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宝丫惶恐地摇头:“我……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不是你自己弄的吗?”
“我没有,是俊斐哥弄的,我腿上也是血。”
“你腿上也有?”凯特琳又疑惑了,看向医生:“医生,你会不会搞错了?”
医生冷淡地说:“你不相信,可以到别家医院去复查。”
这说明检查结果没有问题,阳宝丫的的确确还是一枚纯粹的处-女!
结婚一年,她居然没有被破过,身体完好无损!
凯特琳气得浑身发抖,恨不能狠狠甩阳宝丫几个耳光。
南宫俊斐冲了进来,看见凯特琳气势汹汹站在那里,阳宝丫的头埋得低低的,他以为母亲在骂阳宝丫。
他慌慌张张跑过来拦在阳宝丫前面,喊:“妈咪!不怪宝丫,是我,都是我的错!”
凯特琳冷冷地问:“你哪里错了?”
“我……”南宫俊斐心知母亲必然知道宝丫还是处-子之身,说:“是我没有动她,她不知道。”
凯特琳问:“那你们床单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南宫俊斐无法再隐瞒,不得不说出实情:“我划破手指弄的……”
“啪!”凯特琳甩手一个耳光,南宫俊斐哪里敢躲,生生受了,脸上立时出现几个指纹印。
阳宝丫吓得叫了一声:“俊斐哥!”
南宫俊斐将她挡在身后:“妈咪,都是儿子的错,妈咪有火就冲儿子发。”
凯特琳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南宫俊斐骂:“逆子!逆子!我没有你这种逆子,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骂完,她转身就走。
“妈咪!”
“琳姨!”
南宫俊斐和阳宝丫一起喊。
凯特琳充耳不闻,径直往医院外走。
袁道安叹了一声,说:“二少爷,你们别担心,我把夫人送回去。”
南宫俊斐点点头,现在母亲在震怒中,他追去也没用,反而会让母亲更加生气。
袁道安送凯特琳回疗养院,一路劝说她:“二少爷抚养了阳宝丫那多么年,狠不下心报复她也是正常的,夫人,您这样逼他没有用。”
凯特琳伤心地说:“道安,我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三十年前那场大火,就是血淋淋的鲜血,这仇恨我怎么能放得下?
“震南辛苦打拼的公司,阳宝丫凭什么得到?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有错吗?
“可俊斐……他太让我失望了!”
袁道安说:“夫人,二少爷没有亲历那场灾祸,他体会不到我们的心痛和愤怒,他也恨阳北声,但对宝丫,他的确恨不起来。”
袁道安之所以一直站在凯特琳的立场说话,就是因为他也亲眼看到了当时的惨景。
凯特琳说:“恨不起来就恨不起来,我也不强求他恨,可我们的公司为什么不拿回来?让他生个孩子就这么难?”
袁道安只能继续劝说:“夫人,我知道您恨阳北声,但您不能再这样逼二少爷,您逼紧了,万一他……”
袁道安没有说完,凯特琳已经明白了,物极必反,如果逼得太紧,只会让儿子的心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但对丈夫一手创办起来的公司,她志在必得,所以必须要阳宝丫怀上南宫俊斐的孩子。
但怎么才能让南宫俊斐听话,凯特琳就必须改变策略了。
南宫俊奕为三个孩子做满月酒的日子到了,宴席就设在岛上。
楚云墨接到南宫俊奕的邀请电话的时候,蒙德利亚也听见了,她是总裁秘书,随时都在总裁办公室晃。
楚云墨刚挂断电话,她就喊道:“我也要去。”
楚云墨看了她一眼,说:“你想去?”
“当然啊,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到哪里,我不应该跟你一路?”
楚云墨淡淡地说:“你要去就去。”
蒙德利亚身负监视他的重任,不带她是不可能的。
左曼云也打来了电话:“戴雷,我妹妹做满月酒,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好。”楚云墨说。
“那到时候我来找你。”
“嗯。”
于是这三个人一起去了。
这时候的楚云墨想不到去了后会有一个令他意外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