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华治好了被妖女毒伤了的那些警察,来看官员抓起来地他们眼中所谓的犯罪分子。让忠义狗分成两队,无庸赘述,肯定是一边多的离谱,一边少的让人吃惊。
那官员有些不解,问大华:“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要干什么吗?”
大华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把左手张开挨个照了照,让那官员看看两边人的心肺,问道:“你能看出有什么不同吗?”
那官员见好好的人,经大华手中的红光一照,都变成透明的了。跳动着的鲜活内脏,明明晃晃地就摆在眼前,赫然在目,吓得心惊肉跳,傻在了当场。
大华见状,急忙收起左手,接着又问那官员:“你看出两伙的心肺,到底有什么不同了吗?”
官员好像刚从睡梦中醒来,慌张着磕磕巴巴地道:“大小好像有些区别,再就是,一方是红的,一方是黑的……”
大华点点头,又朝他笑了笑:“问题就在这里,他们的心肺,是完全不同的,红的这边多的,是普通的平民百姓,而一边黑的那部分,则是魔鬼的孩子。虽然你下大力气打黑除恶,可被你抓起来的大部分都是平民百姓,真正做大恶的魔鬼孩子,你还不曾打到。正像你不会识别谷苗与莠草一样,这就是你举步维艰,工作没少做,却效果不佳的原因。”见官员巴巴地望着自己,神情中充满了想一探究竟的渴求,“做任何事情,都要从根上抓起。要根治这个顽疾,必须要把魔鬼抓住。这就像除草一样,不把其连根拔起,它还会滋生蔓延。这就留有后患了,最后它还会结出罪恶的果实来,如此这般,遗害是无穷的。受魔鬼孩子影响变坏的普通百姓,我们要通过教育去改造他们。而对于魔鬼的孩子,就要像除草一样,把其连根除掉还不算完,还得把根朝上地放在阳光下暴晒,这样才能彻底地解决问题。”
大华命人把那官员收监的狐狸崽子,送到飞人与飞牛那里。又把忠义狗与胖胖猪留下,帮其打黑除恶,自己又到其他的地方,讲经宣法去了。
西科赛斯与艾敏来到一座城市,听说运钞车在机场就被人给劫了,有多家金店与银行被抢,还有不少人被绑了票,开始明察暗访。
大街上车流不息,人头攒动,两个边走便向行人打听情况。望见有人明晃晃地在偷东西,路上的行人,要么把头扭向别处,当什么都没有看见。要么就是无动于衷,熟视无睹。或是权当热闹来看,指指点点,嘁嘁喳喳地干站着议论。
无情与麻木一旦感染上了病毒,并不加预防地四下传播,是令人痛心而极其危险地。西科赛斯他没有失去人性和血性,没有冷漠到置之不理的地步。快步上前,把那偷东西的人抓住,同时也使那个背包的人有了察觉。见其回头来看,对那人说:“你的包被这人偷了。”
那个被偷的人,一点表情没有地望着西科赛斯,背包的拉链明明都被拉开了,也没看丢没丢东西,更没有说半个谢字,扭头就跑,转眼便没了踪影。而那个偷东西的人,半分害怕的意思都没有,甩手挣脱了西科赛斯,连踹带打地直骂:“攥着我干什么,快把你的狗爪子拿开。哪个看见我偷东西了?谁又是偷东西的人?哪个又是丢东西的人?你指给我看,让大家也都看看,都来评论评论。你污人清白是违法的,我要去告你。”
这时,不知从哪里一下子冒出来七八个人,嗷嗷直叫地奔西科赛斯就过来了。把其团团围住,不容分说,拳脚相加地就糊了上去。因为西科赛斯阻碍了他们发财,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敌,纷纷亮出了刀子,狼哭鬼嚎地非致其于死地不可。
四周聚集了不少人,远远地站成了一个大圆圈,都以看客的身份出现,没有一个敢说句公道话的,更别奢望能有人出手相帮了。
别人可以置之不理,可艾敏不能不顾。当她听到有人狼嚎了两嗓子后,毫不犹豫地飞过去,舒展双臂,转身的功夫,那几个就全都人仰马翻了,解了西科赛斯的围。
原来还饶有兴趣,兴致勃勃地想看到底是个什么结果的“看客们”,万没想到会是如此的结局。怕给自己带来麻烦,像事先商量好了的,散得干干净净,街上空空荡荡,连半个鬼影都没有了。
那些个躺在地上的魔鬼孩子们,不可言状的愤怒,一览无余地挂在了脸上,可怖到了极点。个个眼里喷着火,龇牙咧嘴地恼恨着,爬起来拐了拐了地去了。
老鼠精正在这个地方,没事的时候,教了狐狸崽子们些看家的本领。也由此得到了魔鬼孩子们的特殊礼遇,以为只要巴结上了他,也就巴结上了自己的老祖宗,万事都可以得到直接而不同一般的照顾。
听说自己的几个小徒弟,受到了外地人的欺负,“大肚子”把眼睛一瞪,用早已变了腔调地女人一样的声音,尖尖地吼了一嗓子:“从哪里来的死倒,敢在这地方撒野翻腾?快带我去看一看。”于是,被那几个挨打的狐狸崽子,抬到了大街上。
西科赛斯与艾敏并没有走远,艾敏对西科赛斯说:“我从那几个人的叫喊声中,十分有把握地断定,他们都是魔鬼的孩子。就这样放他们去了,真是有点可惜。”
西科赛斯不以为然,向艾敏阐述了自己的见解:“就算是魔鬼的孩子,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的。大华多次嘱咐过我们,要惩戒罪大恶极的,对于这些小偷小摸的,还是交由当地政府来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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