘很意外的问题。
“环儿,你别问我,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永远不会恨你,因为你是我的好姐妹!”
楚翘的脸色有些差,她慢慢的转身,慢慢的踱步,心思已经不知道飞去了什么地方。
燕环跟在楚翘身后,走了一会双眉紧锁,回转头再次看向那诊所的小院,不知为何楞楞出神。
.......
齐浩在清河村一夜成名,这不是他的本意,然而卧龙总非池中物,一切都在所难免。
不过齐浩很淡定,依然是上午在诊所值班,下午去山上采药,晚上回来则倒头就睡。
楚翘和燕环已返回省城,她们都在汉东人民医院实习,原就是请假回来的,这下还要忙着去给燕环看病,想要和齐浩再有瓜葛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一个月过去,齐浩的名声更响,成了附近几座村庄老老少少全都知晓的神医加神棍,外号包治百病,祛邪消灾!有些被治愈的患者甚至在家里给齐浩摆起了长生排位,也是够夸张的。
今儿是个艳阳天,齐浩早起在院中打了一趟拳,正准备吃早餐,村长楚老蔫就不请自来。
“叔,你这天天往我这跑的也太勤了吧?一天三次啊?”
“浩娃子,叔不是内心有愧吗?你看,这是人家早上用微信给我传来的照片,隔壁大王村的,十八岁,模样不比翘儿差,今年也要上大学的!不过你放心,她家托人找的我,就是看中了你的名声和人品,姑娘说了,非你不嫁!”
“我擦,要不要这么执着?花痴啊?”
齐浩扫了一眼楚老蔫手机上的照片,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模样确实不错,就是太嫩了点。
“咋样?晚上去看看吧?”
“不去,最近相亲弄得的我都视觉疲劳了。叔,我不着急结婚,你别白忙乎了。”
“咋能不着急,你都二十一了。”
“我才二十一好不好,会说话不?”
齐浩觉得楚老蔫真是没眼力见儿又不会说话,也不知道当年是如何当上村长的。
“哎!叔知道,你还是喜欢翘儿,昨晚我也给她打电话了,提起你们两个的事,翘儿羞羞答答的也没说出个啥来,不过我听得出,她是有些后悔和你退婚的。叔脸皮薄,不好意思和你提这事,浩娃子,要不下个月我让翘儿回来一趟?你们重新聊聊?”
“别!我就是一个没心没肺没人生目标的乡下穷小子,后半辈子估计也就在这诊所给人看看病虚度了,你难道想让翘上完大学后在嫁回村里来?”
楚老蔫愣了下,之后叹气道:
“浩娃,你是有本事的人,难道真的甘心在农村窝一辈子?”
“大风起兮云飞扬,我齐浩经历过风雨,已经不想去观日月了。”
“死孩子,多大点个玩意,在这跟你叔装深沉!”
齐浩微笑不语,这个世界又有何人能看透他呢?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齐浩抬头看向大门,足足一分钟后那门才被推开,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壮汉抬着一个昏迷的老人跑了进来,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带着眼睛,很是帅气的青年男子。
“这里是不是清河村诊所,有没有大夫?”
齐浩和楚老蔫对望一眼,楚老蔫微笑道:“浩娃,这是慕名而来找你看病的啊!”
齐浩也是这么想的,可接下来却发现人家根本就不知道在这小村子里有一位传说中的神医。
两个壮汉把老人抬入诊室放在床铺上,那帅气的青年男子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如同是来抢劫的。
齐浩跟着他们进入房间,看到自己的东西被翻得一团乱,心情不美丽了,冷声道:“你们要干嘛?”
“你是这诊所的大夫吗?有没有吸氧机?快点拿来,没看到病人已经窒息了吗?”那青年男子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齐浩目光掠过他看向床上的老人。
印堂发黑,嘴唇发紫,双耳下垂而有裂纹,脸颊苍白毫无血色,这是一种死相,看来病的不轻,通过他的耳朵和嘴唇,齐浩判断多半是心脏突发性疾病。
既然人命关天齐浩也就懒得理会没有礼貌的家伙,去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