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多乖。”南宫俊斐夸了她一句。
阳宝丫更害羞了。
她伸手放水冲洗,南宫俊斐说:“用热水。”
“哦。”她赶紧移到热水管子上。
冲洗后,他将她抱回客厅,放在沙发上说:“你在这里玩一会儿,我换了床单就过来抱你。”
“哦。”
南宫俊斐进卧室去了,阳宝丫坐在沙发上,现在她的脸还红红的,心也跳得很急,心里那种尴尬、害羞的感觉还在。
她觉得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和南宫俊斐的关系才真正有了质的飞跃。
以前南宫俊斐在她眼里是很正经的一个人,严肃,温柔,让她又爱又敬。
昨天晚上到现在,她看到了南宫俊斐身上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邪魅!
他将她以全身挂空档的形式抱着在几间屋来来回回地走,还抱进洗手间里跟她**,如果在以前他这样对她,她一定会吓个半死。
现在的南宫俊斐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不断挑起她的羞涩和紧张,看着她尴尬和难为情,他好象很开心。
南宫俊斐出来了,看见阳宝丫坐在那里默默沉思的样子,他轻轻走过去,突然低头往她怀里一拱,阳宝丫被他拱倒在了沙发上。
“在想什么?”他盯着她的眼睛问。
“没……没想什么。”
南宫俊斐低头就咬,咬在了她敏感的凸起部位。
阳宝丫的身体一颤,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来,她难受不已,手忙脚乱地推他:“唔……别……别咬……”
南宫俊斐抬头问:“在想什么?”
阳宝丫犹豫了一下,他又低头咬在了另一边。
阳宝丫痒得难受,咯咯娇笑,推又推不开,只得求饶:“别……别咬,我说,我说……”
南宫俊斐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俯身看着她:“说。”
“其实,其实没想什么。”
南宫俊斐的脸一沉:“你又想疼了?”
他作势拉裤子拉链。
“不要!”阳宝丫慌忙喊叫。
“还不说?”
“我在想,”阳宝丫咬咬嘴唇,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哪样对你了?”
“你看着我尴尬和难为情,你就特别开心。”
“我有吗?”
“有。”阳宝丫肯定地说。
“那就有。”他承认了。
“可你为什么要这样戏弄我?”阳宝丫感到很委屈,嘴唇噘得老高。
……
f国。
随着“啪”地一声枪响,达不列枪里的子弹正中蒙德利亚的胸口,她一颤,胸前顿时绽放出了一朵血色莲花!
达不列冷笑:“想走?没那么容易!”
“戴雷,我不想……死,救救我……”蒙德利亚吃力地说着,嘴角流出了血。
楚云墨说不出话来,他就算想救她,现在又能怎么救?
达不列的枪指向了老板,说:“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说出我的女儿在哪里,我就让你见阎王,再慢慢折磨你的儿子!”
老板突然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达不列怒喝一声,猛然开枪,打中了老板的肩膀。
疼痛让他闭上了嘴,过了一会儿,他说:“如果我告诉你,刚才你亲手杀死的,就是你的女儿,你相信吗?”
楚云墨心里暗吃一惊。
蒙德利亚是艾丽丝,艾丽丝是罗伯特的女儿,难道达不列真的是罗伯特?
他数次怀疑达不列是罗伯特,但又数次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因为罗伯特那奄奄一息的样子,和达不列雄纠纠的气质相差太远。
老板这句话让他的怀疑加重了。
如果达不列是罗伯特,那老板又是谁?
“你胡说!”达不列看看楚云墨怀里的蒙德利亚,说:“她明明是个东方女人!”
老板嘲讽地笑了:“达不列,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整容手术非常先进?别说把你的女儿整成东方女人,就是要整成外星人,也不是难事!”
达不列又看一眼蒙德利亚,那个可怜的女人已经气息奄奄。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鬼话?”
老板说:“艾丽丝身上有一块紫色胎记,你还记得?”
达不列疾步冲过来,一把扯开蒙德利亚的衣服,她腹部的紫色胎记醒目地映入眼帘!
“你……你……你……”达不列的声音结结巴巴起来:“你到底是谁?”
蒙德利亚的眼睛闭上,她好象累了。
楚云墨低声说:“蒙德利亚就是露易丝的亲妹妹艾丽丝!”
“不!不!不可能!”达不列猛然站立起来,却站立不稳,身子连连后退。
军师急忙上前扶住他。
达不列站稳,看着蒙德利亚腹部的胎记发了好一会儿呆,又冲过来,一把揭开头上的面具,喊:“蒙德利亚,你认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