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瑶和青曼看到逸悦走了进来,两个人陷入石化状态,逸悦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说道:“那个时候不早了,你们俩也早点休息吧。”说完,便想转身离去,雪瑶意识到不对,连忙跑了过去,将逸悦堵到门口,然后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哪里有新婚之夜让新娘子独守空房的道理。”说完,便向青曼挤眉弄眼,青曼连忙应附说:“是啊,姑爷这样做可不对。”说话之间,便将一小袋粉末放进酒杯中,随后向雪瑶比划一个手势。
雪瑶看到青曼的手势后,连忙点点头,说:“对啊,好歹也给喝完交杯酒再走啊。”
逸悦见雪瑶说到这个份上,也只好作罢,于是便转身回首坐到桌子上,雪瑶看见计谋得逞,也迅速地坐了过去。
青曼缓缓端起两杯酒,一杯酒放到雪瑶手中,另一杯酒放到逸悦手中,逸悦接过酒时,青曼还对雪瑶挤眉弄眼地,笑了笑,雪瑶心领神会,然后,便将手伸出去,逸悦顿了顿,瞅了一眼青曼,然后十分严谨地说:“新郎新娘对饮交杯酒时,应该不能有旁人在场吧。”
青曼听到后,感觉大事不妙,这个人明显是想把自己支出去,然后对雪瑶下手,青曼嬉皮笑脸地说:“姑爷,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们那里的风俗是喝交杯酒时,陪嫁丫头必须在场,这样才能确保你们的感情甜甜蜜蜜长长久久,你既然娶了我们家小姐,怎么还能不了解我们那边的习俗呢!”雪瑶听完青曼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后,冷笑了笑,她还真不知道陪嫁丫头还有这功能。
逸悦哑然失笑,然后带有歉意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自罚一杯,先干为敬。”说完仰首一饮而尽。
雪瑶没想到他竟然能如此痛快地把这杯酒喝下去,不禁拍手笑了起来,青曼看到后,连忙戳了戳雪瑶,意在告诉她不要本性暴露,雪瑶连忙收起刚才的样子,尴尬地抿嘴笑了笑,逸悦不解,刚要准备开口问雪瑶怎么回事,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脑子一阵眩晕,整个人也昏昏沉沉,她使劲地摇了摇脑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越摇脑袋越感到眩晕,最后终于意志不支,沉沉地倒在了桌子上,剩下雪瑶青曼两个人目瞪口呆地在那里看着。
雪瑶连忙站了起来,对着青曼说:“怎么回事,他怎么还晕了,不至于这么不会喝酒吧,好歹也是一门之主啊,你下得到底是不是迷心药啊!”
青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挠了挠头,说:“是迷心药啊,不信你看,小姐。”说到这里便拿着袖中早已空空如也的白色纸包,“你看啊,我全都放进去了,那个郎中不会是骗咱们的吧。”
雪瑶看到后青曼这个动作,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了,她狠狠地敲了青曼的脑门,说:“你傻啊,我不是早跟你说过吗,白色的是méng_hàn_yào,红色的才是迷心药,先下迷心药,问出话来,再下méng_hàn_yào,以免他图谋不轨,你给他弄错了,咱们怎么实行计划啊,问题还没问,人就晕了,万一问出来后,他想图谋不轨,咱们怎么办?”雪瑶被青曼这种傻子行为气得不轻,真有想给她碎尸万段的冲动。
青曼听雪瑶这么说道,她紧紧地闭着双眼,微微仰首,深深呼吸,然后像是自我牺牲大无畏般睁开双眼说道:“放心吧,小姐,到时候我会代替你去和他行房的,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清白。”
雪瑶的大脑彻底被她的神逻辑给颠覆下去,雪瑶轻轻扶额,唉声叹气说道:“算了,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然后看了看此刻还在沉沉大睡的逸悦说:“咱们俩把他抬到床上吧。”
“床上?”青曼听到后立马来了精神,说,“把他放在床上,咱们睡哪里?”
“当然也是床上啦,你看那个床那么大,放三个人都绰绰有余!”雪瑶说着便指着那用红色纱帘装饰的长度约两米,宽度约为四米的黄木雕刻大床。
青曼看了看床,又看了看逸悦,顿了顿,然后说道:“小姐,我觉得这个人咱们还是小心为上,这个人肯定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才两个人睡觉,他至于弄这么大的床吗,难不成他还想娶几房小妾,一起共度**啊!”
雪瑶翻了翻眼睛,白了他几眼,说:“我真怀疑你是怎么长大的,你脑子里怎么有这么多淫秽不堪的东西啊!”说完便上前拉起逸悦。
青曼看到后,也跟着雪瑶过了去,两个人一前一后慢慢将他抬上了床上,抬的时候青曼还在喋喋不休地说道:“小姐,我怎么能是那样的人,我还不是为了你去恶补的吗?”
雪瑶没有再继续理她,两个人将逸悦抬到了床边,然后慢慢地将她放在了床上,雪瑶累的坐在床边,一只手不以为然地放在了逸悦的胸上,喘着气说:“没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