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白逸臣似乎可以猜到她会为了什么事情而找他,
“其实,嗯。。。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看看你。”许清琁有些捉急,不知道给如何表达此刻想说却说不出的话语,
白逸臣耐下心思:“我在咖啡厅等你。”说完地址,许清琁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把手里的验孕棒扔到了一边,赶快穿衣出门,
这乱糟糟的事情一定要找一个人想办法,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见面。
卫可枔的视线从咖啡厅窗外的风景,转移到了咖啡杯上,她淡然的面孔,拿起了咖啡杯,喝了一口,
接着开口:“许清琁的电话?”
白逸臣点头:“是。”
他也拿起了咖啡,相顾无言。
如果说起来他的身边的女人,那么现在有两个女人,一个许清琁,一个卫可枔,虽然对卫可枔的关系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的单纯,而且还有些许的拉扯,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卫可枔也已经不再说些什么了,好像也就真的无话可说了,
心里想的事情比起现实中的种种,看起来其实没有必要耿耿于怀,但是他若是真为了白梦瑶和林楚泽的约定而和她相处,
那么他们还是朋友吗?看起来更像是被利用的对象,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而不惜为了接近她,
其实就是用朋友来作为幌子,
而她又做了什么,把他打心里作为朋友看待,此刻想想是多么可笑的事实,
他就像是一个精明的策划者,把她变成对象,而她却是一个愚钝的后知者。
许清琁到来了,又为事情添上了一把,
透过咖啡厅的玻璃窗户,许清琁清瘦的身影被拉长,卫可枔看见了她,对白逸臣说:“许清琁来了,我们出去吧。”
白逸臣顺着她的视野看去,果然,随着她的动作一起走出了咖啡厅,
外面的空气让卫可枔的心情稍稍的舒缓些许,太压抑,太压抑的放松些,
许清琁撞上了白逸臣的目光,却不敢直视,
他看向她的眼神里是柔和,似乎从这一点,卫可枔都能断定些事实,白逸臣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
就像对待许清琁如此,那么卫可枔呢?恐怕很难再用同样的方式了,
有时候曾雅柔的话语总是戳进了她的心窝,可是每一次说的却总是不无道理,这个女人竟然让卫可枔感到有些惧怕起来,
如此工于心计的女人,却能真的拉扯了她的心思,
许清琁看着白逸臣:“那个。。。嗯。。。。其实我找你只是为了。。。为了。。。。”她还是说不出口,
白逸臣一点也不急,他对她说:“我们走走吧。”
接着看向卫可枔:“可以吗?”
卫可枔微微的挤出笑容:“很乐意。”虽然笑容在脸上,却总是有些勉强,
气氛萦绕在三个人中,各有各的心事,各有各的想法,风再轻柔也化不开这重重的关系,
白逸臣在这中间,好似是能够预感到一切的事情,
许清琁来找他为了什么,他很清楚,只是卫可枔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倒是让他有些觉得意味不明,难道是他让她困扰了,
果然,他一个男人在女人的世界里不适合生存,
许清琁走着,心思却是越发的低落,从来到的那一刻看见卫可枔的存在就变得不能自已起来,感觉自己是最白痴的一个,
怎么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还要来找白逸臣来诉说,万一那个人不是他,那岂不是更加的糟糕乱套,那岂不是不来找他的好,
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她已经来了,不如痛快一点,
她定住了脚步:“白逸臣。”她叫了他一声,
白逸臣转身看向她,她说:“我做了一件事情,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蠢的事情!”
他微微完了弯唇:“能够让自己觉得还要蠢得事情应该不是很蠢,起码你还能够意识到自己蠢的地方。”
她说完,许清琁有些难过,他的话语还在耳边,
可是,她却。。。。。。,
她的情绪波澜,略微的激动起来,正好一辆车子缓缓的向这边驶来,许清琁指着即将行驶过来的车子,
“白逸臣,我做了一件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事情,在酒吧里喝醉了,和一个陌生人发生了关系,现在我怀孕了,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
她说着,白逸臣的表情有所变化,原来她说的事情果然如他所料,只是怀孕两个字稍纵即逝,他来不及捕捉,
许清琁的话语还声声的传来:“如果是现在的我,还不如去死。”
说着,她向着即将开来的车子跑去,
在一边的卫可枔看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她急忙拉住了要向车上撞去的许清琁,即便这个女人多次在白逸臣和她的关系上纠结不清,但是她也做不到看着她做傻事,
“许清琁,你不能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她有些铮铮的说,
许清琁有些激动,身子软下来,一横清泪划过,她觉得现在的她不配和白逸臣站在一切,不配和他相处,甚至是一无是处的自己,
白逸臣还沉浸在她怀孕的事实中没有晃过神,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他的心思似乎比这个许清琁想的还要多,
一时的放纵竟然演变成了既定的事实,连他都没有做好该有的准备,换个说话说,他没有想到下一步该如何走就已经发生了多步让他去走,
有些无所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