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这里?”
坐在车里的李强看了看外面,回头对j问道。
说真的,他怎么看外面怎么不觉得那跟什么‘答案’有关系,反而总觉得那是某人临死前的恶作剧:搞笑至死嘛!
这也不怪李强的口气不好。
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先不提那街边横流的污水了,就说那条小巷外面站着的一排排流莺吧,个个坦胸露乳还撅着大嘴唇,双眼冒着寒光,就差扑上去把路过的人强拉进去‘就地正法’了。
而一些控制这些流莺的黑帮成员,则有的坐在车里有的在巷子里。
这些人都懒得掩饰自己存在,有的人甚至就把手枪插在腰带上,大马金刀的朝那一坐,也不担心走火了给自己崩了。
这儿一看就是俗话里说的城市里被人遗忘的角落,光明下最后一块的黑暗。
要说j是来寻仇李强还相信,但是说什么找‘答案’?
讲道理,李强觉得看这帮坐着都坐傻了的家伙,觉得就算是抓了个舌头,搞不好这舌头也是个哑巴嘴里的摆设。
并且非洲也是艾滋病高发区,那帮流莺一看就是疾病温床之一了,一想想自己下去要跟人打起来,不小心溅上一身血,回去一查特么感染了?这尼玛不说赔了夫人折了兵了,连特么里外面子加老底全赔给人家了好吧。
尤其是此时他们停车的路边,正有一道污水构成的‘小溪’横流而过,隔着窗户都能闻到那酸爽的味道。
j却无视了李强脸上的抗议,她看了眼车外的情况,又看了眼手上的地图,轻声说道:“应该就是这里。”
听j一副肯定的语气,她还对这里挺满意的?
“啥?”李强用这样一个充满了诧异,听着都快涨出来字反问了j一句。
讲道理,他又不是刚出来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哥,安全屋临时落脚点什么他也去过,先不提史密斯那种高大上的,临时的限时的他也去过好吧,人家起码还占了个僻静的还有人放哨的功。
这边呢?
是指望这帮鸡头放哨,还是指望那帮流莺打掩护呢?
“你觉得不好?”j对李强和诧异也表现出诧异来,她用看外行的眼神看了眼李强。
她此时打着是现在外面观察一下的心思,所以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宗旨,在李强答应了一声之后,她轻叹了口气:“看来傅教你的还不够。”
听到这句的李强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特么别没事扯这个行不,要不是你们非要拽着,老子现在该坐在窗明几净的教师里听课呢。
说真的,李强心里怨气要不是一直有事掺和着压住了,估计早就爆棚了。
他来是干什么的?
来了又干了什么?
不过有些话说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李强也不想在这时候非得讨论个人问题,毕竟人家j丢了老公死了好友,也没见她哭天抢地不要活了不是吗?
坐在另一边的j并不知道李强心里的怨气,她看李强不说话了,以为人家是要认真听讲呢,所以轻笑一声,对李强问道:“你知道设立安全屋,或者藏身处,无论是临时的还是永久的,需要注意什么吗?”
哎呦,这还真当现场教学了?
李强看了眼j,把双手抱在胸前,闷声说道:“不是别被人发现,跑起来的容易吗?”
这可不是李强说气话,而是他见到的安全屋,包括j启用的那个她们佣兵团的封存落脚点,都是本着这个原则的:藏得严实,被发现后跑的快。
或许是觉得自己抱着双臂有些过分了,或许是李强觉得没必要跟个女人置气,他说完之后又看了眼外面的肮脏小巷,放开双臂对j说道:“我不觉得这里能藏得严实,人太多了。”
他又用下巴指了指那些看场子的小混混:“真以为这些人都跟棍子似得呢?还不是一帮有奶就是娘的玩意。”
j知道李强说的棍子是谁,所以她点了点头认同了李强的说法,接着说出了自己要说的话:“我记得你们有句老话,叫什么大的藏人多的地方?”
“大隐隐于市。”李强真心实意的白了j一眼:“意思是要藏就藏……”
解释到这里他自己也意识到不对劲了,看了眼外面,又回头看向笑盈盈的j不说话了。
“先看地形。”
j把地图放在李强面前,指了指那个点了标记的地方:“这里虽然道路狭窄,但小巷特别多你发现了吗?”她又指了指巷子里。
这边估计是因为城市管理不力的缘故,别说被打通的老房子了,有个空地就搭个破棚子,连小巷里头都搭满了棚子,进去抬头都看不到太阳的。
“而且这里充斥着本土黑帮,如果你藏在这里,有人要抓你的话,车肯定是开不进来的,就算是开进来也走不了多远多块,你徒步就能很快逃离追踪者。”她又指了下那些棚子:“如果再对本地情况熟悉一些,甩掉追踪者不要太简单。”
“而且在这里那些追踪者甚至没有空中优势,那些棚子让直升机居高临下的效果基本为0。”
“再说人。”她示意李强看那些黑帮和妓女,这些人发现这辆车停了有一会之后,已经开始有视线若有若无的瞟过来了。
“你也别看不起这些妓女和黑帮,他们反而是对形势最敏感的一群人,如果发现太多的外人,或者是来意不善的人,这些人往往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
“这些人其实就是最好的哨兵了,只要你注意观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