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吧台上,让调酒师弄了一杯螺丝起子,抿了一口,台上的主唱拿着电吉他咿咿呀呀的唱着歌。
这样的环境让我难以适从,于是我只能躲在角落里抿着酒,所幸的是味道还不错,不至于难以下咽,望着周围的人想着是不是应该离开。
台上的主唱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把木吉他,歌声变得忧伤许多,唱着那句,树叶沙沙响,陪我去流浪,这条路要走多长。
我怔在原地,静静的听着,不知道何时已经落下了眼泪,流浪。这个词语也许几年前就应该发生在我身上,若我跟它有缘,我定不是这副模样。
我苦笑,站起身来,离开酒吧,沿着回家的路,沿着那片海,空有一腔孤勇,无处发。
回到家,张妈早已经睡下,何以希也不在客厅里,趁着醉意,我晃晃荡荡的上楼,刚想推开我房间的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使我愣在原地,动弹不得。脑袋突然清醒了不少,丝毫没有醉意,终于受不了房内传来的气息,像疯子一样冲下楼,殊不知过大的脚步声已经打扰到了房内的男女。
良久,我躺在沙发上,惊慌占据了我的心理,这时,楼上的男女衣衫齐整的下楼,何以希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你走吧。”女人笑笑,没有我想像中的狗血剧情,很识相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望了我一眼,踩着高跟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消失在黑夜中。
一阵无言,他站着,我坐着,即便我没望过他一眼,我也知道他的眼神一直都没离开过。
“我累了。”我说完,逃似地上楼,难道以后我们都要这样相处了吗?我摇头,他却一把将我的手抓住。
“放手。我还要上去收拾,你们,我嫌脏。”我说完,何以希非但没有放开我,手中的力道像锁链一样,像是要把我的手腕弄裂一般。
“脏?就算脏,也要扯上你一起!”说完,他直接把我扛在肩上,不顾我的惊叫,或许他也打定主意,我不敢将张妈喊出来,所以才这样肆意妄为。
“何以希,你干什么?!你到底是不是疯了!”我吼着,他‘砰’的一声把门踢开,丝毫没有把我当成人一样,像是用尽全力,猛地把我摔在床上,再把门关上,反锁,声音大的以。
“你想知道是吗?那我就告诉你,刚才,我和她就在你的床上翻云覆雨!”他像疯了一样扯开自己的衣服,眼睛嗜血的望着我。
“够了,何以希,你到底想怎样?”我问着,他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压在我的身上,说,我想,跟你做我刚才跟她没做完的事。
我愣住,眼底慢慢的升起惊恐。
“何以希,你是我的哥哥啊……”我说着,声音很小,似有若无的传到他的耳朵里。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说着,吻上了我的耳垂。我的身子明显一颤,声音因为害怕而变得发抖,像是用尽全力的吼道:“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也只是兄妹。何以希,这一生一世,一生一世啊!”
“叶雨寂,除了我,你爱谁,我就把他从你身边赶走。无论你愿不愿意,你只能是我的。”他说完,更加肆意的在我身上进行着他想做的事。
“我已经和墨凉分手了,我再也不能幸福了……这不就是你要的吗?”我绝望的闭上双眼,不看他,任由眼角的泪水没入枕边。
“是吗?我要亲眼看见他离开你身边!”我猛地睁开眼睛,不置信的看着他。
“你疯了……”我用尽全力却无法推动他半分。他却笑,说,我只是让你记住,你不能背着我做任何我不允许的事情。
我摇头,抵着他,他突然一笑,说:“看来,你已经有反应了。”说完,手指很配合的捏着我的耳垂。电流般的触电感蔓延全身,我心里的恐惧变得更大,于是闭上眼,不去看他。
“你真的很害怕?呵,如果是别人,你就不会了吧?叶雨寂,你真的很贱。”他说着,移开他的手,迫使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手猛地一下伸进了我的衣内。
我来不及阻止,慌乱中,像是精神压抑到了极点,奔溃的朝他吼道:“不要!我死给你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