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只见三艘官官如箭打的一般追着离去三名过关选手的大船去了,如今只余下一条破旧的小船还泊在擂台之下摇摆不定,可是船上却已经空空如野。
此时站在远处的祝阳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一切都听在了耳中,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种明悟,同时心里也有一种甜蜜般的感觉渐渐升起:“红玉竟然没有把我忘记,他的手笔可真不小……”
祝阳想到这里之后冲着划船的黑衣卫一摆手,黑衣卫心领神会,将小船轻轻划回到了水军在的大船前……
当暮色尽去,东方破晚之时,祝阳已经端坐在了甲板之上,初升的红日将祝阳的英俊的面庞映得红通通一片,紫气东来,祝阳进入到了修炼之中。
太阳完全升起之时,祝阳这才缓缓地将双眼睁开,此时一名黑衣侍卫已经等在了甲板的远处,见祝阳修练结束这才走上前来,开口对着祝阳低声说道:
“祝公子,屈赋太师刚刚放出通告,今天的文擂就要开始了,不过很奇怪,文擂似乎只剩下了公子一个,现在陛下与太师正在查寻过关的四位选手的去处呢……”
祝阳听到这里之后微微地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回了船舱之中,早有人打过洗脸水来,祝阳似乎有些不习惯别人伺候他,但他还是梳洗了一翻,这时,再次有人报了进来,比赛马上开始,太师放告出来,命文擂选手入场呢。
祝阳得了报告之后,马上下了官船独自乘小船来到了擂台之前,而后舍舟登上擂台之上。
外围水域之中的观众已经在水军的组织之下有序地向着擂台靠近着,这样便于观众观看比赛。
而在今天的擂台之上要进行的是文擂,如果文擂结束的时间早的话武擂将直接进行。
擂台之上与前两天空空如野不同,以太师为首的一众文官早已经各就各位坐了下来,同时在他们前方的擂台之上摆放着五张桌子,上面放着文房四宝。工作人员也在里里外外地忙碌着。
不过今天的擂台十分的奇怪,只有祝阳一个登上了擂台,在引导官的带领之上去了屈太师处重新标了名挂了号。
屈太师一脸的阴沉,虽然这个祝阳身世不明,连自己的家乡住处都说不清楚,可是因为有了公主与陛下的亲自暗示,太师也没有办法再追究他什么。
不过今天奇怪的是,昨天另外通过初试的四名选手都失踪了,派人查了一下,没有半点头绪,太师的心中已经有了一种预感,可是他一个当臣子的也不便多说什么。
祝阳标明挂号之后被引导官带到了五张桌案最后面的一张桌案之前,而此时东看棚彩山殿上的公主看到祝阳被带到了五张桌案最未席之上坐下,眉头微微一皱,望向屈太师的眼中一丝杀机一闪而逝。
祝阳坐好之后,正式比赛的时辰已经到了,可是屈太师却一直闭目合眼仿佛睡着了一般,公主一看便已经发现了不对,立时转头对着身边的大伦国皇帝也就是自己的父亲耳语了几句,大伦国的国王也是微微点头,立刻传下玉旨,命比赛马上开始。
国王命令下达,太师屈赋这次不敢再有拖延,缓缓的立起身来抬头向着台下看了一眼之后,这才开口说道:
“昨日初试过关者有共有四……五人,如今只有祝阳选手一人到来,其它四名选手无故失踪……
现在比赛马上开始,老夫便再喊上三遍,如果三遍之后其它四位选手还没有到来的话,那么比赛马上开始,迟到者将被取消参赛的资格……”
屈赋太师说到这里之后,故意停了下来,抬眼再次向着台下看去,他这是有意在拖延比赛,他的做法差一点没有把九公主红玉的鼻子给气歪了,心中暗恨:“老匹夫,你等着,等本皇太女登临大宝之时,定然取你项上人头……”
“参赛选手可到了吗?”第一声喊话结束之后,屈赋太师便再次停了下来。
如此,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过去,屈太师才开始喊起第二遍来。
大伦国国王此时心中也不高兴起来,虽然说屈太师为人公正,刚直不阿,可是怎么越老越不中用起了呢?
不过屈太师可不管这些,又等了一会之后,屈太师见无人应答,知道再拖下去也是无用,只得再次第三次喊话:“参赛选手可到了吗……”
“草……民……到……”就在屈太师第三次喊话之声刚刚开始,只听得一声爆喝响起,接着一条人影已经出现在了擂台之上,在坐众人竟然没有
一个能查出此人是从何处而来。
随着这条人影出现,公主下意识地站起身来,眉头也是微微皱起,转头向着自己的身后看去,而站在公主身后的一位黑袍老者脸色一变,转身从后面急急忙忙地走下了彩山殿。
刚刚上台的这个青年人立时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只见此人身着青色武生公子袍,头扎青色武生公子巾,腰系牛皮大带,足蹬抓地虎的薄底牛皮快靴,身材魁梧,相貌堂堂,一身英雄气概,相貌虽然不及祝阳但也是人中龙凤之姿。
太师见昨天过关的选手终于有人到来,一脸希冀之色向台下看了看,不过三遍已经喊完,他不能食言,这才命人将这名武生带到了第一张桌案之前坐下,宣布了比赛开始。参赛选手为程方善与祝阳两人。
如今考试的只有两人,所出题目也是相当,不过是一诗、一对罢了,可是,这诗与对却都非一般,诗的的要求是写当下阳春三月春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