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纳尔城早就看不见了,我们顺着马纳尔海峡往南走,一边欣赏沿岸的风光,在西岸,很快就出现了一片宽阔的水面,姬将军和孟将军已经把凌波号和向阳阳号驶了进去,我让龟船和身后的大船都停在原位等他们,他们去探路之后我们再前进,一会,两艘船就从那里驶回,孟将军说,那里是一条大河,往里走就到内陆了
“是什么河?”
“听当地人讲,叫‘谈不上怕你’河”孟将军一本正经地说
我们一听不觉好玩印度人嘛,怕过谁?当然谈不上怕我们了,这群远道而来的漂泊者有什么好怕的,再说那里佛法无边
不过我也没心思去那里招惹谁,“原路退回,继续往南!”
我们看到了两艘“荷兰号”竟然向着岸边靠拢过去,孟将军说,“是不是想脱离我们自谋生路”
只见他们把两艘船靠了岸,纷纷从船上跳了下来,田王说,“去看看,这些朋友们想干什么”
黄岩坐了小舢板划过去,过了一会就返回来报告说,“他们不是逃跑,原来那里有珍珠可采!”
一听这个,小月和六角她们就坐不住了,“这些荷兰有真不够意思,一声不吱,”她们央求我,把大船靠过去,让她们也采一点试试,我说,“海况不明,从今以后龟船随便靠岸是不可能的,你们坐小船去”
徐氏三姐妹和我这边五个老婆,一起坐了小船过去,画和齐雪因为特殊的原因不能去,不过她们站在甲板上远远地看着,有些羡慕
离得远远的就看见小月和柳眉第一个跳到了海水里那里的沙滩上泛着白lang,里面是一些花枝招展的女人
离开了细兰之后,我们再一次恢复了那种无掬无束的生活,走到哪乐到哪,也没有人去喊她们早一点回来那两船的荷兰人也只是有一些年轻人下海去彩珍珠,他们的首领一家都没有下水
从今以后我们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在一起,不得不多与他们交流,于是,我让龟船慢慢地向他们靠拢过去,在离着两三丈远的地方,我纵身一跃,到了他们的船甲板上
甲板上的荷兰水手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来都不曾见过我这样的身手,待我落稳,一齐围了上来围着我,看我脚上的鞋子,看样子他们是怀疑我在鞋子上做了手脚,才会有那样的弹跳力
首领和他的两个夫人都看到了我,他们一齐走上前来打招呼都说荷兰人很高,但是我遇到的这些人普遍个子与我们这些人差不多,两位首领的夫人也都十分的漂亮,不过他们每个人的肤色都有些发红,不像我们,白白净净的,难道刚刚让海上的太阳晒了一天,就变成了这样子?
首领彬彬有礼,可惜我听不懂他们的话,这样子怎么行,于是返身对着自己船上喊道,“宋奎”
等我下来的时候,宋奎就被我留在了荷兰号上,“学不会荷兰话,你小子就不要想再下这条船”
“得令,将军!”他显然很高兴我的安排,对方外语言的痴迷,宋奎和他爹一样,而且很有天份,我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们与荷兰人的沟通就不再是问题了
当我们的船队驶出了马纳尔湾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荷兰人首领的名字,叫“悲客”,姓范,于是我就叫他老范老范说,他的祖上是开面包房的,曾经在荷兰地有一间大大的面包房