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琁看向林楚泽,对她若有所思的说:“那资金一定要让白逸臣知道。”换句话说就是即便现在白逸臣已经不在了,但是还是要到他的墓碑旁让他知道,
林楚泽自然遵从她的想法:“等你身体恢复些,我们一起去看他。”
她的眼睛看着别处,不再说什么。
过了几天,许清琁的身体渐渐的恢复,林楚泽接她出院,刚刚上了车,车子上摆放了一束鲜花,看样子林楚泽准备的很充分,
许清琁轻轻的拿起花在面前嗅了嗅,花香味萦绕在鼻尖,
她的思绪说不出的惆怅,怀抱里白清婉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看着,露出一丝笑容,白逸臣,我和女儿来看你了。
车子在山上陵园停稳,许清琁抱着白清婉静静的走向墓碑,
她停住了脚步,墓碑还是一样没有变化,只是有些微微的灰尘洒在上面,她用手轻轻的拂去,林楚泽跟在她的身后,
她将白清婉凑到墓碑前:“看看,你的爸爸。”
白清婉咿呀的说着,
她摸了摸她的头,什么也没说,一片的静默,林楚泽走上前,对白逸臣说:“兄弟,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们。”
“还有本该属于你的资金,我都会一并交还给本属于这一切的白家和你。”他说着,
许清琁在一旁微微的凄婉的神色,一动不动,
白清婉挥着小手,
树后面突然有了动静,让本是沉默的许清琁惊了一下,急忙转身向后看去,林楚泽也停住了话语,静静的看向一切,
当时,许清琁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白逸臣,会不会白逸臣就在树后,可是当她走近的时候,树的后面竟然空空如也,
心头不禁失落感涌现,
原来什么也没有,突然一只野猫窜了出来,她无奈的笑,原来不过是一只野猫罢了,
白逸臣已经离开了,他怎么会回来呢!
当许清琁再次走向墓碑的时候,心底再也激荡不起一丝浪花:“白逸臣,有了我们的女儿,我会好好的照顾她,为了你,为了我自己。”
她说着,少了曾经一切的浮躁不安,少了曾经爱情的天真烂漫,多了些应有的责任,
但是,她还是爱着白逸臣,无可取代。
林楚泽将那笔资金划拨给了许清琁,她收到后,也只是给了白伯,而白伯却说:“那笔钱留给白清婉最好。”
一切的一切,白家的一切都已经平稳,但是唯一不足的就是白逸臣如果还活着就好了,当然还有白梦瑶,她和曾莫星依旧像是两条线的存在,
连相交的焦点之后都会远离越远,
林楚泽曾说过,等到孩子出生,他就帮她追回曾莫星,他自然不会食言,
他还是冒着可能被拒绝的风险去见了曾莫星,虽然当时曾莫星的态度是不屑一顾,但是为了白梦瑶的幸福,他也做了退让,
曾莫星站在他的面前,他只对他说了一句话:“白梦瑶你还爱她。”
他掀了掀唇角:“是她让你来的?”
林楚泽摇头:“当然不是,你以为以白梦瑶的心思她会让我来见你?”
“那么你?”他倒是觉得林楚泽对于他们莫家是绝对势不两立,如果不是他,她姐姐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把命赔上,那么白梦瑶和他自然不会走到这一步,
“我只是想要劝劝你,趁着白梦瑶还对你有所希望,不要再错下去,感情的事情经不起折腾。”他说着,给予些忠告,
曾莫星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故意冷落了白梦瑶?”
这可真是他听到的大笑话,如果可以的话他自然希望不顾一切的去爱她,可是怎么可能,白家和曾家的一切都能化为乌有吗?他也做不到,
林楚泽说着:“其实,不过都是因为你的姐姐曾雅柔罢了。”
他突然抓紧了林楚泽的衣领:“林楚泽你怎么可以轻易就说起,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
他推开他:“曾莫星,是你做不到,不是我做不到。”
说话间,曾莫星的一个拳头挥到了林楚泽的脸颊,当下,把他打得红肿,好像是一语说到了他的心里,其实终究还是他自己做不到罢了,
如果他能够轻易的做到,那么他早就做到了,还用得着一直冷眼对待白梦瑶,
而白梦瑶呢?她没有对于白逸臣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就已经是老天开恩,可是反倒让曾莫星更加没有办法,
如果没有感情就不会那么纠结,就是因为他对她还有感情,又要排斥,才会不断的这样越来越远,
林楚泽摸着脸颊的红肿,对着打了他一拳突然又安静的人说:“你就告诉我你想不想和白梦瑶和好?”
曾莫星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好,你不用回答,我已经知道答案。”他说着,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这小子下手还真是挺狠的。
接着,林楚泽离开之前说:“你就等着吧,一定能让你回心转意。”
说完,他揉着脸颊抬步离开,而曾莫星还站在原地,他又是何尝不是呢!
当吃过晚饭,白梦瑶和林楚泽在聊天的时候:“林楚泽,你的脸颊怎么了?”
她无心的问着,可这无心的一问倒是让林楚泽立刻就悲从中来了:“你还说呢?要不是为了你,我会被挨打。”
白梦瑶洗着碗呢,就从厨房里出来,手上还有泡沫:“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说着将手上的泡沫都抹在了林楚泽的脸上,当下林楚泽更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