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灸舞打算去看看刘备的时候,有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这人便是夏流阿公。*乐*言*情*首*发(.kxsw.)
夏流阿公的出现打乱了灸舞全部的计划,他很奇怪阿公不在银时空好好呆着跑这里来干什么?
“属下夏兰荇德·流,简称夏流的,参见盟主,盟主……”
“阿公,不要忘了不能演古装!”灸舞在夏流要跪下去的时候及时嚷道。
披萨?!对,披萨!万幸啊,差点就吃不上了,阿公抹着汗,一副后怕的样子。
“阿公啊,银时空发生什么事了吗?”这是唯一以解释夏流跑回来的理由。
“回盟主的话,没什么天大的小事。芝麻大的大事倒有一件。”夏流一本正经地回道。
“啊?什么事?说吧。”灸舞寻思着刘备那里是去不成了,干脆坐了下来。小雨想了想,退了出去,他无职无份,有些事还是回避比较好。
“回盟主,修……想见你……”
“我没时间!”灸舞皱紧了眉头,极其不耐烦,甚至都站了起来,修怎么纠缠不清呢?
“盟……盟主啊,修……受了伤。”阿公看到灸舞一副要跑掉的样子,赶紧说道。
灸舞果真站住了,回头看向夏流:“什么?严重吗?怎么回事?”
这就对了,就不信你会真不管修了,夏流正得意着,却听到了灸舞不满的声音。
“阿公,别耍我!”灸舞的眼中透出了不相信。
夏流慌了,赶紧作揖:“盟主息怒,小的不敢。修真的受伤了。还伤得不轻……”
灸舞开始坐立不安了,在房间内来回走动着,修……
“不过,盟主不用着急,修已经治疗过了,现在已经没事了。”阿公小心翼翼地说着。
灸舞抬头看向阿公:“他现在在哪里?”
“就在外面,等着见盟主呢。”
什么?!灸舞瞪大了眼睛,阿公真的没有耍他么?
修已经进来了,眼中透出一丝畏惧,上前单膝跪地:“属下铁克禁卫军首席……”
灸舞扶了扶额头,打断了修那冗长的头衔:“修!够了!我知道你的身份!起来吧!我刚刚跟阿公说不许演古装的,你要不要这样啊,你是不是故意的?”他双手抱胸,严肃地盯着修。
修一惊,赶紧站了起来:“属下不敢。”
灸舞皱着眉头,真的很不喜欢他们一个个“属下属上”的叫呢:“我看你敢得很。我的话你哪次放心上过?我说过不要把我叫成了老头,你当耳旁风;我说过让你记着你是呼延觉罗·修,你偏偏只记得你是刘备;我说过不要跨时空恋爱,你给我在银时空上演牛郎织女;我说了我没时间见你,你还是找了过来,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他数着修的不是,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听得修直发麻。
修无言以对,连“属下愿受惩罚”这类的话他都不敢说了。
“哎呀,算了算了,”灸舞挠乱了自己的头发,不无担心地看向修,“阿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修的脸色果然不是很好:“属下……我……在江东遭了埋伏,受了一点伤,现在好多了,只是还不能用很多异能,谢谢盟主的关心。”
江东……灸舞皱紧了眉头,又是江东,十七年前铁时空的异能气息也是出现在江东吧:“知道是谁埋伏的吗?”
“很难说,对方躲在暗处,不过我觉得孙权最有能。”修如实回答道。
灸舞摸着下巴思索着,孙权……孙权要杀的是刘备,却拿他的东城卫团长开刀,这个游戏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必须马上终止,刘备刘备,哪天他才能好啊,真是烦啊!
“那个……盟主……”修弱弱地唤了一声。
灸舞回过神来,看向修:“什么?对了,你非要见我是为了什么?”
修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盟主,你一定有办法,求你告诉我,能和阿香在一起的办法。不管是什么,哪怕后果是万劫不复飞灰湮灭,盟主,我呼延觉罗·修也愿意承担。”
灸舞呆呆地看着修,半天也没说话。
修用一种希冀的眼神等着灸舞的回复:“盟主,求求你,放过我和阿香,告诉我,要怎么样做,我们才能在一起……”
灸舞皱了皱眉头,坐倒在椅子上,半天才唤了一句:“阿公啊……”
“小人在。”夏流赶紧应承道。
“你带修去看看木时空吧。”
“啊?”夏流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被毁掉了的时空有什么好看的?
“去吧。阿公,你带修去。”灸舞只是重新说了一遍这个命令。其实,说是命令,却没有半点气势,有的,只是悲哀,不比修少的悲哀。
“是!来,修,你先起来。”阿公说着扶起修离开了灸舞。
他们走后,灸舞就一直这么坐着,他突然不那么想去看刘备了。他说不清楚,刘备好了,对修,到底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
木时空,修站在茫茫的黑暗当中,天地间除了浓烈的黑暗还是黑暗,强烈的窒息笼罩着修,毫无生机毫无希望。这让修想起了但丁的《神曲》。《神曲》里有这么一句,大意是:地狱的门外,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的最后一句:进入此门,请抛弃一切的希望!
就是这种感觉,这就是地狱的感觉,没有了任何希望,到处透着死亡的气息……
阿公也很难过,心里难以名状的憋闷,让他只想赶快逃开。
修和阿公很快逃回了灸舞的面前,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