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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鹤瑾就收到了下属的消息,鹤俨的军队,正在渐渐的靠近长安的城池。
站在下手的大臣几乎要愁白了头发,看着还是不紧不慢的鹤瑾,差一点一口气没有上来!
鹤瑾明白老丞相是为了自己好,不过,现在鹤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便是再翻,也不会有多高的浪花了。
老丞相见鹤瑾不说话,以为是鹤瑾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正打算再次劝告鹤瑾的时候,宁微生开口了,“张丞相放心,鹤俨不会成气候的。”
张丞相本就对宁微生此人不喜,此时听宁微生的意思,更是心头火气,正打算反驳,就被一旁的人给抢了先。
“张丞相,”宁微生对着张丞相一礼,让人挑不出一丝的错处,“宁某不才,先前得到了鹤俨会今日攻城的消息,太子殿下已经部署下去,纵是今日的鹤俨,恐怕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宁微生的话听起来似是没有任何的不敬之处,但是细细看来,却是暗含讽刺。
张丞相是老人精了,自然是听出了宁微生话里的讽刺,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此时却是不好说些什么的。
心里正憋着气呢,宁微生就拱手向鹤瑾行礼道:“”还请太子点许准许我出城迎敌!
听到宁微生的话,张丞相脸上的肉颤了颤,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是那一瞬间的变化却没有逃过宁微生与鹤瑾的眼睛。
宁微生的眼里闪过一抹讽刺,而鹤瑾的眼里则是雾霭沉沉,一片阴沉。
没有再理会张丞相,鹤瑾迅速的部署下去,虽然早就做了准备,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出了什么意外状况也好处理。
鹤瑾对那些老臣实在是没有那个力气去敷衍了,一个个顽固不化,迂腐至极。个个口称大义,但是说到了大义,谁又会以身殉国?
还不是要靠武将!
确认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鹤瑾的心里暂时放了下来,说是攻城,实际上不过是鹤俨的人在外面骂阵而已。
鹤俨不是那般没有脑子的人,而就是因为有脑子,所以才会没有在一开始就攻城,他在等待一个契。
只要是打过仗的人就会知道,越是攻城战,损失的人马级越多,而鹤俨等待的,不过是很久之前就埋下的一枚棋子,鹤俨等待的机会就是让那个人里应外合,打开城门,说实话,鹤俨收服的那个人也是巧合,机缘巧合之下救了那人一命,却没有想到那人居然是守卫西城门的禁卫军副统领。
一开始鹤俨并没有将这个人放在心上,不过,在打算逼宫的时候,鹤俨就发现了这个人的妙用,不过,为了不暴漏这个棋子,鹤俨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程宏,而这,也是这一场筹划已久的叛变的唯一变数。
得到鹤俨攻进皇宫的时候,鹤瑾的手微微的颤了一下,接着锐利的目光射向了宁微生。
宁微生的心里也是一惊,他倒是没有想到,鹤俨居然会如此迅速的就攻了进来,可是,鹤俨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宁微生皱眉思索,“是从哪里进来的?”
“回宁家主,是从西城门进来的。”
“是谁打开的城门?”
“这……”那个前来汇报的小兵有些踌躇。
“是谁?”宁微生加重了语气问道。
你小兵身子一颤,忙说道,“是副统领邹谢。”
“他和鹤俨是和关系?”宁微生的这一句问的不是那个小兵,而是在一边的程宏,因为这一次的消息是程宏提供的,所以鹤瑾破例让程宏在一边旁听。
程宏摇头,他并没有听过这个人名,所以应该是最近被收买的。
但是,最近鹤瑾将禁卫给好好的整治了一顿,确定没有任何的疑点才放下了心。
但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是有漏之鱼。
那个叫做邹谢的,究竟是何来路?
鹤瑾抬手招来一人,耳语了几句后就让她下去了。
虽然没有听到鹤瑾吩咐了什么,但是宁微生大致能够猜得到,应该是去调查邹谢这个人了,但是,宁微生却对着临时抱佛脚的举动不是很赞同。
鹤瑾也是明白的,但是,此时为了安抚人心,不得不如此做。
而另一边的那些大臣听到了小兵的报告之后,便有了一瞬间的混乱,虽然很快就结束了,但是,那些文人们的眼里,已经有了明显的退却之意。
宁微生将那些事情看得轻清清楚楚,不过,不过是一群没有脑子的酸腐生罢了,想也是没有什么胆子的。
不过,看着那一个个强装镇定的样子,宁微生的心里对他们的印象也是稍稍的好了一些,至少,他们还没有说出投降的话来。
若是那些人胆敢说出一句话来,鹤瑾绝对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宁微生正在堆那些人评估的时候,离染悄悄的拉了拉宁微生的衣袖。
“不用我们出去吗?会不会有事情?”离染在心里悄悄的问道。
宁微生摸摸离染的头发,“无事,鹤俨一时半会儿还攻不到这里来。”
对宁微生知之甚深的离染立时就发现了宁微生话里的不对劲儿,一时半会,难道是说等上一段时间就会攻到这里来吗?
可是,见宁微生丝毫没有准备的样子,离染的心里疑惑了,若是没有什么准备的话,宁微生会如此的云淡风轻吗?
好像鹤俨谋反,甚至打进了皇宫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
而事实上就是如此。
虽然宁微生对鹤俨的动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