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米尔与两个鬼头谈了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义款洽地融化了彼此间的坚冰,便对虫鬼说:“我听说道友到处在杀那些喷洒农药的人啊……”
他刚说到此处,虫魔心里有所忌讳地马上打断了他:“这些都是穷苦的人,与你孩子根本不搭边的。”
魔鬼把手一摆,龇牙笑了笑:“道友不要往心里去,那件事不早都过去了吗,你还提它干什么呢?这是有意胳肢我还是怎么的?这种有伤感情的话,望道友以后不要再说了。我只不过是有个建议要说与你听——”
虫鬼听说有高见,把脖子挺得绷直,耳朵支棱得老高,以虚心领教的态度,瞪着一眨不眨的眼睛望着高米尔。
魔鬼眨着狡黠的狐狸眼睛,给虫魔讲开了道理:“你看看,我说的也不一定完全正确,可能是管窥之见的个人理解。我们做事的时候,往往都是停留在表面之上,抓不住根本。傻傻呵呵、呼燎呼燎跑过来跑过去地,其实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我说的那个根本,就是事物得以存在的关键。要知道,捕捉猎物的时候,一定要咬住它的脖子,厮断它的喉管——做事也要这样。你只一味地去杀那些喷洒农药的人,是不能解决任何实际问题的,应该想想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是什么人研发出来的。如果你将所有研发药物的那一小撮人解决了,我想困扰着你的这个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真是话语不在多少,而在精不精辟,寥寥几句,都说到了点子上了。虫魔茅塞顿开,他摆着弱不禁风的细条身子,急忙跨到高米尔的近前,握住其的双手不停地摇晃,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旱魔凑上来,有所醒悟地发言道:“研发药物的人员又不是很多,这样既了皮又简单,目标也不大,办起事情来肯定快捷,真是釜底抽薪地解决问题最好的法子啊!”他也学会拍起马屁来了。
魔鬼又进一步表态,在这件事情上,他可以帮助虫鬼一下。如此更令那鬼东西万分地感激,不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表达他此时此刻的这种别样的心情好了。
魔鬼平白无故的付出不存在,什么都不索取的付出,也是根本不存在的,哪怕是用屁帮你吹了一下风,也得要点本钱。他派手下的小妖配合着虫魔,明里暗里杀了不少研发药物的科学家。
这是他巴结鬼头,在向他示好,也是想让其欠自己的情。拉拢人心的方式五花八门,多种多样。有的帮着干活出力,有的帮着出谋划策想点子,给钱给物都不算什么。既帮着出主意又帮着杀人的就少之又少,这才最能令人感动,也是最能表达两者之间不容置辩的真情实意的。
高米尔用这种杀科学家的方式,再次把虫鬼拉到了身边,等待着合适的机会“打”出去。他想让其欠自己的大人情,当自己向其开口的时候,不好意思回绝。“还债容易还情难”的道理他是懂的,只要他欠下你东西了,那什么都好办了,到时候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必须去干什么。
消息传到大华的耳中,再也没有心思讲经了,前去追查虫魔的下落。并派飞狮与飞人到各地,命令手下,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科学家们的安全。
母狐狸美美遭到了高米尔的冷落,心情一直幽愤抑郁着呢。
这日,“大爪子”前来,向她传达魔鬼的指令,要其想法子杀死当地研发药物的科学家。母狐狸因为郁闷,和懒猫喝了个昏天黑地,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掏了出来,说了不少高米尔的不是。
对于母狐狸所遭受的这一切,“大爪子”是知道的,都在他眼睛上挂着、心里摆着呢。明白其的苦衷,好言好语地劝慰了一番。可这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自己心里的苦楚只有自己才知道是什么滋味啊!
母狐狸知道“大爪子”与“大肚子”之间,保持着一种不太寻常的特殊关系。她心里存在着一个疑问,总也解不开,弄不明白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是怎么往下进行的,便倚酒三分醉地向其讨教。她拽着“大爪子”的手,把身子靠了上去,舌头都有些发硬了地问:“那老鼠到底是男是女啊?身上到底长了个什么东西啊?你们在一起又是怎么玩的呢?是你在上面、还是他在上面啊?”
懒猫见这母狐狸喝得有些高了,借口要离去。没想到,她竟然像没张骨头一样地倒在了懒猫的怀里,缠着他一定要说出来那是一种怎样妙不可言的事情。
母狐狸像一滩烂泥似地倒在“大爪子”的怀里,两只半醉不醉的眼睛,眯眯着充满了无限渴望地勾着他。
**的火焰,在母狐狸全身猛个劲地燃烧,烫得“大爪子”都有些受不了了。见其一张一合地好像被火烘干了的嘴唇,正强烈等待着有人来进行滋润;那两座高高隆起的sū_xiōng,随着呼吸的紧促有节奏地一起一落,好像有些狂躁不安了,正在等待着有人来进行抚慰,才能让其不再发疯发狂地跳起来。
“大爪子”再也无法把持了,在这一刻他也只能为自己的身体负责任了。便喘着粗气,什么都不顾地把嘴巴递了上去,紧紧地裹住了母狐狸的嘴唇。并把其揽在怀中,身子压了上去——“闪电雷鸣”过后,蒙蒙的“细雨”滋滋润润无声地下起来了。
中了懒猫“彩头”的母狐狸,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好久都没有这般快乐的她,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眼睛微微地合起来,回味刚刚的每一分、每一秒,满脸都是满意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