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娟不但不想看到爷爷,也很抵制爷爷,因为只要以前爷爷给过她东西吃后,自己的肚子会很不舒服,甚至会痛;后来只要爷爷恶霸给她东西吃,她拒绝接受,即使要了,也会偷偷丢掉。
刘娟的生活里,难得看到她有笑脸,只有等到哑女和宇航放学回来,一起玩时,偶尔才有勉强的笑容。
宇航放学回家后,不但把哑女留在自己家里辅导哑女做作业,有时也会叫刘娟跟他们一起学习;但刘娟对学习已失去信心,身上毒素的折磨和身心上的打击,令年少的刘娟,仿佛觉得她快要死了。
昨天,赤脚医生给刘娟打了两针,刘娟的心情显得稍好些;知道宇航和哑女放学回来后,刘娟主动去找宇航和哑女玩或说说话。
正准备和哑女要做作业的宇航,看到十分憔悴的刘娟来了,替刘娟难过地说:“娟娟姐,你究竟得了什么病,瘦得连稍大一点的风,都会把你吹倒。”
“不知刘洁告诉你没,昨天村里的那个赤脚医生免费给我看了下,但没说出我得了什么病。”刘娟在宇航家,自己找了条小板凳坐在宇航身边说。
“刘洁打手势跟我比划过,那你打针后,你感觉好点没?”宇航叹了口气,郁闷地说。
“好一些;医生说,要是我及时去看病,会好的。”说这话时,刘娟嘴角上漾起了淡淡的笑纹,但马上又消失;那淡淡的笑纹是刘娟对美好向往的笑纹,可来得太快,太短暂,稍纵即逝。
听到刘娟说能医好,宇航突然开心地说:“这样啊,那叫你爸爸带你去看啊。”
“我跟爸爸说了,说了也是白说。”刘娟极度沮丧地说。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大人,自己孩子生病了竟然都不管,简直好过分?”宇航放下手中的铅笔,气愤地说道。
哑女见到刘娟痛苦、难过的表情,心中为刘娟也感到难过;她不能跟刘娟说些安慰的话,伸出一只手,抓住刘娟瘦弱、纤细的手指,传递自己的情感能量,以达到宽慰刘娟的目的。
“是我的命苦吧,幸亏有你们陪我玩,跟你们在一起我才开心点。”刘娟真情地说。
“娟娟姐,你怎么会得这种病?”宇航好不解地说。
“我也不知道,自从爷爷给我一碗有开水给我吃后,当时我就头晕,发烧,肚子也痛,后来爷爷给我也苦苦的,吃了后,也有些反应;现在爷爷给我东西吃,我都不敢要,要不就偷偷丢掉,感觉爷爷给我吃的东西会要我的命。”
刘娟对爷爷恶霸给她吃的水,一提起便心有余悸,也特别记在心里,但说不出为什么吃了后会让自己那么难受。
虽然她们都是小孩子,但刘娟说的,小宇航感觉好奇怪也不解,但他也想不出吃了东西后会难受是什么原因。
正当宇航在嘀咕说:“娟娟姐的病究竟是什么……。“这时宇航的爸爸李青峰,下班后骑着自行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