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公主登上高高的彩山殿之时,探身再次向湖面参赛的众选手看了过去,当她的目光终于看到了排在众船只队伍后面的祝阳之时,脸上竟然出现了惊喜之色,这才退回彩山殿坐好。
而后红玉公主叫过一名宫女过来,偷偷将一张纸条塞在了宫女的手中,又在宫女的耳畔耳语了几句。
宫女听了公主的话后连连点头,匆匆忙忙退下彩山殿直奔西彩棚而来,这名宫女的地位很高,不用通报就直接进入到了太师所在的西彩棚之中。
太师见这名宫女进来,竟然站起身来,挥手命两旁的人役退下,开口问道:“珠玉,可是公主有何事吩咐老夫吗?”
听了太师的话后,这名叫做珠玉的宫女抬头向四周看了一下,这才给太师见了礼,将袖中的纸条呈了上去。
太师不敢怠慢,先去净了手回来,再冲着纸条拜了几拜,这才将纸条拿了过来打开,而后脸色就是一变:
“珠玉,请回复公主殿下,此事老夫万难从命,公主兴师动众招选驸马,如今又突然要内定了,岂不是失信于天下吗?老夫万难寻私枉法,如果此人真有文治武功夺得驸马之位老夫自然无话可说,请回上公主,事后老夫自会去向公主请罪……”
听了太师的话后,珠玉一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可是最终在太师的浩然正气之下还是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转身离去。
珠玉走后,太师放出告示出来,文擂继续开始,而后一名名参赛选手再次进进出出速度倒是十分的快疾。
今天倒是有几位选手通过了考核,他们喜气洋洋地回到了自己的船上,有水军的副将陪同着将船直接泊到了擂台之下的水边,其余的选手再次进入到彩棚之中。
如此,在日头落山之前后方的船只只余下不足十只,其中就有祝阳的小船排在最后。
这个时候太师派人到了东方的彩山殿中请示,欲将今日初选连夜行完毕,在得到了大伦国陛下的允可之后,余下的选手这才一个个再次进入到了西方彩楼之中。
这些人进去的快出来的也快,没有一个人通过,最后轮动了祝阳,祝阳此时心中也是纳闷,是什么情况使这些人直接退出比赛的呢?
怀着这样的心情祝阳最后一个驱船向前,而后弃舟登上平台,向着西方的彩棚走去,就在这个时候,祝阳已经感觉到,正有一道惊喜的目光向着自己看来。
祝阳回头向东方的彩山殿看去,与公主正好四目相对,公主的眼中喜色连连,不住向着祝阳点头。
“大胆,你不想活了吗?竟然敢偷觐彩山殿,还不回过头来……”带着祝阳向西彩棚走来的小侍卫引导官差一点没有被祝阳吓死,但他不敢高声,一声小声地呵斥着祝阳……
小侍卫低声的吆喝声并没有让祝阳马上回过头来,祝阳自然不会被一个小侍卫吓到,但他也不想多事,冲着公主点了点头之后这才大步向着西彩棚中行来。
当引导官带着祝阳进入到西彩棚二楼楼梯口之时,只见一位文官打扮的人和一名宫女已经堵在了那里,宫女一脸的铁青之色似乎心中十分的不悦,此女正是被公主提前派过来的贴身仕女珠玉。
而那位文官手中拿着一幅对联对着祝阳喝道:“参赛选手听着,本官乃是龙图阁大学士,看本官手中这幅对联,十息之内对得出来上楼标名挂号,十息之内对不出来失去参赛资格,记时开始,请……”
听了上面这个文官的话后,祝阳心中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参赛选手会如此快便失去了参赛的资格的。
不过想归想,祝阳还是抬头向上方看去,此时只见那位自称是龙图阁大学士的中年人手中的拿着这幅对联上写的竟然是远古失传了已久的一种文字,是一幅上联,上面写的是:“初一元旦,十五元宵,半月两元分昼夜。”
祝阳见此也不加思索,开口对道:“上九爻乾,六四爻坤,八卦两爻别阴阳。”
啊……
“怎么可能……”
祝阳一联对罢,只听那名自称为龙图阁大学士的文官与一旁的小宫女惊呼之声已经传来。
而祝阳心中也是暗道侥幸,如果不是以前自己从上古一本怪癖的文字中看过这副对联的的上联,而后炼道修佛懂得了八封阴阳之学,就算自己能对得出来,只十息恐怕也难完成,因为这是一个绝对。
“先生大才,请里面请
标明挂号……”此时那名臭屁的龙图阁大学士身上的傲气早已经没有了,他躬身让开二楼通道请祝阳过去。
小宫女珠玉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位文官也把身形让开,祝阳也不客气大步走上楼来,一进彩棚二楼的大殿,只见一位全身正气凛然的老者正坐在桌案的后方,桌案的两侧各有一名书记官在书写着什么,老者背靠太师椅上正手抚长髯闭目养神。
老者听到脚步声之后这才睁开了眼睛抬头向下看去,当他与祝阳四目相对之时,老者的心里也不由得暗暗喝彩了起来:“好一位英俊潇洒的蹁蹁美少年,怪不得公主动了真情……”
“这位公子,上面坐着的是我大伦国当朝太师屈赋大人,还不快快见礼,而后标名佳号……”龙图阁大学士忙为祝阳指引道。
祝阳前生是一个流氓混混黑社会,可是这世他可是被父母教导成知书达礼之人,虽然内心痞气十足,前世流氓习性不改,又好色成性,可是他什么都懂。
这就叫不怕流氓胆子大,就怕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