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祥和陈康泰听陈安南如此一说,顿时信了。br>两个加起来朝百岁上冲的家伙激动的直打摆子,陈昊天炼制了镇蛊丹,传说中这样的人就是真神!老天,如果自己具备这样的能耐,能低调下来?什么扁鹊华佗,历史典籍可没记载他们玩过这玩意儿。
由此,两人看向陈昊天的眼神跟看上帝差不多,恨不得将陈昊天捧到天上去。
原本陈昊天还打算在陈家多待一阵子,跟陈安南好好唠唠嗑。
陈傲即便再罪该万死,那也是陈安南的儿子,亲手将其正法,要说心里不疼绝无可能。由此可见,陈昊天也不是一点儿人情世故都不通,对陈安南,他真费了心思。只是陈永祥和陈康泰的表现着实肉麻,此外陈昊天那张嘴,打击人不在话下,安慰人孱弱的可怜,所以跟陈安南简单交代几句,便从陈家离开。
他这边一走,陈永祥和陈康泰就将陈安南围了起来。
“安南,你见过镇蛊丹了?”陈永祥小声问道。
陈安南点点头:“见过,跟记载中并无太大出入,师父能炼制出复元神丹,细细想想炼制出镇蛊丹也不足为奇。”
陈康泰想到自己先前的作为,喟然长叹:“可笑,可笑啊!都说萤火岂敢跟皓月同辉,我陈康泰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被权势蒙蔽了眼睛,害得肖有建......他这辈子,不容易啊!”
陈永祥一愣,看向陈康泰,好声道:“康泰,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没错,为了家族的利益,有时我们不得不做一些违背本心的事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切不可太过自责,肖有建为我陈家而死,纵有一命换一命之说,也不能亏待了他,我的话你懂了吗?”
陈康泰沉声道:“从今往后,肖有建的家人便是我陈家的家人,能为他做的,我想也只有这么多了。”
陈安南低垂着头,抬头看了眼陈永祥和陈康泰,轻轻言道:“最近这些年,我们确实被权势蒙蔽了眼睛,如果我们谨记悬壶济世的理念,或许大家会少走很多弯路,天京陈家不管到了何年何月总能获得人们的尊重和认可,不是实力强,而是高风亮节,这才是家族真正的底蕴。”
陈永祥拍拍陈安南的肩膀,幽幽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这个道理,其实我跟康泰都懂,只是在浮躁的社会.....安南,是现实让陈家走到而今田地,这些年,十大家族有几个将我陈家当成人物?罢了罢了,过去的事不说,反正从今往后,陈家跟远深药业密不可分,先前我们竭力追求的东西,也快到了。”
世界太复杂,人心太叵测,用简单的好坏对错评价一个人或者一个势力,都太片面。
陈昊天离开陈家之后,并没有选择去尤家,而是去了天京据点。到了6号别墅跟前,陈昊天敲开了玛丽的房门。
玛丽见到陈昊天,旋即一愣,而后露出妩媚的笑容:“从陈家回来了?”
“恩,回来了。”陈昊天朝沙发上一坐,瞟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玛丽,老脸一红,“陈家的问题,你处理的相当不错。”
玛丽哦了一声,给自己倒了杯芬芳弥漫的蓝山咖啡,端起来小小抿了口,慢调斯文的笑道:“我以为你会骂我呢。”
陈昊天浑身一颤,看向玛丽的眼神有些呆滞。
“怎么这么看着我?”玛丽蹙着眉头,浅浅一笑。
“你喝咖啡的姿势,很像一个人。”陈昊天盯着玛丽看了许久,挠挠头道,“很像。”
“阁下说的人是吉野亚衣吧?”玛丽将咖啡放在茶几上,给陈昊天斟了一杯,推到他面前。
“是的。”陈昊天将咖啡端起来,笑道,“如果不是那天咱们用暗号沟通一番,我还真以为你是她。”
“阁下,你想多了。”玛丽端起咖啡,在鼻边轻轻一嗅,“阁下,你好像一直不喜欢喝咖啡的。”
“恩,一直都不喜欢,不过喝喝也不错。”陈昊天抿了口,苦涩的味道让他皱了下眉头,“实在弄不明白咖啡有什么好喝的。”
玛丽甩了甩金色长发,扭头看向陈昊天,水汪汪的眸子如地中海一般湛蓝,这一刻的她美的不可方物:“世间很多事情,都是因为苦涩才有了非同一般的魅力,比如爱情,太甜就腻,双方都会烦,与其如此,倒不如苦一些好。”
陈昊天有些听不懂玛丽的话,当然感情这个高深的命题,他也没发言权,于是摆摆手道:“咱们都是杀手,小资情调那一套别玩儿,额,说正经的,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要对陈家下手的是飞羽门还是魅影?”
玛丽柳眉一下,暗夜眼镜蛇行动由我全权负责,具体细节暂时还不方便告知,但请你相信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我靠,照你这么说,劳资连知情权都没了?陈昊天哦了一声,将咖啡一饮而尽,作势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阁下,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玛丽眼眸有些迷离。
“恩,你问吧。”陈昊天掏出手机看了看,顺势坐了下来。
“阁下......”玛丽鼓足勇气,扭头看向陈昊天,“你对吉野亚衣的每个动作记得都那么清楚吗?”
陈昊天蹙蹙眉头,不解的道:“问这个做什么?”
“阁下应该清楚,魅影是天煞的敌人,现在彼此没拉开架势你死我活的厮杀,是尚未走到那一步,我必须知道阁下心中到底怎么想,才能制定相应策略。”玛丽垂着头,想了想,接着道,“这个世界,向来都是弱肉强食,阁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