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你刚才喊我什么?”我扶着额头一头星星。
“十三姨娘啊。你是我父亲的十三如夫人,那自然是我十三姨了。”他脸色粉红若桃,带着一份羞涩。
“敢问……你多大了?”我手心里全都是冷汗,握紧了身后的笤帚疙瘩。
“二十了。”中规中矩的回答,略微低下他的清目,不敢看我,却又偷偷瞄了一眼。
二十?!
这、这、这也太夸张了吧?比我还大两岁的大男人,竟然喊我姨娘?
我跳跃神速的神经也接受不了这个从天而降的大侄儿。
深呼一口气,“呼呼,大侄儿,你叫什么啊?”我堂而皇之像个小姨妈了,嘿嘿。
我这声甜腻腻的大侄儿让他更加羞涩,红了脸,把脸埋得低低的,小声说,“小侄叫淮染。”
小侄?……他竟然对着我自称小?
“哦,你叫金淮染?”这么别扭的名字啊,远没有我的梅晓雪好听。
“是的。”
“你来这里干嘛啊?难道这洞房花烛,你老爹享受不了,让你来代替?”我眼皮耷拉着,直愣愣地问着人家害羞小男生。
“啊!怎么会,怎么会。”他惊慌失措地抬眼看我,红霞满面,摇着手,“家父……身体不好,尚且在他房里养病,家母差我来给十三姨说一声,今晚你不必等家父了。”
哦?⊙o⊙
“金老爷生病了吗?”难以掩饰的,我声音都是偷喜。
金淮染便点点头,“嗯。”
“今晚不来我这里了?”眼睛情不自禁喜得冒光。
他跟我贼兮兮的目光一交汇,立刻羞得低下头,再次点头,“嗯,不能来了。”
哈哈哈!我差点当着这个羞涩的小绵羊,仰天长啸出来。还好本人自制力比较强,胜不骄败不馁,总是把真实的情绪埋在心底。
“呃……真是遗憾哦……”我想像电视中古代小姐那样,用袖子揩揩眼泪,没有想到却在金淮大吃一惊的瞪视中,举着那个大笤帚摆到了脸前。不仅他吓一跳,我也是惊得赶忙丢了笤帚,吸吸鼻子,眉毛眼睛齐齐下垂,一张哭丧脸便挤了出来,“呜呜……这可是我的新婚之夜,为什么却不能见到老爷呢?我是多么盼望得到老爷的关爱啊!”
袖子边偷眼去看金淮染,他也跟着我的渲染情绪而悲从中来,悲凉了一张美脸,我用袖子挡住嘴巴,得意地好好露了一把大白牙,才凄婉的问,“老爷,是什么病哦?”
“家父是……一般的腰痛病……”言语里藏藏掖掖的,眼神也躲避着有些不自然。
“哦……”我拉着腔了然的样子,故意激他,“你父亲莫不是故意冷落我?腰痛病又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为什么连见都不见我一面?大不了,嘿嘿,今晚我不劳累他,我来伺候他嘛。”
“啊!”他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会如此直白地问到他脸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仓皇失措,握着手,想必里面都是汗水。
“那个……啊,家父腰痛病……比一般的严重点……”
“哦,那明天总归能够来我这里了吧?”
“呃,明天也不行的……”
“那……后天?”
“后天也不……”
“嗯,那大后天?”
“也……”
我点头堵他,“明白了,大后天也不行。后天的后天也不行,一直都不能来了对不对?” 百度嫂索|- —刁女选夫:相公好涩
他被我急又快的话,说得有些头晕。张着嘴巴,愣愣的,点头不是,摇头不是的。
我莞尔一笑,对着他摆摆手,“罢了罢了,你去吧,我都明白了,反正我就是没有人要的苦命人。唉,苦啊!”
他随着我伪装的情绪,也同情的表情,劝了我一句,“十三姨,也不要太难过,家父……总会来的。”
说完,他便恭敬的一揖,退了出去。
他刚走,我便兔子一样快速跟着蹦跶到门口,只见他走出去后,门口仍旧有两个守卫。***,竟然把我当做犯人了!
不过,呵呵,既然这个金老爷、我的夫,一时半会来不了,我也不急着立刻逃走了。
腰痛病?哼,骗人吧。什么腰痛病竟然都不能让男人找新小妾寻欢作乐?不会是要死翘翘了吧?嘎嘎,我捡着桌子上能够吃的东西,边吃边胡乱想着金老爷要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