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石料,断灵石,一掷千金去,也换万贯财。】
【经验论,好运开,但有鸿运来,一朝顶十载。】
五年一次,颇具影响,在修道途中必然不可缺少的乐事盛事——星海赌石大会,今日开始!
还没到仙石楼,人就已经很多了,不过看人们的神情样子,大多是来凑热闹的,一些有身份地位的,租着飞车,在众人头顶呼啸而过,这租飞车的人,在不准许御空飞行的大石岛上,每五年也都会狠狠地赚上一笔。
钟雁冰不理会旁人,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潮向仙石楼走着。
仙石楼,果然气势非凡,通体就如同一颗巨大的润玉宝石一样,背靠高耸入云的石山,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光彩夺目,仙韵不凡。
有人说那不是假象,那是一块真正的巨大灵石。依山而刻,笔锋工整地有两行大字:“运筹收效果、石观先华。”真是字字入心,十分贴切。
果然,绝大部分的人是来凑热闹的,因为他们到了这里便远远地观望,自觉地不再迈步向前了。
距离仙石楼几里处,有外围栏杆阻隔着,每隔五步便有一人把手,守卫们各个精神抖擞,气质不凡。外围栏杆以仙石楼为中心,呈半圆形状相围,共有三处入口,凭令牌或灵石入内。
钟雁冰奇怪,这些来凑热闹的人,明明也进不去,光在外面候着有什么意思?不过他抬头看了看仙石楼,便明白了。
只见仙石楼共分为五层,除了一层以外,余下四层都是外露的平台,平台宽阔,应是在平台上赌石,下面这些人便也可远远观看一二了。人群之中,每每还有人专门为打劫而来,瞧着那个家伙弱小,赌到灵石,便记着,一旦出了大石岛范围,下杀手,夺灵石。
当然,也有一些存属凑热闹、长眼界、储备谈资的。
钟雁冰先看了看情况,有些人的确规规矩矩地拿出令牌,那管事的守卫瞧一瞧,在上面划了一下,便放人进去了。
被放进去的人紧接着到一处石门,从石门走过,偶尔发出一两声尖锐的鸣叫,这会立马招来守卫们的注意,直接被带离盘查,钟雁冰想了想,这应该是在查看是否带着特殊的赌石装备。
钟雁冰看得差不多了,他用力挤开面前的黑压压的人群,迈步出去。
身后顿时一片乱哄哄的私语。
钟雁冰不管其他,找了一处入口就过去了。
前面进去了两人,钟雁冰等了一会,便轮到他了。
“敢问是哪门的高徒?或是哪家的小少爷么?”管事的守卫见多识广,一瞧钟雁冰小小年纪,就要入场,应不寻常,十分客气。
钟雁冰不想与他多谈,淡定地掏出了程昆的令牌,递给那管事的。
那管事的接了令牌,略以辨别,先是讶了一下,转而点了点头,随后拿来一块特殊石头,在令牌上划了一下,不留一丝痕迹。
“原来是墨海的人,失敬,失敬,里面请!”
钟雁冰没想到如此顺利,举步向前。可刚一迈步……
“等一下!等一下!”
突然身后有人喊着,钟雁冰也不由吓了一跳,停住了脚步。
“是有什么不对么?”钟雁冰心道,“这令牌本来就是他杀人夺来的,不会是有墨海的人看出了什么不对?”
只见他身后跳出来一人,不是旁人,是那四大保镖之一的冷血书生——王家雷。
王家雷一见钟雁冰,便十分熟悉地说道:“我说师弟!你怎么就与我们走散了呢,你年纪轻轻的,要是在岛上出了什么事情,叫我们回去怎么跟师父交代啊!”
钟雁冰诧异,刚要说话。
王家雷紧跟着道:“哈哈,小师弟你几日不见我们,怕是想得紧了,话都说不出了?别急,还有更高兴的哩!你其他三个师兄也都来了,喏。”
老远处的另一个入口那边,急急忙忙跑过来三个人,钟雁冰一瞧,还能有谁,当然是四大保镖其余的三个极人物了。
这几个人本来就心疼灵石,勉强凑够了数,那王家雷老早就关注着钟雁冰,一见他有令牌在身,且准予通过了,便直接从身后跳了出来,他一出来不紧,另外三个家伙一被招呼,呼啦一下子也全都奔过来了。
袁乘玉呵呵笑着,张自语立在当处,刘殿缘呼呼地喘着粗气。
管事儿的守卫愣了,问道:“这几位是?”
书生王家雷接话,道:“哦!在下王现擂,我们都是墨海的人,是我小师弟的师兄,赌石大会的盛况实在难逢,家师叫我们几个带上小师弟也来长长见识,不想小师弟贪玩儿,刚到岛上便走丢了,而令牌一直在他身上,我们一想,他定会在大会上出现,这不候着了么?嘿嘿。”
果真是书生啊,出口成章,信口雌黄,面不改色。什么王现擂,是现场胡累累。
钟雁冰明白了,十分无语,所以也就没话可说。
“只是……几位就一块令牌么?这……”那管事的守卫有些为难,道。
肥和尚刘殿缘听了,提了老高的嗓门大喝道:“怎么!不行么?我们出来时师父就给了这么一块!这事儿还能有假么?墨海不才,倒不会与大石岛有什么过节,不过要只是你这么个小子,我墨海能淹死你!”
这一连串的呼喝,将管事的吓慌了神儿了,要说他也在这里当了三届的差事了,还没见过这么彪悍凶猛的。
“磨磨唧唧想什么?当你也墨海的呢?行不行啊?痛快点!”刘殿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