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一直在天上飞,阎王也一直在绳子上爬,远远看去有点像蜗牛爬树的感觉自不必说,但是这个蜗牛似乎也爬的太快了一些,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绳索已经收入机舱,在也看不到阎王的身影。
向小岛进发,大家一路欢天喜地,必定这么长时间的选拔,能够顺利过关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虽然没什么物质奖励,但是就凭这几天的经历,几十年后,在孩子当当资本,吹吹牛,还是很不错的不是。
为有雷鸣,再次陷入坎坷之中,话说这是什么事啊,老天似乎总是这样考验自己,每次选拔也好,考核也好,总是给自己来个待定状态,话说人生最大的煎熬莫过于等待,这是老天要把自己给煎熟煎透,不煎个外焦内嫩,决不罢休啊!
这世界越是着急的事情,所需要等待的时间往往就越长,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一点都没有错,当人进入快乐状态的时候,在长的时间,都会感觉非常的短暂,可是当人进入痛苦的状态之中的时候,人的时间感受就觉得特别的漫长,这句话中国人找就有精辟的总结,叫做度日如年,可惜的是,古代中国人没有将现象上升到理论高度的习惯,不然的话,恐怕相对论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在中国出现了吧,那还有爱因斯坦什么事儿。
这也是为什么当你在一切顺利的时候,过个十年八年的感觉如同弹指一挥间,转眼就过去了,可是当你买了房子,要吧自己的工资的一半甚至四分之三拿出来还房贷之后,你就感觉到日子特别的难过,什么孩子读书的钱,柴米油盐酱醋茶的钱,朋友结婚搬家要出的彩礼钱,等等等等都一窝蜂的向你袭来,越是没钱,所需要花销的地方就越多,痛苦随之产生,却怎么也解脱不了,看着自己的朋友亲人一个个过得潇洒自如,在你面前人五人六的,可是自己却始终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你说这样的日子能好过吗,别人弹指一挥间,就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可是你在家中弹了几十百把下指头,却发现一个小时都没有过去,这样的日子不是相对论的最好体现还是什么?
此时的雷鸣就是这么个情况,虽然没有欠人家的钱,可是这心中的坎坷,对选拔结果的担心,险些让雷鸣一夜白头。
搜救船上,一架直升飞机降落在夹板上。
上面下来了五个人,三名少将军衔,两名上校军衔。
“走进屋说。”何少将下了飞机开口道。
众人鱼贯进入搜救船上中的一处会客室。
会客室摆放很简单,沙发茶几摆放两排,地面是大红色的地毯,上方是一盏琉璃吊灯,四周的墙贴着大理石瓷砖,在灯光的照射下很是亮堂,门对对面墙壁上有一幅万马奔腾的画像颇有气势,吊灯在天花板的正中间,下方倒是空旷,没有任何摆设,坐在其中,倒是有一种大气磅礴的感觉。
三少将靠左坐定,对着阎王和机长道:“你们也坐下吧。
阎王和机长靠右,屁股仅仅做到沙发的三分之一,腰杆挺得笔直,一副下级给上级汇报的作态。
这也是部队中的规矩,所谓不成规矩,不成方圆,虽然这两个家伙在平时都有些玩世不恭,但是到了这样的场合,该讲的规矩还是要讲,不然的话,就是他们不是相了。
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不管怎么玩世不恭,该正规起来的地方就得正规,这是部队的一贯传统,不是那个人能够抗拒得了的。
有人说这是表面形式,说对也对,但是说不对也不对,表面形式,总得有些实质的内涵才能做得好的,如果什么都没有,你吧表面工作做好给我看看,我保证给你三天时间准备你都没有办法吧这些事情干好,所谓关键时刻不掉链子,那是在平时付出大量心血吧事情摸熟摸透之后,才能够办到的,部队中的许多表面形式,都是在随时检验部队的战斗力和执行力,表面工作都做不好,真要交给你一项任务,谁能放心?
话题有点远了,言归正传。
“说说,怎么个情况。”谢少将最先开口。
“是这样的,在我们宣布选拔结束的那一刻,霸王抓住了雷鸣的臂章,还没有拉下来,选拔已经停止,大家不知道这个该怎么算,所以停在那让我们出面裁定。”阎王回答道。
“哦,这么巧。”孙少将也开口道。
“是啊,不过这已经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了。”阎王道。
“嗯是算不上什么新鲜事,听力之前说过的关于雷鸣这小家伙的事迹,出现这样的情况的确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何少将赞同道。
“呵呵,你发现没有,这个小家伙在分利益的时候,向来没他什么事情,但是到了这晋级或者选拔的时候,这小子都能打个插边球。”谢少将回忆了一下从阎王口中得知的雷鸣的事情后,细细体味之下,发现了一个规律。
“对啊,是这么个理。”在谢少将的启发下,孙少将和何少将也幡然醒悟。
“不知道这小子真到了战场上会不会也是这样。”何少将道。
“是啊,这小子到现在为止还真没上过一次战场,这要和现在一个样,那可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副将啊!”谢少将继续道。
“对,副将。”孙少将赞同。
“得了吧,对我们来说是副将不假,可是对他自己来说,恐怕就没有怎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