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回:**谷浪子解情缘/凌霄殿玉帝喝大酒
和尚说:“亏你还跟着王母娘娘那么久,居然连吸阳气的事都不知道”苗烧水说:“我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和尚说:“其生也有涯,其知也无涯,已有涯只身逐无涯之知,这是大迷惑”苗烧水笑着说:“这话我就不明白了”和尚双手合十,说:“也许是我错了”苗烧水说:“佛门中人不得妄语,大事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不知道算不算是妄语”
和尚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我的话是不是妄语有佛祖来裁定”一听这话,苗烧水笑着说:“此言一出,我知道你不过是个穿着僧袍的俗人罢了,早就听说许多人把当和尚作为一种职业,仁兄你也是这样吗?”和尚用手指着他说:“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扒了你的皮”苗烧水说:“家兄在榆林念书的时候曾与一个假比丘关系不错,那位仁兄每天做和尚不过八小时来到庙里就穿上僧袍念经,下班之后不耽误娶妻生子”和尚说:“做人到这个份上未免太过分了”
苗烧水说:“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叫汪曾祺的作家”和尚说:“我知道,他写过一篇小谁叫《受戒》,说的是一个叫明海的人从出家到还俗的故事”苗烧水说:“写到还俗”和尚说:“小英子在船上对明子说‘我给你做老婆你要不要?’明了睁大了眼睛说了一个字,他说‘要’”苗烧水说:“说了小英子、大英子,以及她们的娘,三个人出去别人都以为是姐儿仨”和尚说:“要是能有这么个女孩愿意做我的老婆,我也不当出家人了”
苗烧水说:“你不当出家人能做什么呢?”和尚说:“我有很好的学历,应该不愁找不到工作”苗烧水说:“真羡慕你,我没有你那样的好命”和尚说:“先不说这个了,听说你竟通国史,我到要向你请教”苗烧水说:“请教不敢当,只能说是相互切磋而已”和尚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把北洋舰队剑给你来指挥,你有把握打胜吗?”苗烧水说:“我不能保证会打胜,但我会努力输的好看一点当年亚洲第一,世界第三的海上雄师,居然被活活困死在刘公岛,实在是太窝囊了”
和尚说:“你打算怎么输的好看一点”苗烧水说:“李中堂想要保住北洋水师,这也是我的愿望,事实证明试图将战舰开进港内躲避日军的做法实不可取的,只要人家将海港封死,我们就成了瓮中之鳖,还不如将战舰停泊在大海之上,即便是不能取胜,也不会被人困死”和尚摇摇头说:“将战舰停泊在海上,总有中断补给的一天,没有了油、没有了粮食、没有了炮弹,这个时候仗还怎么打?到头来还是一死”苗烧水说:“所以不可能取胜,只能寄希望于让自己死的好看一点”
和尚说:“其实我一直在像一个问题”苗烧水说:“你在想什么?”和尚说:“输掉甲午海战,到底有多少是丁汝昌的责任?”苗烧水说:“丁汝昌有指挥不力的责任,不过这场战争最终失败,归根结底不是丁汝昌的责任,责任在朝廷”和尚说:“醇亲王奕譞,为了实现清朝掌权者之间的顺利交接,他以军费为名筹措了大量的钱财,结果这笔钱被用来慈禧太后修了园子慈禧太后似乎真的打算要放弃了,她想要在一个环境幽雅的地方安度晚年”
苗烧水说:“可惜,天公不作美,她是大清朝最为尊贵的女人,四十岁生日那一年,日本第一次染指我国宝岛五十岁生日那一天,法国和中国大打出手,她六十岁的时候,甲午海战爆发”气急败坏的慈禧太后一点办法都没有,和尚平静的说:“你怎么看慈禧?”苗烧水说:“你觉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和尚说:“慈禧这个人很懂权术,所以她有本事驾驭满朝文武,恭亲王被玩弄于鼓掌之中”苗烧水说:“是啊这个女人一女压两龙,无论是对大清,还是对中国,这个女人都不是好人”和尚说:“大清、中国,这是两个可以彼此**存在吗?”苗烧水说:“中国可以,但是清朝不能”
和尚说:“好了,我现在了累了,你走”苗烧水从禅房走出,一阵风吹来,苗烧水进入了一团烟雾,半天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心中十分紧张突然他从**上爬起来,睁开眼睛死死的看着窗外屋子里是空的,他的心也是空的还在上小学的时候,虽然也做过很好的梦,但那些只能记住一些片段,想把这些记忆的碎片给站在一起,也许慢慢的就能推断出自己的将来夜幕降临的时候,宿舍门口总是聚集着许多人,有的在门口打牌,有的在门口吹牛还有一些人在院子外面道路两旁的树下面怀里抱着女友窃窃私语没有女友,甚至几个像样的朋友都是没有的,苗烧水一直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去吃饭,一个人散步,一个人去图书馆,一个人呆在宿舍
也许这样真的有点凄凉,时间长了就会习惯的跟苗烧水有过交集的人都不喜欢他说话的方式,他从来都是不会说话的,这是因为他不怎么会做人其实能否成为一个很有教养的人,这需要从小就开始培养,不随地吐痰,不随地大小便,不探听别人的**,认真学习、追求上进、心胸开阔、乐于助人苗烧水小的时候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长辈捉弄,他也从不是一个真正强悍的人,他是一个没有主见,光说不练的人,这样的人注定不能善终天气越来越冷了,渐渐允许人们把正盆的凉水往脑袋上浇苗烧水给外人的感觉,他来自农村,是个真正的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