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四章硬碰硬的较量才开始
“准备战斗,盾牌手组成屏障,弓箭手准备!”湖莽叔大声地发布着示令。
“这名工匠,你准备一下滋水器,柯儿,你还是使用弓弹,我来用钩枪。”湖莽叔的示令是一个接一个。
突然,就听‘噗通’一声,有人掉进了水里。
“我去你的吧!”说着,湖莽叔的钩枪就向水里戳了进去,跟着,水上就飘出了血流。
原来,探骑队长趁我们忙于作战,知道自己也没有好下场,干脆就来个跳河自尽,结果湖莽叔还帮了他一把,让他跳到河里,就玩完了。
“战船上的胡莽都督不要放箭,我是姜作,我们来了!”听到了作叔那熟悉的声音,我们都高兴地欢呼起来。
随着竹筏的靠近,作叔一个劲的向我们招手,身后站着一位膀大腰圆的虎将,不用说,肯定是申弥国的军将。但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名军将的一只手,始终不离开作叔的后腰,再一看,我们的军壮也不在场。
“柯儿,作叔的表情不对,情形有变,我们要做好应变的准备。”湖莽叔低声说的话,全船的军壮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大家即刻就停止了欢呼。
这可不好,容易让敌贼察觉。我连忙大声喊道:“作叔,你们来了,我们就有救了。还是柯儿我在船尾跟你说的话,拜托作叔了。”
我看着在靠近我们时作叔的脸色,由紧张变的舒缓了一些,就知道,作叔已经明白,我们做好了应变的准备。
“作叔,请问你身后的这位大军将是何人啊?”我继续探问着作叔。
“怎么,连你姬盖舅舅都认不出来了。”作叔身后的猛将,憨声憨气的吆喝着。
“哎呀,是盖舅舅啊,湖莽叔快把船靠到竹筏边上,把作叔和我盖舅舅接过来。”我热情的招呼着湖莽叔,操作战船靠向竹筏。
就在两船相靠的一瞬间,湖莽叔用钩枪,使劲一带竹筏,竹筏顷刻就转向了90°,湖莽叔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作叔,用尽全力把作叔给拉了上来,而全无防备的盖舅舅和其他三名军壮,顿时就倒了下去,撑竹竿的军壮,一个跟头就栽进了水了,盖舅舅一个屁墩儿,坐在了竹筏的一边,由于他坐下去的力量太大,竹筏顷刻间就倾斜起来,还没坐稳的盖舅舅,跟着又滚进了河里,另两名军将则死死地扒住竹筏的边缘,身体也落到了水里。
“湖莽,快,击杀它们,我们的军壮就是他们杀的。”作叔的话,就等于是开杀戒的信号,红了眼的湖莽叔,是一钩枪一个,把两个扒着竹筏的军壮给刺死了。
再看我们大船的船舷边上,一个笨熊一样的大汉,在水里是来回的扑腾,看得出来,我这个变节的舅舅还真不会水。
湖莽叔用手中的钩枪,结果了撑筏掉进水里的那名军壮之后,把钩枪伸到在水中挣扎的盖舅舅手边,大喝一声:“抓住了钩枪,湖莽我看在你是柯儿舅舅的份上,先救你一命。”
其实,精明的湖莽叔想的是,只要姬盖在我们手上,今后再来的敌贼,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等喝了不少渠猪之水的盖舅舅,像一头渠猪一样,用尽了力气,爬上我们战船的时候,我大喝一声:“把这个变节的舅舅给我绑了。”
我们刚把姬盖结结实实的绑牢,就见前方的河道两岸,站满了持枪和手持弓箭的军壮。但见,一个头缠绷带,浑身血迹尚在的家伙,闪身而出,阴阳怪气的大声喊道:“军壮弟兄们,你们现下都是我们毗熊国的军壮,把这船上的人都给我抓起来,如有反抗一个不留,都给我射死。”
正趴在甲板上,不停地往外吐河水的姬盖舅舅,也顾不上自身的难受了,突然大声嚷起来:“单于辩,你个驴踢的,没看见本掌军也在船上嘛,不许放箭!”
这时就听岸边有军壮嘀咕道:“小军将临走的时候有交代,不许对柯儿他们放箭。”
“驴踢的,此一时彼一时,没看见本军将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嘛,快放箭!”在单于辩的催促下,有的军壮操起了弓箭,眼看着大部分军壮没动,又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驴踢的,给我弓箭,本军将给你们做个示范。”还没等单于辩夺过临近军壮手中的弓箭,我是拉弓引弹,躲在我们的盾牌手后面,十分隐蔽的就是一弹。
再看单于辩,“啊”的大叫一声,双手捂着已经被我击中掉下树来,摔坏的头颅,一头栽进了河里。
令我意外的是,两岸所有的军壮,都高声欢呼起来,“呜啊”的声响震耳欲聋。
此时,缓过劲来的盖舅舅,双手反绑着站起身来,看着两岸的军壮,大声嚎叫着:“驴踢的单于辩,还想伤害本军将,本军将也是迫于无奈,才投靠了大菊国的小军将。既然单于辩不仁,就不能怪我姬盖不义,我重新回到申弥国这边来了,大家说好不好?”
“好啊!”军壮们是齐声欢呼。
“不好了,有几名毗熊国的军壮,逃跑了。”一名申弥国的军壮大声喊道。
“用弓箭射死他们!”盖舅舅声嘶力竭的大声喊着。
我想,穿过河边的林带,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这几个贼人,哪能跑过箭矢的速度,其结果,只能是一命呜呼!
“湖莽叔,给我盖舅舅松绑吧。”我说到此话,内心里还真有点不情愿,因为,我们死去了一名英勇善战的棚长。哎!这就是战争造成的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