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宝丫被压得满脸通红,当凯特琳坐下去的时候,阳宝丫已经被压跪在地上了。
凯特琳的两手用力按在阳宝丫背上,不让她站起来,嘴里哼哼叽叽地说:“还是女儿好啊,我那时候为什么要生个儿子,儿子就知道气我。生个女儿多好,唉,我真是命苦。”
阳宝丫哪里知道凯特琳是什么心思?她柔声安慰:“琳姨,您别生俊斐哥的气,我就是亲女儿,我会好好服侍您的。”
凯特琳在马桶上坐了很久才起来,阳宝丫的两腿都跪麻了,站起来踉跄着帮她提上裤子,又扶她往出走。
她的腿还软着,凯特琳仍然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门外的南宫俊斐看见阳宝丫走路更加吃力,他却不敢再进去。
他进去帮忙的结果,一是气倒母亲,第二就是会让母亲加倍恨阳宝丫。
他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阳宝丫被折磨。
这一个晚上,凯特琳把阳宝丫不停地使唤着,一会儿饿了,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床高了,床低了,不停喝水,不停上洗手间……
阳宝丫刚坐下又起来,连打盹的时间都没有,南宫俊斐却不能进来帮一点忙,看着她像一个陀螺一样,被凯特琳使唤得团团转。
苏寒冰跟南宫俊奕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今天他们大婚,原本应该有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之夜,却因为南宫俊斐挨打、凯特琳住院,把喜庆的气氛冲淡了。
苏寒冰叹息着说:“琳姨为什么打你弟弟?他背上血肉模糊,伤得不轻。”
南宫俊奕说:“俊斐没事,他伤的只是皮肤,琳姨不会伤着他的筋骨。”
“可到底为什么啊?中午吃饭都还好好的,怎么回去就打上了?”
南宫俊奕不愿意跟她讨论这件事,说:“你别操心了,琳姨已经没事了,俊斐那点伤也不算什么……”
“可我就是想不明白,琳姨到底为什么打俊斐?”
南宫俊奕说:“你别钻牛角尖了,现在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别破坏了这美好的气氛,春-宵一刻值千金,赶紧去洗澡睡觉。”
苏寒冰转身往洗澡间走,南宫俊奕突然过来搂住了她的腰。
她一脸戒备地站住:“你干什么?”
“洗澡啊,”他扬唇笑笑:“一起。”
苏寒冰拿开他的手,将他往他的专用洗澡间里推:“自己洗,我是孕妇,不侍候你。”
南宫俊奕转身又搂上来:“知道你是孕妇,不敢劳你大驾侍候,我侍候你。”
苏寒冰的脸上泛红,再次拿开他的手:“不要你侍候,我有手有脚……”
“我侍候我儿子的妈。”话音一落,南宫俊奕将她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失重,吓了苏寒冰一跳,她急忙捶打他:“喂,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我侍候孩子他妈洗澡。”
南宫俊奕抱着苏寒冰大步往洗澡间走去。
“我不……不要你侍候,我自己洗,你放我下来!”苏寒冰用力挣扎。
南宫俊奕将她抱进洗澡间放下,说:“我们证也办了,酒席也做了,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你连我的儿子都怀上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苏寒冰的俏脸通红。
没错,他们的确已经是明正言顺的夫妻了,她也的确怀上了他的孩子,可苏寒冰还是不习惯跟他太亲近。
毕竟在这之前,他们只滚过两次床单,第一次他们双双被下药,都失去了理智。
第二次南宫俊奕因高烧陷入昏迷中,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她也当他是闭着眼睛的,看不见她的样子。
所以,他们虽然滚过两次床单,却不是因为爱和情滚的,更不是为了生儿育女滚的。
因此,到现在为止,苏寒冰都很抗拒南宫俊奕和她的身体进行亲密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