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耍了一气,遇到大华的手下,不敢再继续往下疯了,化成水汽逃了回来。见白脸狼气恼万分地在发脾气,就问风魔:“这又怎么了,无缘无故又发的什么火啊?”风鬼就把法器又被人掠走了一件的事告诉了他。
水魔听说是与海魔打斗时没的,夹枪带棒地开始狗逑海魔,风鬼也跟着一起掺和。两个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屎盆子,全都扣在海鬼的头上。
白脸狼火烹烹正心烦着呢,使劲地横愣了两个一眼,立马都闭上了嘴巴,“屁”都憋着不敢放了。听白脸狼不是好声地吼道:“你们就知道瞎嚷嚷,一点正地方都没有说到。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就起了大雾?我们在这里住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虎不拉地就有了烟气了呢?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没有高米尔的参与,没有他的坏主意,凭着那蓝鬼,怎么会有这些道道呢?”
水魔与风魔一听,又开始夹枪带棒地攻击起高米尔来。
白脸狼越想越觉得中了高米尔的诡计了,因“大爪子”说的明白,海鬼与高米尔结成了同盟。肯定是高米尔在后面装枪,傻狗不识臭的海鬼到前面来放,互相配合着夺走了她的东西。
白脸狼的性体,大家也全都知道,不管是谁的东西,只要是到了她的手里,那就是她的;不管是谁身上长的肉,只要是被她叼到了嘴里,那便是她的。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非分”想法,要想在她手里,或嘴里再夺回去,那是痴心妄想,得用命来换。于是,更加恼恨高米尔与海魔,剥皮抽筋点天灯都不解胳肢。
风魔用忽高忽低的声音说:“现如今蓝鬼与高米尔联起手来,我们住的这个地方也就不安全了。那高米尔大家也都是知道的,坏得头上都长疮,脚底都流脓——从上到下都透腔了。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过来捅咕你一下,要是不疯不耍便万事大吉,只要你疯耍了,耶和华孩子肯定来管。不如我们住进海域,就再也不怕他狗屁的烟气了。说不准哪一天还能摸到那蓝鬼,到时把其弄了,夺了法器,也算解了点心恨。”
水魔与白脸狼觉得主意不错,各自收拾好东西,搬回到海域当中。我是作者,对小说有啥要说的,有什么不理解的,请二二**三四一八八零。
再笨的人,就算反应再慢,可脑袋不会多转几个圈啊。前前后后地好好捋一捋,多多寻思一会,都能把事情解豁开的。何况以前海魔对高米尔就有成见,这是被逼无奈才走这一步的。见蜘蛛精把失去的法器,又弄了回来,知道被高米尔耍了,黑着脸找其理论。
这事也不在,就算耍花招玩心计,可你高米尔也得悠着点啊。刚刚建立的同盟,他就冷不丁来这么一家伙。如此这般明目张胆地耍人,谁能受得了,让满心提放的海鬼情何以堪?他对魔鬼说:“我与道友结成的同盟,是建立在互相信任,诚心相对基础上的。而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甚是不理解,也甚是心寒,除了欺骗,看不到任何东西。”
魔鬼倒是丝毫不在意,三三六六笑吟吟地解释:“道友真是的,怎么会有这般天真幼稚的想法呢?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出于公心,丝毫没有为自己做一分一毫的打算。想你我结成的联盟,不就是为了对付共同的敌人白脸狼吗?”他卡巴着一双含着狡黠贼光的狐狸眼睛,“我这样做,完全可有一比。如果说白脸狼是一只大鸟,我取来她的宝物,就是在从她膀子上往下拔毛。你想想看,一个膀子没了毛的鸟,它是无论如何都飞不起来的了。再厉害,又能怎么着呢?这不是道友一直期盼的吗?好好的一个明白人,怎么事到临头就想不开了呢?”
“可你事先也得把实情告诉我啊!”海魔还有些生气。
“不要这样子了,芝麻绿豆般屁大的事,不要总耿耿于怀地想不开,小肚鸡肠地又怎么能够干成大事呢?万事都要想开些,要有宽阔的胸襟,要用宽容宽厚的心情面对一切。这是善意的谎言,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下,是可以理解的。要不然,你怎么会表演得那么逼真与投入呢?”继续卡巴着小眼睛,“你认为白脸狼是谁?要是让她稍稍看出了一点点小破绽,宝物还能到我们手吗?不要有别的想法,想的过多,操心劳神地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众所周知,我就不是一个随随便便挑别人邪理的人!”
现在的海魔,就像一个重病在床的患者,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摇摆,阴一半阳一半,一阵明白一阵糊涂的。想起了以前那些个与高米尔关系好的鬼头,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的,便又有些变得清醒了。经过此事,他心惊胆战地意识到,长此下去,说不上哪一天,还没等把白脸狼怎么着,自己就踏上了那些个鬼东西的老路。也不与高米尔做更加毫无意义地辩解,带着蜥精离去,回到了他的海域当中。可他这样又错了,不管你走与不走,只要是你被魔鬼高米尔沾上了,就没你的好,你就是死路一条。
高米尔发现海鬼不见了,他倒有些生气了。心想,你说联合就联合,说不联合扭头就走,哪来的那么轻松随意?到了我这里,万事就由不得你,我就把你吃定了。这就是魔鬼的性格,只可他对不起别人一万个,却不能容忍别人一个对不起自己。他从来都不扪心自问,是不是做过暗室欺心、衾影有惭的事,却把所有的不是都横加给别人——这就是他,这就是魔鬼,十足的自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