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帅,壮士请来了!”走到城主府面前,领头的大汉高声的唱诺道。
“哦,霸刀来了,快快有请,等一下,诸位兄弟和我一起出门迎接。”毛贵没有想到方国珍居然亲自出迎,在他的身后则是十几个头领军官模样的人,不少人正以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他。
“方大帅亲自相迎,毛贵愧不敢当!”毛贵急忙的从担架上面起身回礼道。
“原来是毛贵兄弟,里面请,里面请!”方国珍当先一步拉着毛贵的手,就往城主府之内行去,如此折节相交的场景,就是不少名动一方的大豪、武林名宿,也没有享受到方国珍这般的礼遇。
跟在后面的一干人等彼此眼神对视,心道怕是各位兄弟的座次要动上一动了,就是不知道大帅会安排一个什么样的高位。
毛贵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方国珍这个人,到底是长得什么模样,看得出方国珍的年纪也就是三十岁出头,但是他那一双内敛的眼神告诉毛贵,昨日见到的方国珍估计还没有完全的发挥实力。
“唉,昨天的赞里布喜欢隐藏实力,今天的方国珍也是如此,要是赞里布一开始就使用上金刚不坏神功,自己怕是早就和阎王爷喝早茶去了。”毛贵实在想不明白,这些高手为什么如此的低调,难道这是一种潮流不成?
“哈哈,诸位兄弟,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毛贵兄弟。”所有人按照各自的位置坐定,方国珍站起身来十分郑重的说道。
“会议咱们接着开,今次发兵温州城,已经围攻温州城十天,这十天我们付出了何等的代价,依然在高大的城池面前束手无策,昨天夜里更是被鞑子兵烧光了储备的粮草。”方国珍说道这,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赵无极何在,你可知罪?”
“属下赵无极知罪,五万人马三个月的粮草付之一炬,都是属下护手不利,但求大帅惩罚,绝无怨言!”一个年近四十岁的中年汉子,蹭得一声单膝跪地告罪道,神情之中满是悔恨。
“拉出去砍了!”
方国珍话音落地,顿时有两个身手矫健的亲卫,夹起赵无极就要往外走。
“等等,大帅切莫动怒,赵无极将军也是无心之失,此次鞑子偷袭根本就是出人意料之举,换做谁守护辎重营,都是一样的结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起身阻止了赵无极被带走,这老者没有穿戴盔甲,不知道是什么人物。
“莫非严叔要为赵无极开脱不成?”方国珍语气有些不悦的问道。
“大帅,赵无极犯错固然可恨,但也不至于死罪,这么多年来那一次打仗不是身先士卒,何不让他戴罪立功,以免寒了众多兄弟的心啊!”
“是啊,大帅,五年前赵无极兄弟还为你挡过一箭呢!”
“大帅,看在赵无极为巨鲸帮做出的功劳上面,免他一死吧!”
在座的众人,除了毛贵之外,无一不跪倒在地,为赵无极求情,从他们恳切的言辞中可以看出来,这些人的兄弟情义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严长老,诸位兄弟,都是无极无能,没有守护好辎重营,你们不要为难大帅,如今我是军官,破坏了军中的规矩,理当受罚,不然何以肃军纪,如何让大帅服众。”赵无极转过跪着的身体,向着一种人恳求道,闻者无不动情落泪。
“方大帅,请恕我多一句嘴,昨天喇嘛教的偷袭不知道大帅深处赵将军的位置,结果会如何?”在赵无极的身上,毛贵仿佛看到了几个师兄们的影子,忍不住的开口求情。
“罢了,既然毛贵小兄弟也为你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五十军棍,以观后效。”当方国珍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三个人的脸色变了变。
一个是那叫严叔的老者,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一个是一位身穿盔甲的将军,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还有一人就是毛贵,他发现原来方国珍这一举动就是针对自己而来。
这是替自己收买人心,感情这方国珍是要将自己招募到他的手下,让自己先卖他一帮老弟兄们一个情分,当真是好手段,施展的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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