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平悄悄问他:“我听说你提正股了?你们领导还真不错。。 ”
吴军哂笑道:“那是领导觉得我可怜,为了安慰安慰我,给周旋了一个正股级别,但没有实职。不过,能够得到这样一个安慰我也知足。我们所就那么几个人,正股没几个,好歹仗着我有个大专文凭,这才为解决正股多了一个借口,否则,‘门’都没有。”
王元平笑了笑:“行啊,能解决正股级就很好了,你们财政所本来就是股级单位,人又不多,工作相对好干。慢慢熬吧。”
吴军叹了口气,盯着对面的墙面一阵出神:“也只有如此了。”
杨长征和张忠诚以及杨丹说的很热烈,王元平看了看他们,低声问吴军:“长征现在不错啊,物资局业务股可是实权部‘门’啊。”
“他啊,现在鼻孔朝天,有时见了我都爱搭不理的。成天和一帮狐朋狗友吃吃喝喝,你没见胖的和猪一样嘛。”吴军蔑视的说道。
王元平呵呵笑:“你啊,都这么大了,改改脾气吧。还像孝一样哪行。长征不错的。”
吴军撇了撇嘴:“你看着,他继续这样下去,早晚必定会出事。我找过他几次,整天醉醺醺的,哪有这样的干部,整天喝酒不干正事。”
“行了,别咒他了。毕竟是同学。”
“嘿嘿,不过,这小子谈了一个对象,听说是某领导的一位千金。不知道怎么样了。我问问他啊”说完,不等王元平说话,便径直问杨长征:“哎,杨大股长,听说处了一个对象啊,太不够意思了,同学一场都不吱声啊。”
吴军的一句话,大家把目光齐齐看向了正在和张忠诚、杨丹说话的杨长征。杨长征显然没有任何准备,被吴军问的愣住了:“你你,听谁说的?”
“那就是真的了?”吴军接着说道:“别管我听谁说的,反正知道了。杨大股长,这是好事,瞒着干嘛。”
杨长征回过神来,讪笑道:“好吧,晚说不如早说,是咱们同学,丁小曼。”
“啊”屋里人除了杨丹以外,全部惊着了。
丁小曼是他们的同学,人长得不是很漂亮,行事很低调,如果不是杨长征提起,大家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你怎么和她勾搭上的,老实‘交’代。”张忠诚的话说的有点嘈。
见众人都在看着自己,杨长征有些不好意思:“去,怎么叫勾搭,我们是正经的谈恋爱。”
都是好同学,杨长征也就不再隐瞒,把自己和丁小曼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这丁小曼的爸爸是县政协副主席丁鹏的‘女’儿,丁小曼毕业后去了没有教学,而是去了县医院当了一名护士,之后又去卫校进修,去年刚刚由护士转为医生。
杨长征的叔叔和这位侗主席很熟悉,两家走动的很勤。杨长征的叔叔不知道丁小曼和自己这个侄子是同学,因此,刚开始托人介绍时还闹了个笑话。
等到两个年轻人一见面,才认出是同学,本来有些尴尬的事情接下来便发展的顺利很多。
等到了今年,两人也谈了两年多了,双方家长见了面,两家都感觉彼此不错。于是,按洪南风俗给两人订了婚。定于今年年底结婚。
听完了杨长征的一番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他:这么大的事情不打招呼,真不够意思。
杨长征只好告饶,连说“请客”,大家这才放过他。
等到大家不再抨击他,杨长征这才恢复神态,嘿嘿的乐着,没话找话的说道:“哥几个,你们知道吗?县里年后要调整各个局委办班子呢。”
这样的消息,只有杨长征这样的长耳朵能听到。其他人都是在基层,那里会知道这些消息呢。
王元平初听此事,也没往心里去。但接下来杨长征的话引起了他的关注。
杨长征故作神秘的说道:“听说要从基层选拔一批得力的干部调整补充到县里各局委办呢,元平,咱们这些人就你有这个资格。你可得争取争取,你的老上级吴明德可是管着这个事的主要人物。”
王元平的心里起了‘波’澜,杨长征说的很有道理,以目前自己在大阳的态势来看,很难再有发展了。如无意外,党校的三个月学习回去后,等待自己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只要赵明在大阳一天。自己就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这是个机会,自己一定要抓住!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一动:明天,明天老领导找自己是不是为了这个事,难道要给自己动一动。
他压住自己的心情,抬头看着杨长征笑了笑:“吴部长才上任不久,我哪能去麻烦他,再说我们就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如果关系好,他走的时候还带着我呢。”
王元平之所以这么说是怕杨长征出去‘乱’说他和吴明德的关系。影响自己没关系,但要是影响了吴明德那可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杨长征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怎么‘混’的,主要领导那么赏识你,你都不靠近,现在领导走了,再换一位还得再适应这个领导的工作风格。适应好了还行,适应不好那是非常麻烦的一件事。”
王元平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
张忠诚和杨丹对视了一眼,心说,王元平也会撒谎啊,而且的撒的还蛮像那么回事。
几人说说笑笑,时间倒也过的飞快。转眼间到下午了。
因为第二天要到党校报到,王元平怕误了时间,便给四叔厂里打了个电话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