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威好像对我吃不吃药无所谓,只是着急催我。
药一入喉,咕噜下肚,没多一会儿,我只感觉一股热气像丢进火里烤的温度计一样直往上冒。没多一会儿,我张开嘴吐出口热气,感觉脑袋都像着火了一样。
n,我感觉不止是力气恢复了,好像还比没伤的时候要强上不少。
我怕药效不持久,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跳了下去。
陈威狞笑问我:“嗑药爽吧?我这里还有。要么?”他说话时手里拿着颗什么东西,然后就往自己嘴巴里扔,像吃糖一样。
n补丸。
我不跟他废话,早抑制不住怒火了,脑子也烧得慌,冲过去我就给他一拳。
我还以为陈东会用对付巨人的招数对付我呢,谁知他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只跟我比拳脚。
我忌惮的只是他的刀。拳脚却是不惧。虽然我速度没他快,但我眼力不差,能捕捉到他出拳的规律的话,他拿我没办法。
好几十个来回。我烦这种没有收获的战斗,就拼着挨他几记,硬是要让他身上挂点彩。
他力量不如我,几记才抵我一记,远远的滑摔出去。
只是可惜,我们俩吃了那玩意儿后,都有点不知道疼痛的意思,我没事,他也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活动脖颈,嘴上一直带着邪笑。
我有点后悔了,吃了那玩意儿以后,虽然体力恢复,力气见涨了,但是心却无论如何都静不下来。我本来是想给他太极几下的。却不知道怎么的,硬是进入不了之前力疲时的状态,心烦气躁的只想暴力解决问题。
这么一来就好玩了,我们俩在场地上翻滚,冲撞,砸这砸那,几乎把整个场子里的东西全都砸烂了,两人的身上也都狼狈不堪。可偏是不知道累似的都能跌倒就跃起来继续。
我感觉挺不可思议,却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我始终留着一丝心思去防备陈威的刀,只是他好像忘了似的,都不对我下手。
这样我挺吃亏的,他能全心全力出招,我却是三心二意,跟他只打了个平手,气得我都要疯了。
我脑子一乱,就见到什么就抓起什么跟他对决,他也差不多一样,两个暴力狂,顿时把场子搞得更加狼藉了。[起舞电子书.75.]来引引划。
就在我几乎要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候,刚踢爆陈威甩过来的一个箱盖,突然感觉炸裂的木屑中,灯光下陈威的手上莹光一闪。
我心中大骇,收脚已经来不及了,恰好身子因起脚而压低,就顺势往地上一抓,也不知道抓到什么了,就往陈威脚上打去。
我只觉得脚底一阵刺痛,借势旋身急跳后退时,咔嚓一声响,陈威也讨不了好,被我扔过去的板块打到脚直接跌倒。
我顾不得陈威,先看自己的伤势怎么样。
鞋底被刺穿了,正往外冒着血呢,想脱鞋看,情况又不允许,因为陈威被打倒后,居然就地一滚,手上抓着把锋芒毕露的匕首,专攻我下三路。
我踮脚退避,被他逼得极是狼狈。
这地上已经满是残渣碎片,我几次要崴到脚,陈东倒好,地上那么多尖利的木片,他滚着,那些东西似乎都伤不到他。
我也是牛逼,这样了还退而不乱,抽空抓到一根铁锹向他敲去,这才解了他的攻势。
他再站起时,我感觉他的脚有点瘸。
他甩了甩脚,似乎很不爽伤脚影响了他的行动,也不知道是疯了还是怎么的,他居然又掏药吃。
我一颗都要疯了,他吃了只怕不下于三颗,却还意犹未尽的样子,难道他的药,药效没我的厉害?还有,那药能止痛吗?能治好脚伤?
草n,这次冲来,好像更加疯狂了。
被我连挡了几下匕首的刺击后,他居然嫌匕首短,扔了去捡长物。
我怕的只是利器,他要跟我玩铁锹战,我哪里会惧他。
只是,十来下斗狠似的对撼后,我感觉两手发麻,力气大不如前了。好像也比不过陈威。
我心下大震,猜到可能是因为他那药的效果。
如果李力在我附近,只怕我会选择像陈威一样要药服用,可惜被逼得太远了,我很是气恼。
最感无力的是,脚上的伤势发作了,我只觉得受伤的左脚酸软无力,就跟废了一样。
不过,之前头脑发热,现下因为脚痛,却是清醒了好多。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感觉到自己能耍拳了,然后弃掉铁锹,像蛇一样绕近了陈威的身边。
我现在用的脚法有点怪,跟辛格大师的步法似是而非,跌跌撞撞的,配合着我的拳法,我感觉无比的融洽,就像打醉拳一样,瘸脚也耍得行云流水。
辛格大师那种步法本来就有省力的窍门,我
陈威被我欺进身一掌顶在下巴,飞了出去。
我不等他落地,又追上扯他脚踝,像甩布一样一抖,可惜,陈威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只凌空一脚就逼我放手了。
我毫不气馁,趁他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追上又打。
有点得意忘形了,我忽略了陈威现在的**体能,他的速度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我只格挡得几下,想要粘上他,却被他带动了。
柔虽然能克刚,但如果刚超出柔能克制的范围的话,就只有受制的份。
我现在脑子发热,实在没办法进入最佳状态,就被陈威的拳脚震得手脚发麻。
一个不小心,我忘了,起伤脚踢人,被他狞笑着捶了一拳在脚底下,我就惨叫着断了线的风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