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没事,大华带着小安烈来到一座小城中,想体会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可令他很是奇怪的是,明明是大白天,店铺的门灯,以及街边的路灯,全都亮着,来往车辆的大灯也都亮着。这也就算了,令其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不少出门的路人,都拿着手电筒。
两个沿着大街一路向前走,处处都是这般情况。大华心里画魂,很是不理解地心想,这得浪费多少资源啊,怎么就不知道节省一点呢!
小安烈叫住一个过往的路人,用十足的童音问道:“大白天的都亮着路灯,打着手电筒,这是怎么说的呢,难不成是你们当地的一种什么新奇特的风俗习惯吗?或者是你们这里节约用电的一种新的理念呢?”
那人见问,四下里看看,并用手电筒乱晃了一气。当照到小安烈与大华脸的时候,白着眼睛气哼哼地有点恼了:“亏你们还长了一双眼睛,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这分明是大黑夜的,却睁着眼睛硬要说是大白天。看来你们病得都不轻啊,得快点找个医院去看看医生了。”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不再说更多的话,打着手电筒转身去了。
这回倒把大华给弄糊涂了,心想,我真的连白天与夜晚都不分了吗?便怀疑自己并问起小安烈来:“这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呢?”
小安烈都觉得不可思议了,他差一点没笑出声来,用童音回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大白天了。”
大华喃喃地自言自语起来:“说的也是啊,明明是白天,当地人却当黑夜过,肯定是有妖孽作祟啊!”
小安烈便跟着说:“出现了什么情况,你试一试就知道了。到底有没有妖孽在此处兴风作浪,我们查一查,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大华一时还没明白小安烈的意思:“你言讲的到底是个怎样的试法啊?”
“你用法把这里变成黑夜,看又是一个怎样的反应。”小安烈扮着笑脸回大华。
大华心想也是,便不再多言,依小安烈所说,使法把太阳遮住。天地无光,顿时漆黑一片。这时,一件令他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街道两旁几乎所有的灯都关掉了。就连汽车上的灯,也全都关掉了。都在黑暗中来来往往,还都相安无事,谁也不碰谁。来往行人的眼睛,都放着光芒,明亮得像小电灯泡。
大华万没想到,这地方的人会病成这般样子。找个地方,边为百姓治病,边等着妖物的出现。
这种现象是苍蝇精做的孽,想这货与瘟鬼生活了多年,身上携带了不少疫虫。到了此地后,一种让人颠倒黑白的疫虫被其放了出去,才造成了大华刚刚见到的这般景象。
长牙利齿猪为没有得到水鬼的法器而愤愤不平着,一天到晚总跟在洋洋得意的鳄精后面,端汤送水地大献殷勤。一日,趁其不备,把那货掐晕,夺走了双锤。
出了这般的大事,白脸狼坐不住了,把家里的事安排了一番,出来找猪妖算账。
近来,高米尔把注意力都放在老鼠精与小虎妞的身上了,其他的一些妖女,也就受到了冷落。黄蜂精与蟾蜍精是后来的,和先来的有些不合群,一同出来散心。两个一路采着花炼着蜜地行来,游山玩水好不快乐。
这日,两个妖女来到一座山中,恰巧遇到了猪妖。现在的长牙利齿猪,既怕遇到白脸狼与魔鬼的人,也怕遇见大华的人。不敢打照面,扭头就跑。
黄蜂精与蟾蜍精喊他几句也不应,便飞身上前拦住了那货。黄蜂精嘤嘤地问:“这不是我的猪道友吗?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黄蜂精刚问完,蟾蜍精就搭言了,也凑上前去问道:“你跑啥啊,心里有鬼怕见人啊,还是怕我们吃了你不成?”
猪妖刚才急于跑路,脑袋嗡嗡直响,忙摇了两下,吭吭哧哧地说:“鬼在哪里呢,我咋没望见啊!”话虽这般说,神情明白无误地告诉别人,心里哆哆嗦嗦地已经没有自信了。
两个妖女知道有情况,互相看了一眼,上去缠着就打。猪妖不敢应战,惶遽着扭头又跑。两个怎肯放过,追上去死死地缠住,一边一个地夹着不放。
猪妖虽然笨拙了一些,但力气还是有一大把的。加上异常凶猛,两个妖女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黄蜂精见了,有些着急,把她的那把弯刀在空中一舞,嘴里嗡嗡地叫了几声。霎时间,从四面八方聚来了数不清的大黄蜂,像舞起来的黄沙,飘动的红云,把个猪妖团团地围在了当中。
猪妖被蛰得拘挛暴跳地,全身都是包了。情不得已,他把水鬼的双锤取了出来,想下场大雨来击打蜂群。
那法器就像一双小豆杵子,猪妖学着鳄鱼精那般,像模像样地一通舞弄。尽管双臂像模像样地摇来晃去,却没弄来一丝的风,和哪怕是一片的云彩。猪妖急得直叫,龇着长长的大门牙,又把那双锤互相地击打起来,想发出点什么刀和剑的。可也没能成功,半个都没见着。他全身一下子被汗浸满了,由此更加地疼痛难挨。
蟾蜍精见水鬼的法器在这货手中,而且看得出,猪妖不晓得怎样来耍。便更加发狂地急攻而上,并把身子抖了起来。雨点般的毒汁,从蟾蜍精的身上发射了出来,不少黄蜂都被击落了。
黄蜂精见了,有些不满。心想,你要是有本事,有能耐,那就自己单独对付他吧。便又从嘴里发出了嗡嗡的指令,那黄云一般的蜂子,像是被一阵无形的风吹动,变着各种形状,雷鸣般地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